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冷哼一聲,沒再理睬兩人。
有句老話說的好,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現在就去看看,到底是哪方面出了問題!
攝影棚里,陶雪坐在太師椅上,滿臉倨傲。
“都通知到了嗎?”
玩弄著自己的甲,連眼神都沒分給旁邊的人半分。
“陶小姐,都照您說的放出風聲了……”
旁邊尖臉男人點頭哈腰的,見陶雪態度沒什麼變化,恭敬開口。
“那咱們拍攝吧陶小姐?”
“哼,走吧。”陶雪施施然扭著水蛇腰往攝影棚中間走去。
男人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汗,剛放下心。
就看見前面的陶雪回頭冷笑:“這件事要是辦不好,小心我就那位生氣!”
陶雪沒明著說,畢竟是狐假虎威,再說也不敢明著說。
就是要這樣云里霧里的,讓他們自己去猜,去揣。
再說了,和薄錦墨的緋聞上了好幾次娛樂頭條,這些人一個個鬼靈,恐怕人人都以為背后的人是薄錦墨,誰敢不給薄面?
男人頻頻點頭:“是是是,都告訴他們了。陶小姐放心吧,保證沒人敢用!”
旁邊人也捧場應和:“得罪了咱們陶姐和薄總,看怎麼在A市活下去!”
陶雪這才出滿意的笑容,準備拍攝。
另一邊,虞晚深吸一口氣,抬邁進“家庭”大門。
“家庭”是一家以婚姻生活為主的生活類雜志社,拍攝容也不是很復雜。
以虞晚的資歷,進去十拿九穩的!
本來就沒考慮這些“小雜志社”,把它列“白名單”,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小小的保障。
雜志社不大,虞晚一進門,就有人來跟打招呼。
“您好,我是‘家庭’主編。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
“我來面試!”
虞晚神倔強,盯著眼前瘦干練的人。
“今天沒有面試邀約啊……算了你先坐吧。”
“我是虞晚,我網上投過簡歷了。”
虞晚開口,隨人往里走。
人突然停下腳步,扭頭歉意地看著虞晚。
“虞晚?我們不招人了。你走吧。”
虞晚眉頭皺,沒有說話,也沒有移。
“你快走吧。”
“為什麼?我的能力明明可以的!而且我發現你們雜志社網上的招聘公告還在,這就說明你們還缺人,既然缺人,那給我一個展現自己的機會,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的。”虞晚降低姿態,努力開口道。
“不招了不招了,你看錯了”主編隨便的敷衍著,不耐煩地揮手趕人。
見那人對自己一臉嫌棄,就像見到瘟神的樣子,虞晚也沒法繼續厚臉皮。
嘆了口氣,只好轉離開。
隨后……
又去了幾家雜志社,居然都吃了閉門羹!
臨近中午,太越來越大,虞晚剛從一家雜志社出來,心還沒有從接二連三被拒的緒里走出來。
絕對有問題,如果一家兩家不招也就算了,全都這樣……那就有些貓膩了。
虞晚不死心,在雜志社樓下歇了歇,又去了下一家!
夕西斜,虞晚從最后一家雜志社走出來。
已經沒什麼勁兒了,一下午跑了這麼久,連口水都沒顧得上喝。
坐在路邊花壇,著自己酸痛的,抬頭看了看天。
休息了一下,虞晚正準備起回家。
突然,耳邊傳來一道囂張跋扈的聲音,刺耳又銳利:“徐琳,終于逮到你了!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
“怎麼?你以為你躲著?我就找不到你了。”男人的聲音,簡直咬牙切齒。
虞晚皺了皺眉,循聲去,一個材浮腫的男人正惡狠狠地盯著從寫字樓里出來的人。、
“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了,裁員不是我的主意,是公司的戰略發展需要,我真的沒辦法,這不是我能做主的。”人頭疼道。
但,男人本不聽解釋:“狗屁,我不管那些,我就知道你裁了我,老子現在一找不到工作,二沒積蓄,你讓我怎麼活?”
“公司不是給你補償了嗎?”
