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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才知,她是千億總裁白月光》 第200章 中計

駱穩神驟然變得鷙可怖。

他沒有質疑黎熹的判斷,而是慍怒地向邢哥,“你沒說實話?”

邢哥一臉絕,直呼冤枉,“駱掌事,我所言句句皆真啊!”

“這位小姐,你可別污蔑我啊!你說我撒謊,證據呢?”

駱穩向黎熹投去詢問的眼神,“憙寶,你怎麼知道他撒謊了?”

沒有正面回答駱穩的問題,黎熹注視著邢哥充滿怒意的雙眼,篤定地說道:“你在抓走那兩個孩兒的時候,沒有在們的耳朵后面看到胎記。”

“但你敢說,在你將們運往長壽島研究所的途中,沒有發現問題嗎?”

邢哥目微閃了下,“...你在說什麼!”

他堅決不承認,“到底你是綁匪,還是我?我親自參與的綁架案,我還能記錯細節?”

“死鴨子。”黎熹走駱穩手里的鋼釘,緩步走到邢哥面前。

用鋼釘鋒利的頭輕輕刮邢哥的肩膀,引起邢哥心恐懼,肩膀那片都起了皮疙瘩。

黎熹平鋪直敘地講道:“蘭茵用特殊手段為倆易容,遮蓋住了們耳朵后面的胎記,所以在抓走們的時候,你的確沒有發現不妥。”

“但在帶著兩個孩兒潛大陸貨的時候,你便發現自己被蘭茵騙了吧。”

“你不僅發現了胎記,還發現那兩個孩子的耳朵后面都有相同的蝴蝶胎記!”

“可你又不清楚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第五小姐,所以你們的給長壽島研究所的去測試。”

“誰的符合長壽島研究所的要求,誰就為倒霉的那個。”

“最后,真正的第五小姐被你賣給了長壽島研究所。”

“斬草要除,你本打算殺掉另一個孩子以絕后患。卻沒想到你們中有人出了紕,導致那孩子功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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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份特殊,不敢在大陸頻頻臉,因此明知道蘭青的逃跑會給你們帶來麻煩,但也沒有辦法。”

黎熹的分析有理有據。

也完全符合當年真相。

邢哥有些驚懼地看著黎熹,他不由問道:“你到底是誰?”

怎麼會如此清楚當年的細節?

黎熹沒跟邢哥介紹自己的份。

話鋒一轉,又說:“當年,你們跟長壽島研究所做易的時候,就藏在長壽花紡織廠里,對吧?”

見黎熹連長壽花紡織廠的名字都知道,邢哥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他臉一寸寸變得慘白。

“看來我猜的都對了。”

黎熹莞爾一笑,手指驀地一用力,便將那鋒利的鋼釘從邢哥的鎖骨窩里穿了進去。

“啊!!”

邢哥疼得慘,直接昏死過去。

到底是上了年紀,囂張了大半生的邢哥,如今連一鋼釘穿骨之痛都承不住了。

黎熹嫌棄地用手帕手上的,頭也不抬地說:“舅舅,把這個人丟出去吧,再把他的蹤跡給其大陸警方。”

像邢哥這樣的A級通緝犯,被大陸警方抓到,等待他的會是什麼下場...

絕對不會比現在更舒坦。

駱穩目熱烈地盯著黎熹,他突然說:“熹寶,別當漫畫師了,來南洋跟舅舅學做軍火生意好不好?”

黎熹天生就是第五家族的人,有菩薩的慈悲面相,閻羅的冷心腸。

這樣的姑娘,最適合當家族接班人。

好好培養,假以時日,定能為南洋威名赫赫的修羅。

黎熹微笑拒絕,“不要,爸爸從小就告訴我,私自販賣軍火是違法。”

“我要當良民。”

駱穩:“...”

走出大牢,駱穩問黎熹:“你怎麼看出邢哥在撒謊的?”

黎熹也沒有瞞,“姜星河的父親姜逐浪,當初之所以會迎娶他媽媽,就是因為他聽說姜逐浪媽媽耳朵后面有個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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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誤以為姜逐浪的媽媽是我母親。”

“所以我猜測,蘭茵當初應該用了什麼手段在蘭青耳朵后面刺青了一個蝴蝶,為的,就是想要等邢哥他們發現不妥時,迷他們的判斷力。”

在出事前,第五夢被第五絕保護得很好,外界跟無人見過第五夢。

而這,恰恰被蘭茵鉆了空子。

思及此,黎熹對駱穩說:“舅舅,讓林諾去查一查蘭青當年究竟去的究竟是哪家紋店。”

*

20小時后,林諾便查出了線索,并將當年給蘭青刺青的紋店老板帶了回來。

那是個六十多歲的男士,他剃了個頭,上有很多刺青圖案,就連頭頂都有黑的藤蔓刺青。

他已經知道自己被帶來問話的原因了。

男人很識時務,不需要駱穩問,他便一五一十地代:“我安迪,是南洋黑市紋最好的一個。”

“大概四十年前,我店里來了個小姑娘,大概十三四歲吧。找到我,要我在耳朵紋一個蝴蝶樣子的胎記。”

“怕我不知道蝴蝶的形態,還帶了一張照片過來。”

聞言,駱穩問:“什麼,記得嗎?”

