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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大佬替嫁后,病弱老公開掛了》 第365章 三人自投羅網

上次始元挨了若虛一擊之后接連吐了好幾天,吃藥調息都沒用。

后來他發現自己遲遲不能痊愈是因為靈損壞了一部分。

損,意味著承載靈力的容了個,只能吃一種名為“龍骨丹”的靈藥來修補。

就在他四尋找靈藥時,佑真忽然說他打聽到一位名為“柴夫人”的人手里有這種藥。

佑真說柴夫人是一名古董商,喜歡收起新奇玩意,早年從別人手里買的“龍骨丹”,因為沒什麼用,就一直放在地下室。

得知佑真想要這什,柴夫人直接開了條件。

說自己住的別墅里有臟東西,如果他們能幫忙抓住,就把靈藥送給他們。

九英原本想一個人過來。

但始元擔心柴夫人覺得他沒有誠意,還是跟來了。

“你們有沒有覺得里面不太對勁?”九英手握拂塵,警惕地站在別墅門口。

“你是說氣?別墅里有臟東西,有氣也是正常的。”

九英皺了皺眉,又細細應一番,“這氣有古怪。”

“好了九英。”始元打斷他,“咱們現在除了跟易也沒其他辦法,先進去看看吧。”

話落,按下門鈴。

“叮咚——”

很快,一個男人打開房門。

“你們就是來抓鬼的道士吧?快請進。”

九英清了下嗓子,“你是?”

“我是柴夫人的孫子。”男人帶三人走進別墅,“我現在在地下室,我帶你們下去。”

“好的,麻煩了。”

男人在前面帶路。

三人越是往地下室的方向走,那氣就越重。

始元環顧四周。

別墅里沒開燈,窗簾也拉著大半,只有一點從外面進來。

線的折下,能看到空氣中充斥著許多細小的灰塵。

九英忍不住問:“大白天的,為什麼拉著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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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說會曬壞古董。”男人道,“平時也都呆在地下室。”

“這樣不行啊。”始元語重心長道,“邪祟最喜歡暗的地方,你們天天拉著窗簾,不是更容易招惹那些東西了?”

男人訕笑,“這話您得跟我說了,把那些寶貝看得比命還重要,不然怎麼能跟邪祟共了這麼多年呢?”

別墅很大,四人邊走邊聊。

“你說的那個邪祟是什麼樣的?”

什麼樣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據我說,它會偶爾破壞一些古董,但都不是很貴重的,所以無傷大雅。”

“那怎麼忽然又要抓它了?”

九英一直在問問題,明顯是對男人不太信任。

男人也不在意。

“上次我帶我兒子來做客,那邪祟把我兒子嚇到了,回去他就高燒不退,我心疼曾孫,也怕我以后不再來了,這才請你們過來抓鬼。”

話落,男人停在一扇門前。

手把門打開,對三人道:“地下室在下面,跟我來。”

到了這會兒,九英已經明顯覺到氣在沖撞他的神經。

他再次攔住始元,又對男人道:“小伙子,讓你上來吧。”

“為什麼?”

“因為這下面……不對勁。”

男人聞言皺了皺眉,“我當然知道不對勁,不然找你們來干什麼?還有,我腳不靈便,你們就不要麻煩了。”

始元聽出男人語氣里的冷,連忙道:“抱歉,我朋友就是提個建議,夫人不方便就算了,我們下去。”

“始元……”

“別說了。”始元給九英使了個眼

旁邊的佑真見針道:“你再這麼阻攔,我都要懷疑你不想讓始元拿到靈藥了。”

“你!”

九英正要反駁,就見始元跟著男人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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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瞪佑真一眼,快步跟上。

地下室線昏暗,昏黃的壁燈勉強能照亮腳下的路。

三人來到盡頭,男人停下腳步。

“我就在里面,你們過去吧。”

“好。”

始元求藥心切,抬就往里面走。

結果越走越覺得奇怪。

男人說這下面是柴夫人收藏古董的地方。

但房間很黑,黑到幾乎看不清腳下的路。

就算不想讓古董見,也不需要弄得這麼黑吧?

