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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謀已久,蕭先生他強寵成癮》 第六百二十一章 蕭北聲還活著?

顧子恒不接招,繼續對蘇曼輸出:

“本來你也是要嫁給我的,不是嗎?謝語冰就是個意外,算個鳥啊,我一點兒也不喜歡!當初是我太稚,想拿別的人跟你慪氣,也是我太自負,以為你永遠不會離開我……我發誓,以后不會再有別的人。我只聽你一個人的話,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我也不再想著證明自己在你面前的地位了,我就是你的一條狗!我就是老婆奴!那又怎樣?!這是我的榮!”

蘇曼擰著眉,認真說:“以前是以前,那些事已經都過去了。以前的我選擇嫁給你,不代表現在的我會。”

“為什麼?是不是因為蕭北聲?”

“不是。”蘇曼有些無奈,“我說過很多遍,就算沒有蕭北聲,我們之間也沒有可能了。”

“你拒絕我也沒關系,我不奢求你現在重新接納我,我會開始追求你,我會讓你看到我的誠意的!還有,你不能因為家里住了一個長得像蕭北聲的男人,就對人家起歪心思,他不是蕭北聲,他是于瓊華養的小白臉,你跟他在一起不會幸福的。”

許修遠和于溫書在旁邊汗

許修遠:“顧今晚這是鬧的哪出?這也太突然了。”

于溫書:“還不是看到謝言跟蘇曼住在一起,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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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修遠:“確實,這謝言捯飭捯飭,還像那麼回事,我今晚看到他,也嚇了一跳,還以為他真是北聲。”

那一廂,蘇曼推開了顧子恒。

顧子恒也不強迫,只是一個踉蹌,側往后摔倒了,額角還撞到了桌角。

等眾人仔細再看過去,他額角已經破了皮,流了

他索直接癱坐在了地上,捂著頭,對蘇曼賣慘:“蘇曼,我好疼!”

“你起來。”蘇曼黑著臉說。

“你過來抱我一下,我就起來。”

蘇曼沒轍,上去拉他,卻被他一把拽到了懷里,死死抱住,抱得比剛才更用力。

那邊的謝言把手里吃剩的花生,忽地一把拍在桌上,嚇得蕭恬和許修遠他們紛紛看向他。

謝言沒什麼表:“吃到了一顆發了霉的花生。”

蕭恬轉回頭,要上前去把發酒瘋的顧子恒拉開,謝言卻比更快起,去到了顧子恒和蘇曼面前。

他一把在顧子恒的手臂上,旁人看著只是輕輕一,顧子恒的臉卻皺一團,了力。

蘇曼趁機從顧子恒的懷里掙開,起退到了一遍。

“你做什麼?!你松開我!”顧子恒朝著謝言嚷嚷,想甩開謝言,去找蘇曼。

卻發現怎麼也揮不開謝言,自己的手臂,被謝言拽得死死的。

謝言皮笑不笑地勸:“你醉了,是不是有點暈?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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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醉!”顧子恒很固執。

謝言眸子微瞇,一拳砸在顧子恒臉上。

“現在呢?”

“不暈!”

又一拳,打在了顧子恒的另一邊臉上。

“現在呢?”

“好像,有點暈。”

謝言再一拳,一點不收力道地打在了顧子恒的面門上,兩行跡,從顧子恒的鼻子淌下來。

謝言笑瞇瞇問:“現在覺怎麼樣?”

“越來越暈了,臉還有點疼。”

“這就對了,你醉了。”

“我還流鼻了!”

“沒錯,你喝酒太多,上火了。”

許修遠和于溫書對視一眼。

神特麼上火。

明明是被他揍的。

可是為什麼他們看到謝言揍顧子恒,有些不敢上前勸阻?

謝言把顧子恒一推,許修遠和于溫書立刻上前扶住了顧子恒。

謝言對許修遠他們指揮道:“快把你們顧帶回去吧,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

“哦,好。”許修遠鬼使神差應了一句。

應完才后知后覺,覺得不對勁。

他為什麼要下意識地服從謝言的吩咐?

這人明明不是蕭北聲,可怎麼他們對他的話好像沒有反抗的想法?

飯局在顧子恒醉酒之后,告一段落。

許修遠和于溫書先把顧子恒帶走了,蕭恬因為第二天還要上班,也跟高勛離開了。

謝言跟著蘇曼,出門送大家。

最后一輛車駛遠,熱鬧的曼園,也冷清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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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口,只剩下蘇曼和謝言兩道影,倒影在階梯上。

里,蘇曼暗暗打量謝言的影,心里有些狐疑。

今晚的謝言,有些奇怪。

但是,又說不出哪里怪。

兩人這邊風平浪靜,殊不知,曼園外的暗,停著幾輛可疑的商務車。

車上的人看到蘇曼和謝言,像是逮著了千載難逢的機會,拿著高清攝像機,對著謝言和蘇曼一頓狂拍。

“跟了這麼多天,現在基本能確定,這個男人,就是蕭北聲了。”

“沒想到蕭北聲真的還活著,外界都說蕭北聲墜機,機毀人亡,原來人沒死,只是被蘇曼和于瓊華藏起來養傷了。”

“趕把這個消息,告訴小于總。這特麼可是個勁消息!咱們能記一等功了!!”

……

幾日后。

鼎盛大廈,關起門的辦公室里。

陶謹玫和于瀚銘面嚴峻。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那天于瓊華車上的男人,不可能是蕭北聲嗎?”陶謹玫質問。

于瀚銘也有些心煩氣躁:“我這不是不放心,所以才派人去盯著?!現在知道也不晚,蕭北聲還沒打算在眾人面前面,說明肯定有不能面的原因。我們得趕在這之前,把鼎盛的更多權利拿到手里,即便他回來,再想拿回鼎盛,也晚了。”

“鼎盛現在有蕭恬那個小賤人占著一半的權,咱們能有什麼辦法?現在就連東港的事,都推進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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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瀚銘眉頭鎖,最后沉咬牙:“那就做掉,把權搶過來。”

“不行!現在邊跟著一個高勛,相當有了一個護法,我們不好下手。人命這種事,能手干凈也沒什麼,但是要是做不干凈……你剛得到你爺爺的看重,還在準備著手東港的生意,正是關鍵時期,不能這個時候出岔子。”

“這不行,那不行,那怎麼辦?”

陶謹玫愁道:“再想想,再想想。”

兩人正愁眉不展之際,卻迎來了一個驚天好消息:

蕭老夫人病重,似乎快不行了。

而蕭恬在海外有一個業務出了問題,得出國理。這一出差,則幾周,多則一兩個月,蕭老夫人重病,沒法趕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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