“這我沒問,來者是客嘛,只要給錢就行。”再說,他是黑市紋師,可沒有不接未年客人的規矩。

黎熹便問:“還記得那個蝴蝶的模樣嗎?”

安迪剛打算搖頭,就見黎熹笑瞇瞇地說:“如果記不住,那就只能讓我們的人幫你好好回憶過去了。”

“聽說疼痛最能令人清醒,將你打個半死,可能就全都記起來了。”

安迪:“...”

他立馬說:“給我支筆。”

林諾第一時間遞來紙筆。

為紋師,安迪畫工栩栩如生,林諾站在安迪后看他作圖。

蘭嶼卻悄然走到駱穩邊,像是尋到了寶貝似的,跟駱穩商量:“有沒有想過將憙小姐留在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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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看好,咱倆親手培養,將來必然能為令咱倆驕傲的掌權人。”

“呵。”駱穩神莫測地冷哼了一聲,“你當我不想?”

“可說,只想當個良民。”

蘭嶼:“...”

好好好,第五家族竟然出了個遵紀守法的良民。

說出去都要笑死人。

很快,安迪便將蝴蝶畫了出來。

林諾拿起那張畫作,遞到駱穩面前。

駱穩垂眸看了眼,便將畫作給了黎熹,“看看。”

黎熹看了眼,說:“這正是母親耳朵后面的紋圖案。”

安迪語氣討好地問道:“知道的我都告訴你們,你們能放我走了嗎?”

“林諾,送安迪先生回去。”這就是個純手藝人,駱穩也不會濫殺無辜。

安迪悄悄汗。

都走到了門廳口,他突然又回頭,言又止地著屋幾人。

“安迪先生。”黎熹朝安迪溫婉淺笑,說:“您是又想起其它細節了嗎?”

安迪遲疑地問道:“你們調查這件事,是想查清第五夢小姐的失蹤之謎嗎?”

駱穩瞇眸,審視地盯著安迪。

這事辦得很蔽,安迪怎麼會知道?

黎熹朝對方安地笑了笑,快步走到安迪面前,沉聲說:“安迪先生,把你知道的幕全都告訴我,以后,第五家族會保你在黑市生意無憂。”

安迪便說:“我的確還知道一個線索,但我不能無條件告訴你們。我需要請求你們幫我辦一件事。”

“您請講。”

安迪也沒有獅子大開口,他說:“我兒子在拉斯維加斯賭博,輸得傾家產不說,還染上了毒癮,被那邊的人抓了起來。”

“上周二,我收到了他的一手指。”

“你想要我們幫你償還他的欠款?”駱穩走了過來。

哪知安迪卻搖頭說:“不,我是希你們能幫我找到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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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安迪說:“我會親手殺了他。”

聞言,駱穩不由高看安迪一眼,“你真是個心狠的父親。”

安迪一臉無奈,“我在黑市闖了這麼多年,深知癮君子的余生都將在地獄掙扎。凡是染了毒的人,永遠都戒不掉那東西。”

“我那兒子本就是個不聽話的東西,他走到這一步,已經無路可回頭。”

“但我們父子一場,送他面地離開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駱穩當即答應了這門易。

“駱掌事金口玉言,我信得過你。”不等駱穩跟黎熹細問,安迪先生便將他知道的講了出來。

“其實,那姑娘來的時候,邊還陪著一個姑娘。”

“那姑娘看著二十左右,濃妝艷抹看不出清晰的相貌,但那小姑娘喊姐姐。”

“我不知道這個報對你們是否有價值。”

安迪是個講誠信的手藝人,他心里覺得這個線索是有用的。

駱穩喜出外,“你提供的消息對我們很有價值。”

“對你們有幫助就好。”

安迪離開后,蘭嶼走到駱穩后,臉凝肅地說:“這麼看來,我那位大姐真的是主謀。”

“掌事,你不需要顧慮我跟我父親,盡管放手去追查真相。”

“畢竟,我也想替我二姐姐報仇。”

蘭嶼跟蘭青年輕相差小,他們姐弟從小就好,反而跟年長了他們好幾歲的大姐姐蘭茵關系比較冷漠。

這些年,找到摯友第五夢跟二姐姐一直都是蘭嶼心里的執念。

眼見真相就要浮出水面,蘭嶼不介意大義滅親。

*

這天下午,蘭茵正在為午睡醒來的周知微梳妝。

黎熹過來找

黎熹穿一條流溢彩的吊帶仙

拎著擺轉了個圈,問周知微:“外婆,我漂亮嗎?”

