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不聲答道:“當然去另尋更強大的宗門,難道大夏不僅不接收我,還要干預我另尋宗門?”
聞言顧春棠躍至前,心懷不滿道:“大夏沒有興趣干預你,但你跟陛下說話的時候,還是多注意一些,別忘了,這里可是大夏城門前!”
秦云擺手示意顧春棠不必激,看向丁一繼而發問:“我看你本不是想投靠大夏,而是想知道,大夏近期有沒有征戰極寒地帶的想法吧?”
此話一出,盡管丁一已經盡力掩蓋心境變化,但難免還是出了破綻。
尤其是對上秦云那一雙,仿佛能夠穿人心的眼眸,他察覺到自己心最真實的想法已經暴無,同時對這個執掌大夏帝國的男人,生出一忌憚。
僅憑自己一句試探,便斷定自己心想法,細思極恐。
丁一盡可能保持理智,淡然反駁:“不,只是西方宗門戾氣減弱,閉關鎖國提升修為實力,沒了征戰想法,我才想投靠大夏懷抱,既然大夏也不想繼而征戰的話,那我便沒了投靠的心思。”
秦云眉頭微蹙,不解道:“為何西方宗門選擇閉關?士氣正盛,不應該大舉收服白剎域
大小宗門,完大一統嗎?”
面對秦云的疑,丁一絞盡腦也沒得出結論,因為他本不是西方宗門之人。
短暫沉默,丁一周靈力陡然暴漲,大夏從未有所耳聞的大道,在丁一上顯現,那一把青藍短劍發出熠熠彩,直指秦云方向。
“既然已經看出來了我的異樣,還在這里試探什麼?”
丁一怒喝一聲,隨時做好了負隅頑抗的準備。
他此刻面對的可是整個大夏帝國,還有秦云在此坐鎮,他打不過還逃不走,只能依靠威懾力來讓對方放棄阻攔他的想法。
可就算面對外界強敵,大夏將士都未曾有過退,如今背靠大夏城池,豈會被丁一嚇到。
城門外將士全軍列陣,顧春棠冰之遲緩功法已然縈繞手上,連玄云子都做足了戰斗準備,但凡丁一敢有異,馬上傾巢而出。
秦云依舊不聲,正是他的這份平靜與大夏將士的暴戾,讓丁一力倍增。
他頓難挨,看向秦云不斷怒吼:“你到底想怎樣?我承認你確實不一般,我此行走遍了大小宗門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無一人看出異樣,唯獨你一眼看……但這不代
表著,你能夠攔住我!”
看著忐忑不安的丁一,秦云淡然開口道:“朕沒打算攔你,只是想知道你為誰賣命,是磷火宗嗎?”
丁一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自打秦云出現在這里,他就好似被了看穿一樣。
有任何心思都逃不過秦云的眼睛,不論是來此目的或是世,任憑他如何瞞都是無濟于事,這讓他十分無力,乃至于反抗的興致都減弱了不。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丁一反問。
秦云見狀一擺手,看向大夏將士朗聲道:“收兵!全軍整備修煉,玄云子繼續監察外界異樣氣息波,顧春棠鉆研你的冰之遲緩,無事發生!”
;“是!陛下!”
大夏將士領命,各司其職離開,城門外很快便只剩下駐守將士和丁一一人。
城池外漫天黃沙布,寂靜無聲,丁一看著輝煌的大夏城池,這種無人在意的屈辱,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
他如此自負,自認為修為境界高達聚仙境中期,大夏理應是如臨大敵,結果在秦云眼中,他本不值一提,直接放空城門撤去駐守大軍,說到底就沒把他當人看。
眼看丁一愣在原地,
顧春棠不解地看向未離開的秦云:“陛下,就這麼不管他了?他的實力非比尋常,若是真起手來,僅憑這些駐守城門的將士,本無法抵。”
秦云冷哼一聲:“你覺得一口一個小爺的人,會自降位,去欺負手無縛之力的駐守將士嗎?等著吧,他還會尋朕的。”
顧春棠想不通:“為什麼?陛下明明已經放他走了,面對整個大夏,沒人敢回頭。”
“人心。”秦云沉聲道:“朕已經看了他,自負囂張不可一世,這樣的人在面對強敵時不會退,哪怕死也會負隅頑抗,像這樣的人,偏偏不了他人的冷落和瞧不起,瞧好了便是,最多半個時辰,他就會撐不住。”
聞言顧春棠倒吸一口涼氣,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打量著秦云。
四目相對,秦云頓無語:“放心,朕不會把這些手段用在你們上的,你們是大夏臣子,我怎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聽秦云這麼說,顧春棠才打消了心中疑慮:“我沒有那個意思陛下。”
秦云瞥了顧春棠一眼,拉著他就地打坐修煉,順便查看一下他冰之遲緩功法的提升,雖然冰之遲緩與極寒
地帶功法同同源,但修為境界的制,可以彌補些許大道制,再不濟打個平手,也算秦云沒有白栽培。
這邊秦云幾人潛心修煉,另一邊的丁一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大夏可以如此瞧不起他。
果不其然,連一個時辰都沒堅持到,丁一便在城門外大喊:“喊秦云出來!若是他不見小爺,小爺便將關于大夏的事,一并告知磷火宗!”
顧春棠聽的清清楚楚,卻見秦云依舊沒有作:“陛下,他喊了,咱們過去嗎?”
秦云眼睛都沒有睜開一下,隨口答道:“急什麼,朕給他的下馬威夠多了,還要如此堅持,而且他又不是磷火宗的人,上沒有半點之道的影子,更何況拿磷火宗威脅朕,愚昧無知,先晾著。”
邊上的玄云子傻了眼,萬萬沒想到一切都在秦云的計劃當中。
難怪能夠一眼穿對方的想法,從開口到現在,丁一已然陷了秦云布下的陷阱當中,就等他急不可耐的時候,自己跳進去。
丁一眼看大夏沒有半點反應,正如秦云所料一般急眼,作勢就要朝駐守將士手。
可連大道都未施展,便因為自負而停下了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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