“就那麼一點錢,你打發花子呢!最二十萬,否則免談。”
“這不可能,所有人的賠付都是有標準的,你的賠付公司已經支付了。”人據理力爭。
但,男人已經聽不下去了。
虞晚倒是大致聽明白了,男人應該是被公司領導裁員了,所以把怒火發泄到這個人上,但其實這個人何其無辜,也只是被的執行者罷了。
只是,男人本不管這些。
兩人沒能談妥,很快,他就沒了耐心,直接起手來。
虞晚素來最看不慣手的男人,尤其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手的男人。
這事沒遇見就算了,遇見了肯定做不到袖手旁觀。
眼見著男人又是一拳掄下來,虞晚顧不上腳腕的疼痛,迅速沖了過去,直接擋在人前。
“我勸你別多管閑事!”男人惡狠狠地瞪著虞晚,眼神兇狠。
他一把推開虞晚,虞晚猝不及防,被推了個踉蹌。
但,也不是好惹的。
咬了咬牙,虞晚一把下腳上的高跟鞋:“姑今天正義棚,今天這閑事我還就管到底了!”
“呵!你算個什麼東西!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男人沒再客氣,像頭獵豹一樣,兇猛的撲向剛剛的人。
人已經被他拽的看不清面容了,此刻領口的扣子也被扯了下來,服凌至極。
那樣子,簡直糟糕了。
虞晚深吸一口氣,沒忍住,揚手就把手里的高跟鞋砸了過去。
那高跟鞋的鞋跟又細又長,男人瞬間悶哼吃痛。
再轉時,他眼里的怒意更勝,人也像是瘋了一樣。
那架勢,虞晚也有些嚇到了,但還是強裝鎮定,淡定的開口:“這公司到都是攝像頭,我剛剛已經報警了,你剛剛的行為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若是你再敢對我們施暴,我保證你會在牢里蹲個三五年。”
“看你這年紀,應該是上有老,下有小,你自己想清楚了。”
男人破口大罵,雖然還是非常不服,但拳頭的手還是漸漸松開了。
見他有些容,虞晚趁熱打鐵道:“你可以現在走,也可以等警察來了和他們一起走!”
男人了拳頭,轉過,匆匆離開。
直到看見他過了紅綠燈走遠,虞晚一直繃的緒才微微松開。
“謝謝……”你啊!
人整理好服,道謝的話說到一半,猛然想起:“你……是今天的一位面試者吧!”
虞晚也認出來了,人正好是剛剛面試的HR。
“你還記得我?”虞晚有些意外。
HR笑了笑:“當然,你長得很漂亮,而且你的簡歷相當優秀。”
虞晚嘆了口氣:“那看來貴公司選拔人才的標準確實很高,僅僅優秀還不能過關。”
“不是這樣的。”
HR心直口快,說到一半,又及時了。
“那是哪樣?”虞晚問道。
HR猶豫了一下,想到的簡歷,又想到剛剛救了自己,猶豫再三,還是委婉的點撥了一下。“你好好想想,以后為人事還是要低調些,千萬不要在不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得罪了什麼人。我言盡于此,剛剛謝謝你的出手相助!”
說完,HR匆匆離開。
虞晚愣住,想了又想HR剛剛說的話。
得罪人?
得罪人?
最后,當想到某個人時,虞晚眼里迸出來的眼神都能把人殺死了。
殺千刀的男人!不是同意出來工作了嗎?竟然敢出爾反爾?
原來今天跑了一天,背地里居然是薄錦墨在阻止!
虞晚心里現在是一肚子怒火。
咬牙,打車徑直回了家。
就不信,這A市的雜志社都懼怕薄錦墨的威!
薄錦墨越是阻攔,就越要靠自己找到工作,證明自己!
回到家,就打開電腦投簡歷。
既然薄錦墨阻攔,嚴非肯定也信不過,只能靠自己。
沒關系,靠自己也一樣!