還沒等始元想明白怎麼回事,耳邊驀地傳來“嘿嘿”一聲輕笑。

九英一驚,“有邪祟!”

“柴夫人本來就是請咱們來抓邪祟的,有什麼問題嗎?”

“佑真,你不跟我對著來就不舒服是吧?”

就在兩人爭吵不休時,地下室的燈倏然打開。

突如其來的線讓三人下意識瞇起雙眼。

待視線清晰,他們赫然發現自己所在的位置本不是什麼藏寶室,而是一座冰冷的鐵籠!

始元傻眼了,“這……什麼況?”

“糟了,我們中計了。”九英憤憤道。

始元快速檢查四周,發現鐵門用大鐵鏈拴得嚴嚴實實。

“現在怎麼辦?”

“來人,放我們出去!”九英一腳踹在鐵門上,扯著嗓門喊,“不是說來抓鬼嗎?怎麼把我們鎖起來了!”

“咳咳,咳咳!”始元彎腰咳嗽起來。

“這臭小子……”九英臉沉,“怪不得一個勁兒讓咱們下來,原來是請君甕。”

“所以他到底要做什麼?不是賣藥嗎,為什麼把咱們關起來?”

“這就要問他了。”九英看向佑真,“人是你聯系的,你說怎麼回事?”

佑真支吾,“這……我怎麼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還做這個中間人?”

“我也是為了始元啊……”

就在這時,遠傳來一道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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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由遠及近走來。

待三人看清他的面孔,瞬間愣在原地。

“傅三?”

“怎麼是你?”

傅輕宴在三人面前停下腳步,含著冷意的狹眸上下打量到他們。

“三位道長,別來無恙?”

“傅輕宴,你什麼意思?”九英抓住鐵欄桿,“慈濟島一別之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把我們關到這里做什麼?”

“井水不犯河水?”傅輕宴眉梢微挑,眼神中著寒,“你們對我未婚妻做了什麼,真以為我不知道?”

九英一怔。

得知傅輕宴的來意,頓時脊背生寒。

他差點兒忘了……

當時始元對南星下手時,若虛全程目睹。

肯定是他把這事告訴傅輕宴的。

想著,九英冷聲道:“你不要聽信某些人的一面之詞,當時急,我們一心想著除掉玄天邀功,哪有心管你的未婚妻?”

“是啊傅三,我們絕無害人之心吶!咳咳咳……”始元捂著口咳嗽不止。

傅輕宴神越來越冷,冷笑著重復:“絕無害人之心……”

南星當時的狀態已然岌岌可危。

但凡若虛再晚一步,都不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他們就是奔著弄死南星去的。

傅輕宴得知此事,第一反應就是把這三個人抓起來碎尸萬段。

但他尚有幾分理智,知道真弄死這幾個人會給南星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因此思前想后還是忍了下來。

只是他忍住了殺心,卻不可能忍住報復的念頭。

南星是他未來的妻子,是他捧在手心里都怕掉了的人,怎麼舍得讓這些人如此對待?

傅輕宴過鐵籠,像看獵一樣看著三人,“你們趁南星力不支時對下手,這事不止有一人目睹,如果你們現在承認,我姑且當你們是自首。”

九英皺了皺眉,看向始元,發現始元在朝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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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懷疑傅輕宴是在詐他們。

畢竟當天只有若虛看到了他的作,又沒有錄下來。

僅憑他一個人之詞能證明什麼?

接收到始元的眼神示意,九英連忙道:“我們沒做為什麼要承認?再說,若我們真有害的心思,還能活到現在?”

“咳……”始元用咳聲制止九英過激的言論,真意切道,“傅三,我不知道你是到誰的挑撥,但這事真的是誤會,雖然……雖然我們之前和南星是鬧了一些不愉快,但大家畢竟都是玄門中人,實在犯不著互相殘殺。再者,是抓捕玄天的大功臣,我們怎麼能對一個有功之人手呢?”

傅輕宴聽著始元自說自話的洗白,邊勾起譏誚的笑,“不正是因為抓捕了玄天,了玄門的蛋糕,才遭到你們如此對待?”

