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笑里藏刀 賀知州靠在椅背上,慵懶地環著,沖他云淡風輕地笑:“你冒著風雪來給我送藥,的確是辛苦了。
所以為表謝,我要多看看你。
萬一你因為這一趟凍病了還是怎麼的,我也能第一時間發現對吧?” 陸長澤:…… 我也是滿心無語。
賀知州這是什麼歪理由啊。
見陸長澤扔了筷子,不了。
賀知州沖他笑:“快吃啊,你不是說好吃麼?多吃點。
哦,對了,樓上靠左邊的一間房留給你。”
陸長澤直來直子,蹙著眉頭沖他問:“留給我做什麼?” “看你,說過的話,轉頭就忘了?” 賀知州沖他笑得一臉溫潤。
可我怎麼覺,此刻這個男人越是笑得溫潤,就越是嚇人啊。
他沖幾乎有點傻眼的陸長澤笑:“你不是說,今天要在這住下麼? 所以吃完你就上去休息吧,我在床邊守著你。”
噗! 聽到這一句,我差點把里的湯都笑噴出來了。
也就是說,陸長澤睡覺,他都還要在床邊這麼死亡凝視著,那還讓陸長澤怎麼睡嘛? 我就說這男人笑得越是溫潤就越是嚇人。
他這哪里是收留人啊,他這純純是人家走嘛。
果然,陸長澤頓時皺起一張俊臉,一副像是吃了翔一樣的難。
他瞪著賀知州,憋了好半晌才說:“你是不是有病啊你?” 賀知州難得沒生氣,反而笑得格外溫和:“我沒病,我只是關心你,畢竟,安然都說你辛苦了。
你如此辛苦,我自然得好好照顧你,你說是吧?” 陸長澤俊臉一黑,無語地瞅向我。
我尷尬地垂下眸,回避他的視線。
這賀知州也是的,趕人家走還不直接趕,笑里藏刀的。
“吃啊小陸,怎麼又不吃了,是吃飽了,還是飯菜不合胃口?” 賀知州又沖陸長澤問。
反正一雙眼睛,就那麼死亡凝視著陸長澤。
陸長澤又氣又無語,悶悶地吐出一句:“我吃飽了!” “噢,那我帶你去房間窩被窩吧,這寒風呼嘯的,最適合窩被窩了。”
賀知州話音一落,陸長澤連忙擺手:“不了不了,我坐幾分鐘就走!”
“誒?你不是說今天要在這里住下麼?” 賀知州沖他笑得很熱,“別跟我客氣了,就住下吧,我今晚還打算跟你睡呢。”
咝! 陸長澤直接了手臂,又一臉無語地看向我。
我也無語啊,看我做什麼? “走吧小陸。”
這會,賀知州直接站起,沖他喊,“我帶你去樓上。”
我埋著頭悶笑,這賀知州還來真的啊,這不得直接把陸長澤給嚇走。
果然,陸長澤噌地一下起,說,“我吃飽了,我該回去了,我丹丹寶寶還在家等著我哩。”
“誒,急什麼?你看你這大老遠,冒著風雪來送藥,的確辛苦了。
怎麼說我也得留你歇一晚。
走吧,我帶你上去。”
陸長澤整個都無語了,他連忙往大門那邊走,邊走邊說:“我真的要回去了,我晚上還要跟我家丹丹約會哩。
就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我先走了哈。”
說話間,他人已經走到了大門口。
賀知州還一臉溫潤笑意地挽留他:“還是歇一晚吧,你這麼辛苦地給我送藥,熱茶都沒喝上一口,待會安然都要怪我了。”
“不辛苦不辛苦。”
陸長澤連連擺手,“這都是應該的。”
“哦……” 賀知州忽然又看向我,“他說他不辛苦。”
我一臉無語。
敢他是吃醋了?吃醋我嘆陸長澤這一路辛苦了? 陸長澤好像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他拉開門就準備走,末了,忽然又像是想起什麼,沖我跟賀知州道:“對了,丹丹他們那部戲就快拍完了,預計下個月月中舉行殺青儀式。
你們也別在這住得忘記了時間,記得回去參加殺青儀式哦。
好了,我滾了!” 陸長澤說完,一溜煙地跑了出去,門都被他給震響了。
陸長澤一走,賀知州就坐了下來,慢條斯理地拿起碗筷,說:“吃飯。”
我悶笑:“你不是不?” “現在了。”
我好笑地額。
我算是明白了。
在這個男人的面前,電燈泡是絕對沒有存活的機會,瞧把陸長澤嚇得。
要知道,陸長澤可是出了名的臉皮厚,居然也被他給嚇走了。
真是笑死了。
剛剛做飯的時候,我就跟賀知州商量了。
他做飯,我洗碗。
哪知這飯剛吃完,男人就自自發地起收拾碗筷。
我想奪過碗筷,他避開我的手,沖我笑:“你去看看陸長澤都送了些什麼藥過來,待會好幫我上藥。”
“哦,哦……” 我點著頭,走到門口,拿過放在柜子上的醫藥箱。
這醫藥箱還有兩層。
上面一層有幾支治療傷口的藥膏,還有碘伏棉簽和紗布。
我拿起一支藥膏,正準備看一下上面的說明,忽然發現藥膏下面放了張紙條。
咦? 這是什麼東西? 我好奇地拿起紙條攤開:下面一層有驚喜哦。
瞧著這字跡,好像是丹丹的字呢。
下面一層有驚喜? 咦,這人在下面一層放了什麼? 我好奇地揭開上面一層。
下一秒,我整個人一怔,接著,臉微微發起燙呢。
我還以為下面放的是什麼呢? 原來是……是那種調.
的服。
啊啊啊啊…… 丹丹跟著陸長澤變壞了!! 心正咆哮著,賀知州忽然朝我這邊走來。
“他送來的是什麼藥,沒送錯吧?” 我趕把上面一層蓋上去,沖他笑:“沒送錯,是治療傷口的藥,我待會給你抹上。”
“好。”
賀知州點了點頭,忽然定定地看著我。
想著那套不正經的服,我本來臉頰有點發燙。
他忽然這麼直勾勾地盯著我,我臉更燙了。
“那個,我……我先上去了。”
我提著醫藥箱就準備往樓上走。
他忽然拉住我,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的臉:“奇怪,你臉紅什麼?我又沒逗你。”
“沒,沒啊……” 我了臉,沖他笑,“我就有點熱,不行了,我先上去了,我要換薄一點的服。”
賀知州一點古怪地盯著我:“熱嗎?” “嗯,熱!” 說罷,我掙開他的手,飛快地往樓上沖。
回到房間,我拿出那套服,越看臉越紅。
這套服,可比陸長澤之前悄悄放在賀知州房間的那套還要人。
忽然,一張紙條又從服里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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