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郭軍的辦公室後,陸乘風來到了高文俊在帝都的住。
此時此刻,高文俊頂著個大頭,正坐在那跟元詞喝茶。
“風哥,我這一趟的演技還不錯吧?”高文俊一看到陸乘風過來,立刻笑嘻嘻地說道。
“那必須的!”陸乘風說道:“咱倆這集團雙的名聲不是白來的!”
“文俊,就衝你這小金人級別的演技,我看你以後別蓄發了,就把金法師當職業吧。”
“等我把你的國師府建好了,你專門待在國師府裏坑蒙拐騙!”
高文俊:“滾!我特麽才不要一輩子當和尚!”
陸乘風又笑嘻嘻地看向了元詞,說道:“元長,恭喜啊,從今天開始你的級別已經跳到我的上麵了!”
清冷絕的元詞看向了陸乘風,然後站起來緩緩走到了陸乘風的邊。
“陸乘風……”元詞靜靜地了聲陸乘風的名字。
“嗯?”陸乘風也看著元詞。
元詞清澈的目紅紅的,然後上前一步,深地擁抱住了陸乘風……
這一剎那,陸乘風的心中猛地一……
……
晚上。
特勤局辦公室裏。
冷凝陪著郭振江和宋從戎坐在會議室裏。
按照郭軍的要求,郭振江和宋從戎必須代清楚他們的報來源。
但是畢竟郭振江是郭軍的堂弟,宋從戎更是披宋家和郭家的雙重環,所以冷凝對他們很客氣。
“冷凝,你們特勤局這什麽破茶啊?派人去我辦公室,把我的好茶拿過來。”郭振江翹著二郎,嫌棄地看著茶杯裏的茶葉。
冷凝說道:“郭長您就擔待些吧,我們特勤局可沒你們警方油水多,哪來的好茶?”
“您呢,趕把報來源講清楚,這樣大家都不用浪費時間,不好嗎?”
郭振江囂張地拍了拍桌子:“你這是什麽態度!”
“我郭振江說了,那就是一個匿名電話而已!我哪裏知道對方是誰!”
“你快點給我寫報告,就按照我說的這個寫!我還得回家睡覺!”
冷凝說道:“郭長,您這樣讓我很為難——”
“為難?覺得為難就滾啊!”郭振江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冷凝。
“我早看你跟陸乘風不清不白的了,冷凝我告訴你,跟陸乘風混在一起的早晚是個死!”
“你好好想想戚雲峰是什麽下場!敢跟我鬥!”
“早晚收拾了你!什麽東西!”
正在這時,一個清幽平靜的聲音響了起來。
“郭長想收拾誰呢?”
元詞推門走了進來。
黑修小西裝,白襯衫,黑西,半高小高跟黑皮靴!
清爽幹練!
到令人窒息!
“元長。”冷凝看到了這個新上任的頂頭上司,立刻站了起來。
元詞朝冷凝這個老對手點了點頭,然後清冷的目就看向了郭振江和宋從戎。
“二位,報來源能代嗎?”元詞問道。
“哼!”郭振江直接翹起二郎,不理會元詞。
元詞也不多廢話,說道:“冷長,安排人帶到審訊室吧,我親自刑!”
什麽!
郭振江一聽說元詞要對自己刑,驚得直接跳了起來!
“元詞!你別以為自己當了特勤局長就可以無法無天!我是什麽份你知道嗎?我可是郭軍的堂弟!”
“帶走!”寡言的元詞本不理會郭振江。
冷凝說道:“不好意思二位,元長親自發話了,那我隻能執行公務了!”
“來人!”
隨著冷凝一聲令下,四名特勤立刻走了進來。
“押下去,分別關到1號和2號審訊室!”
“是!”
四名特勤立刻衝了上去!
“你們放開我!”
“你們這是非法的!”
“我要見我堂哥!放開我!”
郭振江和宋從戎竭力推搡。
但是依舊被帶到了兩間審訊室,並被固定在了審訊椅上!
元詞拎著箱子走進了郭振江的審訊室。
打開箱子,裏麵是各式各樣的專用刑。
元詞像是個手醫生一樣戴上了白手套。
然後輕輕走向了郭振江!
此時此刻,郭振江一看元詞真格了,差點嚇尿了!
王世林那五個人在黑島被元詞審訊的場景可是聽說過的!
真的能讓人後悔來這世上一遭!
“你……你真要對我刑?”郭振江嚇得直咽唾沫。
“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元詞就像是看著一頭待解剖的一樣,看著郭振江。
郭振江的劇烈地抖了起來!
元詞這個人可不好惹!
冷靜如冰,毫無,不管不顧!
說敢刑,那就真敢刑!
經過大約一分鍾的思想鬥爭,郭振江終於還是被眼前這個報巨頭的殺氣震懾住了!
“我說。”郭振江怨恨地說道。
“那就快點。”元詞淡淡說道。
“我在郭軍的辦公室裏安裝了竊聽。”
“安裝了幾個?”
“三個。”
“分別安裝在哪裏?”
“書房第二排書櫃一個,會議室臺燈下麵一個,客廳一個。”
“你安裝竊聽的目的是什麽?”
“我沒有別的目的,我隻想知道他的思想態。”
……
一個小時後,元詞拿著郭振江的筆錄離開了1號審訊室。
經過2號審訊室的時候,宋從戎喊住了元詞。
元詞過窗戶看了看裏麵。
“元詞,我能跟你說句話嗎?”宋從戎看著元詞的眼睛。
元詞沒說話,推門走了進去。
裏麵審訊的兩個特勤立刻識趣地離開了房間,關上了門。
西城狙擊戰以來,這還是兩個人第一次單獨見麵。
宋從戎的眼睛紅紅的,說道:“元詞,恭喜你。”
“謝謝。”元詞的目跟的緒一樣冰冷。
宋從戎咬了咬,說道:“元詞,我們倆之間——”
“我們倆之間沒有瓜葛了。”元詞直接打斷宋從戎。
宋從戎眼睛紅紅地看著元詞。
元詞麵無表地說道:“你打在尹紫萱上那幾槍,就像打在我心裏一樣,讓我很失。”
“但是失並不代表絕,我在魔都期間還曾經考慮過跟你複合。”
“可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麽?著陸乘風眾目睽睽之下給你下跪,又闖進寺廟想揭穿他。”
“當全世界都不看好我們倆的時候,是陸乘風在拿命撮合我們倆。”
“我就問你一句話,陸乘風哪裏對不起你了?”
我——
宋從戎被噎的答不上來。
元詞繼續淡淡說道:“我對你和陸乘風都認知偏差了。”
“起初,我喜歡你的簡單。但是簡單不能是稚!”
“起初,我討厭陸乘風的鷙。”
“但是後來我才發現,他才是最簡單的人,你對他好,他就拿命對你好,就這麽簡單而已!”
“隻是很多人不理解這一點。”
宋從戎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輕聲說道:“我懂了,我懂了,當看到你剪短發那一刻,我就該懂了……”
元詞淡淡說道:“我一個人會義無反顧,放棄一個人也會毫不心慈手,再見,祝你早日長起來。”
元詞說完,不再理會宋從戎,拎著手提箱離開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