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稚,但用來約束姜教授的時間觀念,綽綽有余。
并且黎瑭還正經嚴肅地錄下來。嗯,保持坐在姜教授大上的姿勢。
如果他違約,就把視頻公之于眾,讓他在家族群社死。
沒錯,今天秦士把黎瑭拉進姜家的家族群了,唯一在國外出差的姜總,還在群里發了一個超大紅包以表達對新家人的歡迎。
黎瑭很難拒絕長輩們的好意,琢磨著等與姜令詞結束后,再讓姜令詞把踢出去好了。
就說他們分手了!
年輕人談個分手很正常。
話說回來,剛往沒幾天的朋友,就能拉進家族群了,到底誰說姜家人保守的,
這姜家人可太開放了。
夜幽深,如古老硯臺里緩慢散開的濃墨,籠罩著這座同樣古老雅致的宅院。
姜令詞獨自跪在祠堂門外堅的青石臺階上,
膝蓋鉆心的痛與一小時前被鞭打的痛讓他腦子清醒。
時間到了,姜令詞踉蹌著站起,松松垂落的指節間,還握著一個與此格格不的手機,屏幕里映出漂亮的面容。
因為劇痛,姜令詞額角烏發全部,在他致的額頭,臉冷白如雪,反倒因為抿不讓自己痛呼出聲的緣故,而分外鮮艷。
昏暗線下,竟襯得原本風雅溫潤的謙謙公子,有種詭譎的靡麗。
隨著姜令詞離開,背后祠堂大門敞開,恍若深淵巨一樣張開大口,吞噬一切罪惡與。
黎瑭泡澡前喝了點酒,越泡越熱,越熱越煩。
一下子從浴缸里坐起,如果沒有見家長浪費這一整天時間,今晚應該泡在大平層的超大按浴缸里。
搞不好還能纏著姜令詞陪洗鴛鴦浴,而不是現在一個人孤零零的泡在這麼小的浴缸里!
越想越覺得委屈,黎瑭撒氣般給姜令詞開了視頻,誰知目便是如此香艷勾魂的一張臉。
無意間看到姜令詞這副模樣,腦海閃過無數碎片般的靈,黎瑭一點點消氣,最后歪了歪小腦袋,的發尾過肩膀,真誠發問:“你在自w嗎?”
第24章 取悅
“姜老師, 你需要幫忙嗎?”
“例如,我給你配個音?哎——呀,好久沒做了, 都不會了,怎麼辦?”
隔著屏幕, 姜令詞晦暗不明的眸一寸寸梭巡過的面容。
黎瑭本就生了張人面, 鼻子翹, 眼睛水蒙蒙的, 連耳朵都是致好看的,做無辜表時,像浸泡在月里的小靈。
若非親耳聽到,本無人相信, 這樣直白又骨的話, 出自這張漂亮如花瓣的瓣。
下一秒,男人低啞的嗓音毫無征兆地傳來:“是嗎?”
“明明你更需要幫忙。”
“嗯?”
黎瑭潤纖長的睫抬起一點弧度,出被熱氣蒸騰后, 呈現淡淡的調, 驚訝啟時, 會出一點更的舌尖與雪白瑩潤的齒尖兒。
姜令詞記得與黎瑭接吻時, 每到后面承不住, 會主而乖巧吐出一點舌尖,讓他能輕松地含住,以不去深·過分淺的嚨。
黎瑭還會用含糊的、拉長的語調他的名字,或者胡的老師、哥哥。
意神迷的時候, 也會說些模糊不清黏黏膩膩的的話。
當頭發偶爾會掃到他的脖頸,會使壞一樣勾起一縷,撥他的結, 被扼住手腕時,立刻乖乖松手認錯。
勾人時很大膽很囂張,對很坦白,一旦發現自己承不了,又能屈能的。
姜令詞不疾不徐地點明:“黎瑭,是你想要。”
“我想要?”黎瑭似呢喃般重復,同時覺沸騰的熱意幾乎要蔓過洗澡水的溫度,讓忍不住將更多在水面外,兩捧清雪若若現,形狀完又漂亮,引人遐思。
尤其黎瑭今天用了白的沐浴泡泡,越發襯得那艷滴。
細眉慢慢蹙起,仔細知的變化,最終對視頻那邊的姜令詞坦白說:“嗯,我想要。”
姜令詞泰然自若地沿著一條幽暗狹窄的梅林廊道,回到自己住過二十幾年的院落,他的聲線在昏暗的環境中恍然染了蠱意味:“會嗎?”
