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笙環顧一圈沒見到寶寶,“寶寶呢?你看過了嗎?”
“看過了,有月嫂帶,睡著了,”賀言徹打開食盒,把飯菜拿出來,“我們先吃飯。”
剛生下來時,助產士抱給看過了,孩子又小又紅,皮還皺的,也看不出像誰。
賀言徹知道心里所想,“吃完飯再抱過來給你看。”
林鹿笙不習慣躺著吃,想坐起來,男人立馬按住。
“沒事,又不是剖腹產。”
賀言徹把扶起來,夾了一塊清蒸排骨送到邊。
這會兒都七點多了,林鹿笙早就了,“我自己來。”
飯吃到一半,賀言徹突然來了一句,“我去結扎。”
林鹿笙眼底閃過一詫異,“一個結扎的男人是不完整的。”
賀言徹:“……”
“男結扎不影響功能。”
林鹿笙忍著笑,“我知道,我就是覺得不完整了。”
賀言徹:“……”
寶寶取名為賀云漸,賀言徹想要寶寶跟林鹿笙姓,說就姓賀。
林季青想讓外孫姓林,偏不如他的愿,就讓他想著吧。
以后生不生還是未知數。
看得出賀家人想要個孩,只要不想,誰都不會強迫生。
小云漸滿月宴舉辦得非常隆重,小孩子長開了,皮一天比一天好,生得糯可。
林鹿笙整整坐了四十天月子,在月子期間,每天適量活,做適宜的產后康復,出了月子后,重都快回到沒懷孕之前了。
不哺,產后兩個月,材已經恢復和以前一樣,明艷人,完全看不出生過孩子。
打算再過一個月就回歸職場,賀言徹經常參加宴會和飯局,有時候十點多才回來。
林鹿笙生完孩子兩個月了,賀言徹還沒有過,都懷疑是自己變樣了,他不喜歡了。
不過他們每天都會接吻,每天的早安吻和晚安吻一次不落。
轉眼到了5月19日,賀言徹晚上十點半還沒回來,林鹿笙拿著手機,垂著眼不知在想什麼。
聽說梁悅在外婆家定居了,梁悅在云省,還有哪個人纏他?
耳邊傳來一陣腳步聲,林鹿笙抬頭看到賀言徹走進來。
男人著白襯衫,領口的扣子沒系,微微敞開著,出冷白的結,以及鎖骨。
林鹿笙對上他的眼睛,微微蹙眉,“干嘛這樣看著我?”
“走。”賀言徹走上去拉起來,拉出了臥室。
林鹿笙被迫跟著他的步伐走,“怎麼了?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
林鹿笙坐上車才回過神來,側眸看駕駛座的男人,“到底去哪?小云漸快醒了。”
賀言徹專心開車,“他有月嫂照顧,不會哭鬧的。”
約莫二十分鐘后,車子停在一家民宿前,林鹿笙解開安全帶。
剛下車,耳邊傳來“咻”的一聲,接著,“砰”的巨響,璀璨的煙花在夜空中炸開。
接下來更多煙花呼嘯而上,林鹿笙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手被一只大手握住,側過臉對上他的眼睛,男人眼眸深溫,眼底蘊藏無盡的。
林鹿笙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明天就是人節了,還沒到人節,他就給準備驚喜。
在走神這一刻,男人頷首吻住的紅,溫地撬開的牙關。
兩人在煙花下吻得難舍難分,最后是賀言徹看林鹿笙要不過氣來,他才慢慢松開。
兩人手牽手站在民宿的院子里看煙花,等煙花放完才上樓。
這家民宿被賀言徹包了,此時民宿里除了前臺,沒有其他人。
賀言徹帶上三樓,開門看到地上有一束巨大玫瑰花。
林鹿笙見過999朵玫瑰花,眼前這束是紅的,小聲嘀咕,“還沒到520呢。”
“過了零點就是520,”賀言徹拿出手機,“要拍照嗎?”
林鹿笙低頭看了眼服,穿的是休閑裝,而且連妝都沒化。
賀言徹知道心里所想,“沒事,你不化妝也好看。”
林鹿笙角微揚,蹲在玫瑰花旁邊,笑著看鏡頭。
換了幾個姿勢拍照,林鹿笙迫不及待想看到片,跑過去,“賀言徹,快給我看看。”
沖過來,帶著一清甜的玫瑰香氣,賀言徹把手機給,垂眸一眨不眨地看著。
林鹿笙翻著照片,賀言徹拍照技不錯,很滿意。
“我要提我的條件了。”
林鹿笙佯裝不懂,“什麼條件?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語接龍你輸了,你答應給我一個條件,你忘了?”
林鹿笙下揚起的角,“你不說,我還真要忘了。”
“什麼條件?”
賀言徹看著的眼睛,“今晚我想看到大變的你。”
林鹿笙形一僵,那不就是失憶后的?失憶后的對賀言徹撒,不就勾引他。
“為什麼?你喜歡的是大變的我?不是現在的我?”
賀言徹回答得滴水不,“我都喜歡,我只是有些懷念。”
林鹿笙輕哼,又是滿分回答。
秒變表,“老公,你今天的發型真好看,是為了和我過520,特地弄的新發型嗎?”
轉變得太快,賀言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來到他面前,用食指刮了一下他的結。
賀言徹結不控制地滾一下,見踮起腳尖,雙手圈住他的脖子,閉眼吻上他。
悉淡雅的香氣襲來,賀言徹背脊繃,輕一聲,抵開他的牙關,吻得雜無章。
賀言徹攔腰抱起,還沒把在床上,倒先開口了。
“老公,我要在上面。”
賀言徹頓了一下,剛躺上床就坐在他腰上,二話不說就吻他,又吻又咬的,他腹。
林鹿笙湊近他耳朵,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老公,你的皮帶怎麼解?你可以教教我嗎?”
溫熱的氣息灑在他耳朵,賀言徹耳泛紅,抓住的手往下帶,一下就解開了。
林鹿笙都沒反應過來,皮帶就解開了,只聽到很小聲音。
男人握住的后腦勺,仰頭吻住的紅,溫地掠奪。
屋里氣溫升高,氣氛變得曖昧起來,只剩下接吻聲。
林鹿笙想起小云漸是意外懷上的,做措施都能懷,害怕了。
“等下又懷上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