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蕭老師的狀態,再看看溫遠修的。
自從與劃清界線,至在外人眼里是,他的世界晴空萬里,充滿清新的氣息。周游列國,巡回演出,與來自不同國度的朋友進行藝流。
他懷坦,臉上的笑容依然溫,眼里的目閃閃發亮。大半年的時不長,卻讓人看到他的長,舉手投足之間沉穩了許多。
有人替他高興,有人替他傷,但會隨著時間慢慢沖淡。
溫遠修的生活對一般人來說枯燥無味,除了去年之前有一段桃緋聞引起的關注,之后再無靜。
熱度比羅青羽褪得更快。
他在音樂方面無論取得什麼就,大家司空見慣,不怎麼提起。幸虧他無意功名,沉浸在藝的海洋里不外界的名利困擾,自得其樂。
和一樣,做自己想做的事,讓別人說去吧。
羅青羽退出朋友圈,看看手機的時間,不知不覺,凌晨三點多了。最近無藥可煉,香薰什麼的還沒開始做。先好好歇幾天,那晚買的蛋糕還沒吃完呢。
閉上眼瞇了一會兒,再看手機,呵呵,凌晨四點多,外邊黑黑的。
起床,洗漱,梳著馬尾,換上一套舒適的運服,推開窗,打開房門,一清新空氣撲面而來,涼的。
今早晨霧濃,看不遠。
“汪!汪汪……”嘹亮的犬吠聲打破寧靜。
兩只小狗起得早的,看見出來,立馬跑到腳邊蹦蹦跳。兩只大狗子正在巡院,等羅青羽打開院門,小狗們歡蹦跳地追隨倆前輩巡山去了。
大雷、大奔是有紀律的部隊,一只帶領晚輩巡山,一只趴在院門口守著。
自從倆貓生娃后,這鏟屎不再是貓主子們最重要的人,也不再定點守的房門,守娃要。
無妨,只要不給搗,咋咋滴,孩子在山上擁有很多自由。
這不,院門不關,虛掩著,方便它們自由出。有大狗子守門,沒什麼不放心的。
一如既往繞著枯木嶺跑一圈,跑到鐵圍欄的門口時,遲疑了下。以前跑步都是從另一道門進山,今早心來,想到大谷莊跑一圈欣賞鄉村的田園晨。
出門沒帶鑰匙,這個簡單,攀柱躍欄,輕松過關。
跑出枯木嶺,經過桉樹林,眼前一片開闊,大谷莊的麥田在眼前逐漸清晰。天邊泛起魚肚白,寧靜的村子響起一陣陣的鳴狗,稍遠的地方一片朦朧。
農村人一向早起干活,一路上,羅青羽偶遇一兩位村民,時不時要揚手打招呼。
“安伯早,青叔早……”
“咦?阿青?你要進城啊?車呢?”村里人沒見過晨運,以為下山肯定是為了進城,“我家有車,阿娣的托車開得快。”
“哈哈,謝謝,我不進城,出來跑跑步。”羅青羽連忙解釋,沖他們揮揮手,繼續跑遠。
哦?這倒新鮮。
安伯、青叔他們看著走遠,低聲議論,“你說阿寧家的孩子咋辣麼勤快呢?我家那幾個從來沒試過十點前起床……”吧啦吧啦,別人家的孩子最討厭啦。
“唉,現在的年青人哪個起得早?阿青大概也是第一次。”反正他只見過一次這麼早的,以前教都是七點鐘來。
“那也是。”
嗯,心理平衡了。
隨著第一縷的穿輕紗薄霧,眼前的景致越發清晰。路兩旁的烏甘草田剛剛收割完,地已翻了一遍重新種下,在晨的滋潤下散發陣陣的泥土芬芳。
村里人家開始做飯,看不見炊煙一縷縷,但聞煙火香。鄉村的早晨充滿生機,令人心曠神怡,十分愜意。
羅青羽不跑了,獨自在田邊漫步。
晨霧轉淡,一派田園景致呈現眼前,讓暗自懊悔沒帶相機。走著惱著,忽然停下腳步,一臉疑地目視前方。
太出來了,薄霧散去,一道高大拔的影在眼前慢慢變得清晰。不用看清對方的臉,一看那形便猜出是誰了。
農伯年,那位帥氣瀟灑,出手大方的義兄,在晨霧中緩緩地向走來。這一幕,就像那啥浪漫電影的節,人心扉,讓怦然心……暫時的。
他隨意斜掛背包在側,穿一件襯衫,一件薄外套敞開著。一條合的牛仔+山地鞋,踏著清晨的霧氣水,微卷的短發略顯凌,仿佛一夜沒睡。
瀟灑是蠻瀟灑的,可是,以羅青羽的眼力,看到他似乎有些神不振……
不作聲,站在原地打量他。
待兩人的距離越來越接近,遲鈍的年哥偶爾一抬頭,深邃的眼眸一愣,同樣站在原地不,神詫異地看著,似乎怎麼也沒想到會在半路見。
“年哥,你病了?”羅青羽猜了一下。
因為他目中無神,那雙能悉人心的黑眸完全失去彩,不像往日那般炯炯有神。僅僅在看見的時候亮了一下,瞬間黯淡,這還不是病嗎?
“唉,”果然,確認是自己妹子,高大威猛的農伯年頓時神委靡,有氣無力地朝手招了招,“你來得正好,過來扶我一把。”
臥槽!居然病得不輕。
羅青羽連忙跑過去,將他右手搭在自己單薄的肩上,手他的額頭,臥槽好燙!
“要不我背你?”好心提議。
“揍扁你。”農伯年很不客氣。
他雖然病了,男人的自尊心仍在,堅決不能有損形象。
“等我口氣自己走。”右手搭在肩上,他拽住不讓走。
大庭廣眾之下,同樣不能有損妹子的形象,趁薄霧尚未完全散開,他要抓時間“滿復活”。
“真是的,明知道自己發燒干嘛不車?我去接你也可以啊!”羅青羽扶住他的腰,眉宇輕蹙,不停埋怨,“病這樣萬一暈倒在半路被人撿了去,你就虧大發了。”
別以為男的就沒人敢,這年頭,帥哥不比安全多。
“要是到我這種手的劫匪,哼……”后果自行想象。
“……”農伯年橫一眼,冷淡道,“把我送你要不要?”
“不要謝謝。”大爺一枚,更加養不起。
嗤,農伯年笑了笑,真不給面子。放開的肩,重新站直深呼吸一口氣。
“走吧。”
見他行走如常,看不出半點勉強,羅青羽這才略略放心,與他并肩而行。
“哎,你怎麼會突然生病?這不科學,你來的時候干嘛不坐車?”不安地追問,“你車在我家,可以打電話喊我接你啊!我昨晚一夜沒睡……”
“為什麼?”農伯年瞥一眼。
“蛋糕吃撐了。”
隨便找個借口,畢竟失眠的原因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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