“當然漂亮。”

周知微寵溺一笑,很關心黎熹在南洋這邊的態,“穿這麼漂亮,我們憙寶今晚是要跟朋友出去玩嗎?”

“在南洋到新朋友了?”

“舅舅說要帶我去匯聚閣吃晚飯。”

“匯聚閣?”周知微微擰眉心,說:“那片區治安混,讓你舅舅多帶些保鏢。”

“好咧。”

黎熹突然又說:“外婆,我想去紋,你說我去紋個蝴蝶紋怎麼樣?”

“就跟我媽媽的紋一樣。”

周知微一愣,“紋?”

“紋很疼的。”

在南洋這邊,紋是一種文化,并不是什麼不正經的事。

駱穩背上就有紋,紋得周知微跟第五絕的臉。

黎熹說:“我想用這種方式追憶媽媽,疼就忍一會兒。”

“我聽說黑市有一個安迪的手藝人,他的紋很棒,很多雇傭兵都會特意來南洋顧他的生意。”

說完,黎熹突然掏出一張老照片,“外婆你看,這是我從安迪大師那里找到的。”

“這是很多年前,他為一個客人紋的作品,你看,這個蝴蝶跟我媽媽耳朵后面的紋是不是很像?”

周知微一看到那張照片,便渾一凝,“這...”

接過照片仔細看了起來。

將照片放在梳妝桌上,周知微出神地說:“這個跟夢寶耳朵后面的紋,分明就是一樣的啊。”

“一樣嗎?”黎熹十分驚訝。

拿起照片遞給蘭茵看,“蘭茵阿姨,這個紋跟我媽媽耳朵后面的胎記很像嗎?”

蘭茵心如麻,但面部神依然鎮定。“是像,但應該只是巧合吧。”

“我覺得也是。”黎熹說:“我跟安迪大師約好了今晚去紋,到時候問問他是誰這麼有品位,紋了個跟我媽媽胎記一樣的紋。”

陪周知微聊了會兒,黎熹便像只花蝴蝶飄了出去。

蘭茵細心替周知微整理好頭發,幫戴上耳飾,突然說:“微姨,我今晚想告個假。”

“今晚跟朋友有約?”周知微握著蘭茵手背輕拍,打趣蘭茵:“我老了,沒多時日活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是時候考慮找個對象了。”

“跟微姨說說,有沒有你看得上的男人,我去替你說。”

蘭茵紅了耳,“微姨,我沒那個心思。”

“一個人這麼過著也好的,真找了個對象,我還不自在呢。”

“你啊。”周知微也沒問蘭茵請假的原因,直接就同意了。

伺候周知微吃過晚飯,蘭茵這才出去。

穿一條玉蘭一字肩修過膝,打扮得優雅得,氣質斐然。

雖然不能跟小姑娘比年輕比朝氣,卻更顯得有韻味。

周知微盯著蘭茵風萬種的背影,若有所思。

*

夜深。

作為南洋黑市一條街的颶風街一改白日里的老舊破敗,在各種霓虹燈的照耀下,這里充滿了賽博朋克的氣息。

眼神冷,形魁梧的雇傭兵們坐在街邊的酒館聊著天,喝著酒。

這條街都變得危險詭起來。

安迪紋店門口用刀片制作的風鈴突然響起,坐在沙發上假寐的安迪睜開眼,便看到一名穿黑的男子走了進來。

“你好,紋?”

那客人點點頭,走到墻邊觀看起展覽墻上的舊照片。

確認安迪的確有展覽舊作的好,客人啞聲說:“我想紋一只鸚鵡。”

“那我給你設計下?”

“有勞。”

安迪走到工作臺,伏案畫畫。

他一旦工作起來就專注認真,并沒有注意到一道鬼魅的影出現在他的后,舉起了手里的匕首。

就在黑客人準備用匕首割破安迪嚨的瞬間,一顆子彈突然從窗外來,一槍擊中黑客人的右肩膀。

“啊!”那客人痛呼一聲,聲音卻是人音。

安迪迅速回頭,一把摘掉對方的帽子。

帽子下,人戴著一張真的套頭面

安迪魯地扯走那張面出蘭茵驚慌失措的麗面頰。

叮叮咚——

門口的刀片風鈴又響了。

蘭茵惶然抬頭,便看見駱穩攜黎熹跟蘭嶼走進了紋店。

一剎那,蘭茵便意識到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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