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嚴正申明”后,各家又開始跟傅家示弱、求饒,甚至主遞上丁家的犯罪證據。
傅有德拿著各家發過來的證據和請求給傅辰安看。“
爺,洪家給了丁家涉黑的證據。”
“李家說出了當時策反澳洲華分院院長的人的下落。”
“鐘家給了丁家利用旗下娛樂公司星賄賂關鍵人的證據……”“他們現在只有一個請求,就是希不要把他們家子弟和本人的相關證據放出來……”大家當初都是為了錢跟丁家走在一起的,現在錢賺不到了,還都想要臉,自然要有所表示。
是的,視頻中涉及的那些人臉,自然是傅辰安同意才放出去的。
這些就是第一批跟著丁家對付傅家的人。
這也是在警告那些曾經去玩過,卻還沒有被傅家放出視頻的人家:再跟著丁家作妖,就讓你一夜名!這些人自然害怕,這才紛紛求饒,紛紛明里暗里斷。
剩下的世家大族紛紛慶幸:自家跟丁家沒有商業往來,也沒什麼把柄落在對方手中。
大不了也就是花了點錢,買了丁家投資生產的古方壽桃丸。
傅家的壽桃丸還沒有上市,自家為了老人的健康,買點壽桃丸不過分吧?傅家總不至于因此就對自家下手?可就在這時,傅家發布公告:所有的傅家方,都已經申請了專利保護。
泄出去的方為半品的方子,并非真正的方,也并未用于臨床實驗。
藥方效果并未驗證。
竊取方的企業和家族,借此謀取了巨額利益,傅家將對此提起訴訟。
對方將面臨傅家的高額索賠。
同時,傅家澄清:“傅家用于臨床試驗的藥全部都是傅家藥企制作。”
“各個實驗小組并不承擔制藥任務,只承擔藥使用后的試藥人征變化記錄……”世家大族集傻眼:什麼意思?那藥方是半品?一萬一顆的藥,買回來無效?那丁家不是詐騙嗎?偏偏此時,一個三流家族的老家主吃了高價買的古方壽桃丸,竟然一命嗚呼了。
雖說不是被毒死的,可也間接證明了古方壽桃丸本沒效果?一時間,買了高價壽桃丸的世家大族紛紛怒了:搞死丁家!風向一夜之間驟然翻轉,丁家的所有項目全線停擺,銀行賬戶全部被查封。
丁家所有的關聯賬戶就連水電費都扣不出來,家中的暖氣都要停了!眼看著就要過冬,日子怎麼過?丁家上下猝不及防,也了陣腳。
舉世皆敵了?現在怎麼辦?丁家大公子拍著桌子怒罵:“這些人太不要臉了!”“賺錢的時候他們怎麼不說咱們不?”前一天還看著賬戶余額喜笑開,第二天就發視頻和申明,說跟丁家不?丁家家主看了一眼無能狂怒的長子,無力地擺手制止。“
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丁家大公子眼前一亮:“父親有什麼好辦法?”丁家家主:“還能有什麼好辦法?”“挨打要立正,錯了就要認。”
“去傅家,負荊請罪。”
之前以為傅家沒了傅老爺子,那些曾經欠傅家人的世家大族都會翻臉不認人。
可誰知道不懂醫的傅辰安搞來的方,竟引得全世界的大佬追捧。
甚至許多年老衰、時日不久的大佬竟然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進試藥小組……傅辰安當然不會讓人知道:真正用來做實驗的藥,都是天武的太醫們心指導迎春醫學院的學生們制作的。
傅家藥企的員工哪有天武的太醫保好?隔著一個時空呢,誰也不到天武王朝去。
可丁家自以為誠意滿滿地道歉,卻被傅家無視了。
丁家家主帶著夫人、長子夫婦一起來到臥龍山莊門口,求見傅辰安。
傅辰安理都沒理,大門都沒讓進。
丁家家主不氣餒,了上,拿出荊棘背在背上,當街下跪。
丁家長子照葫蘆畫瓢,也下跪,荊棘在背。
丁家的夫人和夫人不能著,可們也只多了一件背心。
一排四人,間隔一米一個跪一排,齊齊整整,把臥龍山莊的大門擋得結結實實。
其中六十來歲的家主出一松垮的皮,在寒風簌簌的臥龍山莊門口當先跪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如果有人拍視頻發網上,說不定又是一場輿論的撻伐。
奈何臥龍山莊現在人員單一,除了春曉的員工,只有肖迎春家的相關人等。
外面沒有閑雜人等出沒,春曉員工怕丟飯碗,甚至不敢舉起手機拍攝。
高大威猛的安保人員匯報上去后,很快接到了上面的指示。
他們走出保安亭,帶著一群人,走到丁家眾人面前。
丁家家主一看有人搭理,以為有戲,立刻高聲認錯:“丁家家主連城,求見傅家家主,給傅家請罪,求傅家放過。”
安保們面無表,直接上前,將人胳肢窩一抄就拎起來,放到了馬路邊。
丁家家主:???丁家大爺:“你們這是?”丁夫人和丁家夫人也呆住了:拎們倆的是安保。
對方甚至顧及了男大防!四個人齊齊整整跪在了馬路邊。
安保隊長看看位置,滿意地一拍手:“行了,不擋路就行,收隊。”
安保們又集回各自崗位,各司其職。
被丟在冷風中的丁家四口:???所以他們跪他們的,只要不擋路就行?傅家沒打算搭理他們?“丁家前來負荊請罪!”“求傅家家主原諒……”“阿嚏!”“阿……阿嚏……”丁家家主又喊了兩嗓子,換來了夫人和兒媳婦響亮的一串噴嚏。
丁家家主鼻子也跟著發:再忍忍!再忍忍看?半小時后,人都凍麻了。
丁家大爺烏青著臉低聲勸:“父親,這個法子似乎沒有用,要不我們想別的法子?”丁家家主看著大兒子:“你有什麼好辦法?”丁家大爺看了一眼旁的夫人:“夢薇父親還在位置上,表面跟丁家沒什麼利益糾葛,要不讓我岳父出面,找中間人遞話?”丁家家主看了一眼穿著背心跪在邊緣的兒媳婦:“那就試試看吧……”他也凍得不了了……丁家夫人聞言自起:“父親,那我這就回去找我父母。”
丁家家主言又止:在這里打電話不行嗎?可話到邊,想到現在也只能看娘家有沒有幫助,他只能閉,眼睜睜看著兒媳婦上了車,飛奔而去……丁家夫人在車上一邊喝姜糖水一邊穿服:“把空調開到最大!”司機聽話地把空調開到最大,一邊問:“夫人,咱們是直接去黃山機場?飛京城?”丁家夫人:“去什麼黃山機場?去徽州國際機場。”
司機訝然:“您不是要回娘家嗎?”丁家夫人:“f國也是我娘家。
我媽媽不是在f國嗎?直接出國。”
丁家的大船要沉了,誰愿意這會兒陪著丁家一起死?誰誰,反正是不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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