查詢了好多大雜志社,名聲越大越去投,總有可以慧眼識珠的。
虞晚查詢了很多家,最想去的就是《明日風》。
《明日風》是一家剛創辦不久的新興雜志社,創辦不久就席卷時尚圈,各個明星都以登上《明日風》的封面為榮。
《明日風》雖然在娛樂圈很出名,但是自家經典的戶外風景,也一直沒有停過,也算是不忘初心!
虞晚一連投了十來家,這次投的都是名聲大的雜志社。
發誓,就算進去打雜,也要去!
今天累了一天,洗漱完就上床睡覺了。
薄錦墨今天不知道又去哪鬼混了,這麼晚還沒回來。
正好眼不見心不煩!
誰知煩什麼來什麼,聽到了開門聲!
虞晚心中一,這狗男人,看見就來氣。想了想,決定裝睡。
果然,男人剛進家門,就聽見了上樓的腳步聲。
虞晚趕把頭埋進被子里,放緩呼吸,希薄錦墨別注意……
很快臥室門被打開,男人腳步聲越來越近,皮鞋一步步踏在地上的聲音,像是踩在了虞晚心尖。
屏住呼吸,很是張。
誰知薄錦墨走著走著停了!像是站在床邊的位置,不了!
虞晚豎起耳朵仔細聽,隔了好久都沒聽見男人移的聲音。
被子里悶熱,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出頭。
“出來了?”薄錦墨站在床邊,眼含笑意。
“你故意的!”虞晚怒視著薄錦墨,新仇舊恨涌上心頭,狠狠剜了薄錦墨一眼。
薄錦墨上前兩步,坐在床邊,看著虞晚如剝殼蛋的,和不知是氣惱還是悶紅的臉頰,笑意更深。
他手把虞晚的發別在耳后,給虞晚掖了掖被子。
這才悠悠開口:“有些人自己喜歡藏起來,還不許別人看著。”
“狗東西!”
虞晚眼睛紅紅的,像只可的小兔子,瞪了薄錦墨一眼。
“嗯?”薄錦墨了虞晚的臉。
這人生氣的樣子,還可的。
虞晚翻了個,留給了薄錦墨一個背影。好不跟男斗,等找到了工作,看他還怎麼得意!
別以為耍些小手段,就能阻止出去工作!
薄錦墨見虞晚不再理他,就去洗漱了。
虞晚今天很疲憊,聽著浴室傳來的水流聲,竟然也慢慢進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虞晚起床的時候,薄錦墨已經不在房間里了。
正好,過窗戶撒在地板上,給屋里撒下金的影。
了個懶腰,心大好,看不見薄錦墨簡直是太好了!
開心地洗漱下樓,好心截止在看見薄錦墨的那一秒。
薄錦墨坐在餐桌上,慢條斯理地在吃早餐。
“起來了?”薄錦墨黑的眸子淡淡地落在虞晚上。
虞晚無打采地拉開椅子,坐下吃飯。
“今天晚上我有應酬,你陪我去。”
“不去。”虞晚掀了掀眼皮,看向薄錦墨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他昨天才阻止去找工作,今天就想讓陪他應酬。
天底下哪有這麼如意的算盤?
虞晚懶得理,起上樓,今天這麼好,最適合睡回籠覺了!
薄錦墨也吃完準備出門。
“等等!”突然,他喊道。
虞晚回頭。
薄錦墨手里拿著領帶,站在門口,看見往這邊看,把手里的領帶對揚了揚。
“幫我,薄太太。”
他角勾笑,故意喊“薄太太”,就想看的反應。
“你自己弄,系不系!”
現在心里正煩著,懶得給他好臉。
薄錦墨也不惱怒,故作輕松的開口:“我記得虞家這個月還款的日子好像要到了,你說我要是不高興,逾個期什麼的,后果應該不會很嚴重吧!”
虞晚:“……”
冷靜冷靜。
保證,等虞家欠的錢還完的那一天,能把手里所有的錢兌換一元一元的幣,鋪在他的床上,膈應死他。
最好再拿一把瀟灑的砸過去。
虞晚咬了咬牙,但人在屋檐下,還是低頭吧!
三兩步從樓梯臺階邁下,走到薄錦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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