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戰霆立刻笑了起來,顯然有了漂亮媳婦之事,讓他非常開心。
許羨魚看著男人臉上純真的笑容,心頗為復雜。
霍戰霆的笑容見過很多,冷酷的,慵懶的,輕狂的,邪肆的……唯獨沒有這種孩子般的純真無邪。
也不是不好看,就是完全不符合他一直以來腹黑總裁的形象,顯得特別割裂,總讓有種怪怪的覺。
霍戰霆高興過后,還沒忘繼續追問:“小魚老婆,我爸爸媽媽呢?”
許羨魚自然回答不了這個問題,只能扯謊道:“他們有急事要去辦,所以把你送來我家暫住,等他們忙完了就會來接你的。”
聞言,霍戰霆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還是相信了許羨魚的話。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宋鉞的聲音。
許羨魚連忙收起逗弄的心思,回應了一聲。
很快宋鉞的影就出現在了帽間的門口。
“爺?夫人?你們沒事吧?”
許羨魚心想怎麼可能沒事,出大事了好嗎?
可一時也沒法跟宋鉞解釋清楚,只能含糊道:“暫時沒事。”
宋鉞見倆人的確沒什麼異樣,也放下心來,說道:“夫人,寧爺他們在樓下等了一夜,章小姐剛剛也過來了,說要見爺,想看看他的況。”
許羨魚看了眼邊的霍戰霆,覺得寧寒洲他們要是知道他不僅失憶了,如今心智還只有五歲,恐怕要當場嚇死。
但這麼大的事也不可能瞞著,所以只能道:“知道了,我們現在下去。”
許羨魚牽著霍戰霆穿過仿佛被臺風摧殘過的臥室下了樓。
樓下客廳。
章惜靈一看到跟著許羨魚一起下樓的霍戰霆,立刻站起,關切的詢問:“戰霆,你昨晚又發病了?現在覺怎麼樣?頭痛嗎?”
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可霍戰霆卻沒理,只亦步亦趨的跟在許羨魚邊。
章惜靈見霍戰霆竟然理都不理自己,不甘心的追上前。
“戰霆,事到如今你還要相信嗎?本就治不好你的病,說什麼你中了毒,都是假的,就是想害了你而已!”
寧寒洲見狀連忙阻止,“惜靈,別說這種話。”
“難道我說錯什麼了嗎?在出現之前,戰霆的病從來沒有發作的這麼頻繁。”
章惜靈說著一指許羨魚,“霍老夫人視戰霆如眼中釘,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許羨魚是霍老夫人安排過來的人,一定是對戰霆做了什麼,才會害得戰霆幾次發病。”
“說不定說戰霆中毒,那毒其實就是自己下的!”
章惜靈越說越覺得自己的推測沒錯,眼神不由一狠。
“你們應該把抓起來,好好審一審,看看都對戰霆做了什麼!”
霍戰霆本來覺得這個陌生人羅里吧嗦很討厭,此時一聽居然要抓許羨魚,頓時警惕的瞪向,“不許抓我老婆!你這個壞人,給我滾出去!”
章惜靈聞言難以置信的瞪大眼,霍戰霆居然說自己是壞人,還要自己滾?
一心擔憂著霍戰霆的況,一得到他發病的消息就匆匆趕了過來,沒想到竟然得到這樣的對待,頓時又難堪又傷心。
“好,我走,霍戰霆,希你不要后悔!”
說完,章惜靈紅著眼跑走了。
章惜靈緒激所以沒注意到,但寧寒洲等人卻對霍戰霆十分了解。
只覺得他剛才的言談舉止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和往常大相徑庭。
許羨魚知道他們看出霍戰霆的反常了,卻也沒急著解釋,轉頭問霍戰霆:“小霆霆,你不,想吃什麼嗎?”
這一聲霆霆,麻得寧寒洲幾人抖了三抖。
再看霍戰霆神自然的樣子,似乎完全不覺得這個稱呼有什麼問題,他們心中的懷疑頓時更深了。
然后他們就聽到霍戰霆說:“想吃蛋糕,要巧克力味的。”
“好。”許羨魚來傭人,吩咐去拿一塊巧克力熔巖蛋糕過來。
傭人很快端來了蛋糕。
然后寧寒洲他們就看到,從來不吃甜食的霍戰霆,竟然開心的端著巧克力蛋糕吃了起來。
“戰霆他……這是怎麼了?”楚云淮不確定的問。
許羨魚滿臉惆悵的嘆了口氣,“他昨晚發病失控,醒來后失去記憶,而且心智退化到了五歲,喏,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這樣。”
“什麼?!”
幾個男人同時大驚失。
“怎麼會這樣?”寧寒洲臉難看,一顆心幾乎沉到了谷底。
楚云淮和蕭權也一樣,自己生死與共的兄弟突然變了心智只有五歲的小孩,實在是讓他們難以接。
“他的毒會讓他的緒變得極端,所以解毒的過程中需要保持心境平和,可他昨晚的刺激太大,殺心大起,以至于神智徹底失控,沒直接瘋了已經算是好事。”許羨魚無奈道。
要說霍戰霆也是倒霉,攤上這麼一個狠心的,為了對付他,不惜用這麼損的法子來刺激他。
“霍家那個該死的老太婆,要不是,戰霆怎麼會變這樣?”蕭權咬牙切齒,一時間撕了霍老太太跟霍文昊的心都有了。
“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楚云淮神凝重的看向許羨魚,“小魚,戰霆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況,他以后會一直這樣嗎?還能不能恢復正常?”
一场代嫁,她嫁给了患有腿疾却权势滔天的男人。 “我夜莫深不会要一个带着野种的女人。” 本以为是一场交易婚姻,谁知她竟丢了心,兜兜转转,她伤心离开。 多年后,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正太一巴掌拍在夜莫深的脑袋上。 “混蛋爹地,你说谁是野种?”
結婚兩年,老公就出軌兩年。她愛他入骨,所以一忍再忍。可他越來越過分,一次次把小三帶回家過夜,還嫌棄她礙眼惡心。好,惡心那就離婚吧!她一紙協議,丟在他臉上,可他卻像是黏皮糖似得纏了上來。她去哪兒,他就跟去哪兒。她終于受夠了,問他:“你到底要干嘛?”他深情回答:“要你跟我復婚。”
三年前,蕭叢南被迫娶了傅燼如。人人都道,那一夜是傅燼如的手段。 於是他一氣之下遠走他鄉。傅燼如就那樣當了三年有名無實的蕭太太。 一夕鉅變,家道中落。揹負一身債務的傅燼如卻突然清醒。一廂情願的愛,低賤如野草。 在蕭叢南迴國之後。在人人都等着看她要如何巴結蕭叢南這根救命稻草的時候。 她卻乾脆利索的遞上了離婚協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