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完晉王代的任務,陸江月哪敢回去?
只好吩咐春桃回晉王府說一聲,自己坐著馬車去了京郊。
此時的沈南喬并不知道,城里來人尋了,還是最討厭的小姑子。
正靠在林修的肩膀上,欣賞著漫山的景,眼底眉梢盡是幸福之。
這半個月,是重生以來,過得最快活的日子了!
如果可以,沈南喬真的希,時間靜止在這一刻。
可惜……陸江臨遲早要從滎回來,也遲早要做回陸夫人……
沈南喬現在只希,父親能容許和離。這樣就能和修郎,過上幸福無比的人生了。
然而沈南喬明白,一般人家為了臉面,都不會容許家族里出和離的子,更何況沈家如今在京城有頭有臉……
父親絕不會允許宸貴妃娘娘,有一個和離的姐姐。
說到底,他們也只是怕連累宸貴妃娘娘的名聲……
沈南喬不愿去想那些煩心事,緩緩閉上了眼睛,依偎在林修懷里。
這半個月,林修從未在沈南喬口中打探過任何事,每天只是變著法哄開心,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墜河了的男人。
正因為如此,沈南喬越發信賴他。
晉王府的馬車,此時已經駛到了避暑山莊。
見陸江月穿戴不凡,馬車上更是有王府的標記,管事對越發殷勤,親自將人領到了沈南喬居住的院子。
陸家的下人當然都認識陸江月。
看到,綠蘿眼底閃過了一詫異,連忙上前行禮:“見過姑!”
“您也是來避暑山莊小住的嗎?”
綠蘿在陸家時,常聽其他下人說,晉王殿下十分寵陸江月。一個侍妾,晉王殿下當初都破格許三朝回門。
晉王殿下不會也來了這里吧?
陸江月沒有回答綠蘿的問題,一邊往里面走去,一邊問道:“嫂子呢?”
綠蘿臉上閃過了一慌……
這半個月,夫人日日早出晚歸。
有時候早上進來伺候時,發現夫人居然是從外面回來的……那一整晚,夫人去了哪里,綠蘿簡直不敢想象……
雖然早已意識到了不對,可一個丫鬟,生殺大權都在夫人手中,哪敢過問夫人的事?
姑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刻意代替兄長來抓的吧?
見綠蘿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陸江月狠狠皺起了眉頭:“我問你話呢,嫂子去哪了?”
“你為的丫鬟,怎麼沒有陪在邊?”
綠蘿怕被陸江月看出端倪,連忙低著頭道:“回姑,避暑山莊的風景好,夫人應該是出去走走了。”
“您在這里小坐一會兒,奴婢這就去喊夫人回來。”
陸江月并沒有多想,點點頭道:“快點!”
還要在天黑之前趕回晉王府呢。
綠蘿福了一禮,連忙出去了。
這個避暑山莊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沈南喬常去的地方就那麼幾個。
綠蘿一個個找了過去,終于在山上的一個涼亭里,發現了沈南喬的影。
可看到了什麼?!
夫人居然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吻得難分難舍!!!
天吶!!!
老爺還在滎了,那這個男人是誰?!
綠蘿終于將他認出來了!
是們出城那天馬車壞了,遇到的那個錦公子。
夫人怎麼跟他糾纏到一起去了?!
雖說這些日子,面對沈南喬的反常,綠蘿心中已經有所猜測了。
可真看到這一幕,心中的震驚,還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按大周的律法,婦人與人通,是要浸豬籠的啊!
夫人怎麼敢的?!
沈南喬和林修也聽到靜,停下親吻的作,回頭看了過來。
見來人是綠蘿,沈南喬的面一僵,神變得不自然起來。
但轉眼一想,綠蘿是簽了死契的丫鬟,賣契都在手上呢。作為主子,為什麼要怕一個奴婢?
林修眼底則閃過了殺意。
但當著沈南喬的面,他并未表現出來,溫地問道:“喬娘,你的丫鬟好像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你說這可如何是好?”
沈南喬有恃無恐道:“修郎,你放心,不敢出去說的。”
話音落下,沈南喬便起,朝綠蘿走了過去:“你是本夫人的丫鬟,本夫人若名聲掃地,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明白嗎?!”
綠蘿當然明白事的嚴重,當即跪在了地上,保證道:“夫人放心,奴婢今日什麼也沒有看到!”
沈南喬滿意的識時務,淡聲道:“你明白就好,起來吧。”
“我不是說了,我出門的時候,你安心在院子里等我就行了,跑到這里來干什麼?”
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太過震驚,綠蘿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反應過來之后,慌道:“夫人,姑來找你了,這回正在院子里等著呢。”
雖然明知道,陸江月遠在晉王府,不可能發現和修郎的事。可對方畢竟是陸江臨的親妹妹,見陸江月找上門來,沈南喬不有種做賊心虛的覺。
“來干什麼?”
綠蘿搖了搖頭:“這個……奴婢也不知道。”
沈南喬心里煩躁極了,也沒了幽會的心思,回過頭對林修道:“修郎,我先回去理一些事。”
林修溫地沖點了點頭:“去吧。”
“喬娘,莫怕。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有我在。”
聽到這話,沈南喬心里瞬間充滿了安全,朝林修出了一抹甜的笑容:“好。”
直到兩人轉,林修著沈南喬的背影,那雙桃花眼里哪還有深之,有的只是一抹譏誚。
雖然剛才已經警告過綠蘿了,但為了保險起見,回去的路上,沈南喬還是惡狠狠道:“今日的事,你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本夫人保管你看不到第二天的太!”
“知道了嗎?!”
綠蘿嚇得臉慘白,連連點頭:“請夫人放心,奴婢保證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
沈南喬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雖然心中害怕,但綠蘿還是忍不住勸誡道:“夫人,您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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