“會什麼?”黎瑭表迷惘,像是及到的陌生區域。
姜令詞沒說那直白的兩個字,反而用了更準確的四個字,一字一句:“取悅自己。”
聽到這曖昧的四個字,
黎瑭檀口微啟,好半晌才溢出含糊而沮喪的一句:“我不會……”
見到他時會萌生創作,殊不知,自己這幅模樣,他每次見到,亦會生出撞。
嫵妖嬈的,天真懵懂的表。
“吱呀”一聲細微的木門開啟聲,在凝滯的院響起。
伴隨著男人淡而平靜的話音:“我教你。”
姜令詞沒去臥室,反而進了書房。
他自在這里學習、看書、研究甲骨文。
其中一整面墻都是各種收藏的甲骨文碎片以及大量資料,另一面墻則是一本本厚重書籍。
而姜令詞一雪白的襯,坐在中央沙發上,落地的閱讀燈灑下和線,被他調到最暗,映照在他冷清淡漠的側臉與洇出斑斑跡的脊背。
家法是特制的鞭子,不會傷筋骨,但每一下都是鉆心骨的痛,只有這樣的痛,才會牢記錯誤,不會再犯,這是姜家的規矩,祖祖輩輩都要遵守。
即便如此,一百六十鞭實打實的下來,也及時上藥,但姜令詞后背還是皮開綻的,一條條青紫滲的痕跡繁復錯。
而此刻,他無視一道道仍然劇痛的懲罰鞭傷,薄輕啟,對屏幕那邊的,吐出不容置喙的命令,“現在,兩條抬起,放到浴缸邊緣。”
他像是嚴謹專業的老師,黎瑭不自覺地聽從。
細晶瑩的水珠沿著白膩的小不斷的往下墜,濺到浴缸與瓷磚地面時,會發出——
曖昧而的水滴聲。
然后呢?
黎瑭酒喝的不多,卻總覺得后勁兒有點大,不然怎麼會這麼聽姜令詞的話,應該反回去的。
一張就忍不住想咬手指。
這是黎瑭寄住在親戚家時養的壞習慣,后來黎淵看到他妹妹白白的手指上麻麻的齒痕,又生氣又心疼,用了很長時間,才盯著改掉這個壞習慣。
姜令詞:“別咬,。”
黎淵從網絡上、從育兒書上學了很多辦法才為改掉的壞習慣,姜令詞一句話,便讓黎瑭乖乖松了齒尖兒。
白凈的食指指節上,多了一枚小小的咬痕,還深,如·舐傷口,直到淋淋的。
黎瑭也沒聽到姜令詞喊停,了又的烏睫起時,帶起不自知的氣,慢吞吞地問:“老師?”
……
……
“再加一……”
“老師,我,我有點不舒服。”
“別心急,輕輕的,放輕松。”
姜令詞看似冷靜從容地提點。
殊不知此時,端坐于浩瀚書海之間男人,因為繃,后面早先上了藥的鞭傷再次裂開,蜿蜒跡幾乎布滿整個脊背。
生理上的漲疼幾乎下了上的劇痛,雙重痛楚,令他臉越發冷白而越發鮮艷。
他這邊線太暗,又刻意調整了角度,并未讓黎瑭看出一分一毫。
黎瑭小臉緋紅,額角溢出薄汗,似是被溫度上升的浴室蒸騰久了,甚至有些缺氧,不自覺地啟呼吸。
姜令詞無疑是很厲害的老師,即便是陌生領域,也能輕而易舉地教會如何——取悅自己。
黎瑭朝著鏡頭舉起因泡在浴缸太久而發皺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晃了晃,“姜老師,我是你教過最有天賦的學生嗎?”
“黎同學,你是我教過最貪心的學生。”
“為什麼?”
“兩手指就飽了,怎麼敢天天肖想別的。”
“咕咚……”
黎瑭舉了很久、因為手腕酸疼而搖搖墜的手機,終于還是跌進了浴缸里。
奇恥大辱!
黎瑭先是愣了一下,這下清醒過來了,手忙腳地撈出沒有任何防護的手機,很好……屏幕還亮著。
然而視頻畫面已經卡住了。
用力甩了甩,再看屏幕時,徹底黑屏了。
好的,爽是爽了,報廢了一個手機。
也不知道值不值。
不過?
黎瑭回憶起屏幕卡住時,姜令詞那張面無表的臉,總覺得哪里不對,不像是心不好,倒像是……在忍痛?
翻箱倒柜找備用手機時,突然門鈴響了,是酒店的工作人員。
雙手送上最新款的手機。
并附言:“是姜先生讓人送來的,說是歉禮。”
黎瑭紅翹起一點,罪魁禍首這方面,知道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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