“……”

“從慈濟島回來后你們號召玄門與特管局劃清界限,甚至不顧協會的態度和站在對立面,這些不說,不代表不清楚。還有那封寄到安全局的舉報信,你們以為借他人之手行事就能不留痕跡?”

“傅三,你誤會了,我們真的……”

始元話沒說完,耳邊驀地傳來若虛爽朗的聲音:“抱歉,傅三,讓你久等了。”

看到若虛,始元表僵在臉上。

若虛笑了笑,拿出鑰匙將鐵門打開。

三人愣住。

這是什麼意思?

要放他們走嗎?

就在九英和始元躊躇不前時,佑真先他們一步走出牢房。

下一秒。

“咔噠——”

牢房再次上鎖。

兩人懵了。

“你干什麼?”

“我們還沒出去呢!”

“憑什麼只放他一個人出去?”

若虛挑眉,“佑真,你沒告訴他們啊?”

佑真表尷尬。

“既然他不好意思說,那就我來說。”若虛道,“他已經招供了,把你們的所作所為全都說了出來,包括匿名舉報南星,還有趁南星虛弱對下手。”

聽到這話,九英瞬間暴怒!

“佑真,你這個見利忘義的雜種!你一早就看出你心懷不軌……”

“哎,別急著罵他。”若虛自始至終是一副微笑的表,“佑真只是比你們聰明,選擇了一條對的路罷了。”

九英被徹底激怒,隔著鐵籠就要對若虛掐訣。

然而拂塵揚起,真氣卻被鎖在彈不得。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若虛笑道:“早猜到你會忍不住出手,所以我在別墅外面下了制,現在你們和廢人沒兩樣。”

“你……”

顧不得思考若虛為什麼會強到能給他們下制,九英只見一張符紙從順著鐵籠隙飛進來,“啪”地在始元上。

下一秒,若虛擲地有聲問:“始元,抓捕玄天那晚,你對南星做了什麼?”

始元聞言,像是不控制似的一開一合道:“我看到和玄天打在一起,故意帶著九英和佑真跑到前面吸引玄天的火力,可惜這時忽然跑出個小道士,擋住了玄天的攻擊。”

見始元在真言符的作用下開始吐真相,九英大驚失,作勢去揭他上的符。

然而真氣被鎖,他的手剛剛接近符紙,就被一無形的力量彈了回來。

始元繼續道:“再后來,南星廢了玄天的靈,自己也因為靈力不支倒在地上,我認為這是除掉的好機會,便決定對下手……”

“始元,別說了!”

“干嘛不讓他說完呢?”若虛雙手抱,看好戲似的看著兩人,“難不,你是怕他把你也代出來?”

“我……我沒有!”

見九英還在死鴨子,若虛又問始元:“對南星下手是你一個人的想法,還是你們三個人的想法?”

始元機械般地回答:“是我們三個人……不,是我和九英的想法,佑真總是站出來唱反調,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若是放在以前,九英一定會因為始元這番話沾沾自喜,借機嘲諷佑真。

但現在……

“不,這事跟我沒關系!你當時也看見了吧,是始元一個人對下手的,我本什麼也沒干!”

事已至此,九英也開始惶恐。

他們被關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被下了不能使用法的制……

萬一若虛出手,他們逃都沒地方逃。

“殺人和教唆殺人一樣會被判死刑。”若虛斂起邊笑容,直勾勾盯著他,“九英,你還打算執迷不悟嗎?”

若虛說這話時輕輕晃了晃手中的真言符。

九英瓣抖了抖。

幾秒后,終是頂不住的力跪在地上。

他抓著欄桿,像變臉似的苦苦哀求:“是,我承認有過除掉南星的想法,但我確實什麼都沒做,若虛,你看在咱們同門一場的份上,給我一次機會……”

“給你機會?”若虛神冰冷,“你臉還大的。”

“……”

“對了,關于柴夫人的事也不全是謊言,這棟別墅里確實有邪祟,就是已故的柴夫人,最恨別人在的地盤晃,等我揭下門上的鎮鬼符,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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