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天一門的掌門還有清遠以及另外一位副掌門三人整匯聚在一起,愁眉苦臉的樣子。
整個大殿氣氛沉悶的可怕,清遠等三人面容愁苦卻無一人說話,過了良久清遠咬咬牙,道:
“現在憑尋常手段肯定找不到師父了,但用一些特殊手段的話也許能有奇效。”
羽界那種小界面便有不可以施展的追蹤之,這種追蹤之一般需要被追尋之人的或者是一縷元神,最常見的便是魂燈尋人。
而靈界之大,各種尋人的自然更是層出不窮;甚至不必需要魂燈,只需所尋之人近期用過的品,帶著其氣息之,便可以在施搜尋。
對于天一門這種擁有大乘底蘊的門派來說,即便是沒有魂燈,尋個人也是不難的。
但如果對方是大乘修士的話,無疑就增添了許多難度。
“要是想找到師祖的行蹤的話,怎麼也要像我等這樣的合后期修士施展法才行。”
天一門的掌門復素看向清遠,他是不擅長這種的,就只能指清遠師叔了。
而且師祖的府他也進不去。
掌門都如此了,副掌門更是沒個主意的看向清遠;而清遠也不推,只見他當即站起來,說:
“那我這就去師尊的府拿東西;
兩位師侄就在這里等我。”
復素等二人點頭。
不出半個時辰,清遠就拿著一回來了。
他拿的是上明靜室中的香爐,此雖然并不重要,但毫無疑問是上明經常用的靈。
追蹤尋人的法清遠已經許久沒有用過了,但好在此施展難度并不高;有復素和副門主兩位合修士護法,清遠深吸一口氣后盤坐開始施展功法。
只見一枚枚玄妙的符文在清遠前凝結而出后縈繞著那香爐,過了不過半刻鐘那香爐周邊被符文包裹了個麻麻,像是撲火的飛蛾般。
過了約麼半晌時間,將香爐包裹的不風的符文忽然猶如天散花般的炸開漂浮在半空中緩緩墜落,然而就在這時眾多符文的靈忽然開始忽明忽滅!
清遠眉頭一皺,復素和副門主更是滿眼的疑之。
怎麼會是這樣?
兩人心想著,卻沒有立即發問,關注著的同時默聲為清遠護法。
而就在此時,清遠不知道想到什麼,面一下子變的慘白,眼中也充斥這驚駭之,甚至他不由自主的失聲道:
“這······
這怎麼可能!”
許是因為心神波太大,那諸多忽明忽暗的符文竟然一瞬間化作點點靈全然消散!
顯然,施法至此結束了。
早已經按捺不住的副門主連忙張口問詢:
“怎麼會這樣?”
看剛剛的施過程顯然此施展的不太順利,故而他才會有此一問。
就連復素也滿臉好奇之。
清遠卻沒有回答,他滿眼的驚恐之,仿佛想到了什麼原本蒼白的面一下子變的黑了起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沒有直接將自己的猜想說出來,而是皺著眉頭,看向復素道:
;“我今日狀態欠佳;
你來施法試試。”
他到底是修煉多年的合修士,雖然此刻心中有些不好的猜測,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并且設法驗證自己心中的猜測。
復素聞言雖然心中的疑問依舊,但事關上明老祖的下落,他也就沒有拒絕,只見他頷首后盤膝而坐運轉功法開始施。
復素所修煉的追蹤之并不如清遠的高明,施時所產生的景象自然不同,但到底也是天一門掌門所修煉的,其效果并不會差太多。
然而讓清遠和副門主都心驚的是,復素施展追蹤之的時候竟然也不是一帆風順的樣子,同樣忽然中斷隨后復素面大變甚至直接驚駭的猛的跳了起來。
見復素也是如此,副門主整個人都陷了迷茫,他抓耳撓腮的問:
“你們這是怎麼了?
難不都施法失敗了嗎?”
而另一邊,清遠見復素施法結果也是如此,一顆心都沉到了泥潭里。
然而,卻沒有人回答這個副門主。
場面一時間陷了死寂。
副門主不知道他們在賣什麼關子,但僅僅看清遠和復素的面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他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張的咽了口口水,道:
“到底怎麼了?
無論是什麼樣的大事,總要說出來才能商量對策啊!”
見副門主如此焦急忐忑,清遠和復素對視一眼,清遠嘆了口氣,神識掃過整個大殿,確定整個大殿的陣法已經全部運行沒有人能夠聽才低聲道:
“我施失敗了,找不到老祖的蹤跡。”
復素點頭,
“我也是如此。”
聞言,副門主不由得黑了臉。
施卻找不到修士的蹤跡一般只有兩個結果;一是修士不在本界面,二是修士已經隕落,神魂俱滅消散,故而才會追尋不到他的蹤跡。
只見副門主略微思索片刻后安兩人道:
“那也可能是老祖去了其他小境中,或者是在虛空之中。
我們別這麼早下結論,自己嚇自己就不好了。”
副門主面也不太好,但他不愿意相信上明老祖會隕落的這個可能。
復素點點頭,
“的確有這個可能。
左右施展這個法也不耗費什麼心力,接下來的幾個月里我們每天都施展此法,只要老祖離開境中我們總能用應到。”
而就在這個時候,清遠不知道想到什麼,忽而面又是一變,
“不好,之前商盟那邊派人來傳消息,說是人族現在有大事需要老祖回族商議;
所以他們也派人去找尋老祖蹤跡了!”
想到這件事,復素和副門主再次面大變!
若是上明老祖沒事還好,不過是虛驚一場;但若是上明老祖真的隕落了,而這件事又被商盟察覺了,那他們天一門境······
三人坐臥不安了一會,清遠站起來拍板道:
“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這麼等下去不是解決的辦法,我記得宗門還有一些特殊的法可以顯現出修士最近的看到的景象。
雖然施代價比較大,但是我們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