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詞聽到“生有反骨”四個字時,心對陸乘風的佩服再上了一個臺階!
因為這個局——實在太高端了!
說假話,講究的是七分假,三分真,真假摻和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如果金法師一個勁地捧吹陸乘風的話,郭軍搞不好會生有疑,懷疑金法師和陸乘風搞二人轉!
現在金法師既抬了一下陸乘風,又了一把,這樣就顯得比較真實了!
最關鍵的是,金法師的這個點,直切郭軍心最深!
果然,郭軍的臉上出了舒適的表,說道:“大師不愧是聖僧!簡直將人看的徹徹。”
這時,陸乘風恰到好地說道:“我踏馬什麽時候有反骨了!大師你小心我告你誹謗!”
“閉!”郭軍直接嗬斥陸乘風,然後恭敬地看向法師:“那麽依大師看來,他既有首輔之資,又天生反骨,我該怎麽用他呢?”
金法師諱莫如深地一笑,然後說道:“長,貧僧可以幫助您識人、辨認。”
“可是至於怎麽用人,那是您的事。”
“如果貧僧過多妄言的話就顯得僭越了。”
“阿彌陀佛……”
金法師說完,謙虛地雙手合十,向郭軍致敬。
郭軍慨了!
彩!
金法師真踏馬彩!
火候拿的準無比!
真是高!
郭軍點頭道:“大師的智慧簡直高山仰止。”
“好,大師,那我們就換個話題吧。我這心裏還是惦記著您所說的災禍。”
“子民不易,國家不易啊!”
“還您無論如何想想辦法化解那些災禍啊。”
看著郭軍誠懇的表,金法師歎了口氣。
“長,看在您為國為民嘔心瀝的份上,我再幫您看看吧。”
金法師說完,拿起一個石塊,在地上開始畫了起來。
全場所有人都凝神靜氣,一句話都不敢說。
金法師眉頭皺,在地上不停地畫著,似乎停不下來一般……
不到半小時的功夫,整個大殿的地上竟然被金法師畫滿了星座圖!
金法師的麵部表似乎已經陷了癲狂的狀態,一邊圍著星座圖打轉,一邊念念有詞……
過了許久,金法師輕聲說道:“水瓶星座……肯定是水瓶星座!”
一聽到這幾個字,陸乘風和元詞的猛地一!
郭軍覺到了不對勁,看向了元詞和陸乘風。
“你們倆……聽懂了什麽?”郭軍問道。
陸乘風指了指元詞,說道:“……雅典娜。”
“然後呢?”郭軍問道。
“雅典娜……是水瓶座的守護神!”陸乘風說道!
郭軍的也猛地一抖,看向了元詞。
元詞輕聲說道:“雅典娜的代號……正是來自於水瓶座。”
這時,金法師也看向了元詞!
金法師的眼中出了巨大的震驚,輕聲說道:“施主!恕貧僧眼拙了啊!竟然沒發現人中龍在此!”
我——
元詞對於這個節目完全不知,納悶道:“我……我怎麽就人中龍了。”
金法師的臉上出了比之前更加震驚的表,看向郭軍,哆嗦著說道:“長,貧僧想給這位施主骨!”
郭軍看向了元詞,說道:“元詞,你本就不是一般人,既然大師這麽看中你,你就配合一下吧。”
“好。”元詞點了點頭、
金法師走到了元詞麵前,雙手合十,說道:“施主,恕貧僧唐突了,請出手來。”
元詞點了點頭。
金法師握住了元詞的手,然後仔細起了骨相。
過了許久,金法師鬆開了元詞的手,看向了郭軍,說道:“國之棟梁!絕對是國之棟梁啊!”
“長,您不是要消除災禍嗎?”
“靠!”
郭軍震驚地說道:“靠?所有的災禍都能消?”
金法師搖頭:“不!四年後的災禍消不掉!其他所有災禍皆可消!”
說到這裏,金法師的星目中帶著欣喜,說道:“長,恕貧僧剛才的話有點滿了!”
“除了識人、辨人,貧僧還想說一句用人。”
“不知道是否顯得唐突僭越啊!”
郭軍說道:“大師這是什麽話!你我心,你有什麽說什麽!”
金法師歎地看著元詞,說道:“長,這位……是個奇子,不好好用的話,必將抱憾終!”
郭軍也看向了元詞這個奇子。
年時期就從事報工作。
時期就外派編織報網。
年紀輕輕了中局統領東半球報的報巨頭!
甚至在自己邊都安了無數的暗子!
不是奇子,誰還能稱得上奇子?
郭軍說道:“那麽請問大師,對於這位奇子,該怎麽用?”
金法師雙手合十,說道:“毫無防範的放心使用!”
“這位施主絕對沒有反骨!”
說到這裏,金法師又看向了陸乘風。
“比他好用!”金法師又悠悠補了一句。
“我踏馬——”陸乘風忍不住就要口。
“閉!”郭軍嫌棄地瞪了一下陸乘風,然後看向了元詞。
郭軍沉思了一下,說道:“大師,我要用的人,那可不是一般的用法,肯定放在機核心崗位上。”
“之前的份背景很複雜,我心裏多有些忐忑。”
金法師輕輕擺了擺手:“阿彌陀佛,不必忐忑。”
“四年後的災禍就可見證貧僧所說真偽。”
“而其他的災禍隻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