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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夫人擺爛后,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1卷 第344章 第五個夢(1)

沈弗寒抬起頭,面前是一個匾額,上書知衡院。

他記得這個院子,靠近正院,在夢里是長大后的沈耀的居所。

沈弗寒跟著夢里的自己走了進去。

庭院里,沈耀剛練完劍,揮汗如雨,一旁的子拿著手帕迎上去,踮腳幫他汗。

沈弗寒記得,上次夢里出現的子,是沈耀的妻子。

耀看著傻樂,低頭親了下的臉。

手拍他的膛,反而被沈耀輕而易舉地握,拉到懷里。

兩人旁若無人地親,連沈弗寒進來也沒察覺。

夢里的他沒有,站在原地看著,眼神里流出幾分懷念。

顯而易見,這個夢依然是溫嘉月去世后的事,夢里的他在想念溫嘉月還在的時候。

但沈弗寒毫不同,甚至有些不屑。

現在倒是懷念起來了,還在的時候干什麼吃的?

他冷冷地盯著夢里的自己。

夢里的沈弗寒毫無所覺,忽的一手握拳,抵在邊咳了咳。

沈弗寒微微皺眉,他可不是這樣會給人難堪的人。

待視線落在自己臉上才知曉,似乎生病了,瞧著神不大好。

不遠的兩人自然都聽到了聲音,那子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捂著臉逃也似的回房了。

耀一點都不覺得難為,反而笑得暢快,大步向前走了幾步,拱手喚了聲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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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今日不忙嗎,怎麼有空過來?”

沈弗寒的語學得差不多了,簡單的話已經可以聽得七七八八,不過還是需要仔細辨別。

他認真盯著,夢里的他說:“我想叮囑你幾句話。”

耀的神便凝重起來,自言自語道:“我最近應該沒犯什麼錯吧?”

不過轉眼他便又得意起來:“我明日便出征了,舅舅,你要是想打我,我連夜跑。”

沈弗寒微微揚眉,這個夢依然是倒著做的。

上次是夢里的他給正在打仗的沈耀寫信,這次是還未出征。

“不打你,”夢里的他開口,“自從親之后,你便穩重不,我很欣。”

耀松了口氣,夸起他的妻子。

“媛兒溫善良,在面前,我不好意思不穩重,我還得給掙軍功、封誥命呢!”

夢里的沈弗寒扯了下角,便算是笑了。

他頷首道:“有志氣便好。”

在夢里,沈弗寒還未見自己笑過,一直都是板著一張臉,面無表的模樣。

他似乎很久沒笑過了,這個笑也顯得苦

好似一潭死水,就算丟一塊大石頭下去,也驚不起毫波瀾。

沈弗寒默默看著,沒多久,沈弗念也來了。

“誒,大哥也在?”

沈弗念將懷里抱著的東西塞兒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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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給你做的護膝,邊關苦寒,馬上又到冬天了,膝蓋可不能凍傷了,一共三副,你替換著穿。”

耀嘿嘿一笑:“娘,媛兒也給我做了幾副,比你做的暖和。”

“你這兔崽子,”沈弗念嘖了一聲,“娶了媳婦忘了娘是不是?拿著!”

“我不是忘了,”沈耀讓小廝收好,“我是在跟您炫耀,媛兒待我是不是很好?”

沈弗念看一眼垂眼不語的大哥,瞪了兒子一眼,示意不許再提這種事。

耀反應過來,正道:“舅舅,有什麼話,您現在便說吧。”

沈弗寒道:“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想告訴你,戰場上千變萬化,稍有不慎便會喪命,萬萬不可當兒戲。”

沈弗念聽得心驚跳的,拍著口開口:“大哥,你別嚇我。”

耀認真道:“我明白的,舅舅,一定會小心謹慎。”

沈弗寒言又止,最終還是頷首道:“照顧好自己,別的事,待你回來之后再說。”

說完他便離開了,獨留沈弗念母子面面相覷。

沈弗寒卻知曉自己準備說什麼,給耀兒改姓、把景安侯的位置給他。

沈弗寒一邊跟著自己慢慢往正院走去,一邊將這幾個夢串聯起來,梳理出完整的脈絡。

給耀兒改姓是為了讓他繼承景安侯府,不至于后繼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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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辭,是因為皇上經過多年的磨礪,早已變得,大周的江山已經完全可以放心地給皇上執掌。

家國大事都已完,而他也沒了后顧之憂,可以從容赴死。

第一個夢便是證明,他畫了一幅溫嘉月的肖像畫,的臉,倒在邊。

分明是他死去的畫面。

沈弗寒看著陌生又悉的自己,心里也不知是憾更多,還是悵然更多,五味雜陳。

但是做出這樣的決定,他并不意外。

他知道自己喜歡溫嘉月,從第一次在冊子上記錄下關于的事開始,或者更久之前,便在他心里扎了

他還記得那一日,清晨醒來,溫嘉月躺在他懷里,雙手不自覺地將他抱,依賴地在他的膛上蹭了蹭。

他第一次生出“今日告假也無妨,我想陪著”的念頭,但是事實是,自從做以來,他從未告過假。

那天他自然還是去了,不過溫嘉月時不時地從他腦子里鉆出來,攪得他心神不寧。

于是他隨手拿了一本空白的冊子記錄下這一幕,難以抑制的心這才平復了許多。

后來他便養了習慣,用這本冊子專門寫與溫嘉月經歷過的點滴。

不過他很翻看,因為每一幕都在腦海中記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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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回到正院,夢里的他咳嗽聲抑制不住,思柏趕了過來。

“侯爺,小的去請府醫吧?”

“不用,沒什麼大礙,睡一覺便好。”

說完他便進了臥房,沒讓任何人服侍。

沈弗寒自然也跟著進來了,不過他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這個夢該做完了,為何他還待在夢里?

夢里的他從床邊暗格里出一張宣紙。

宣紙徐徐展開,早已泛黃破損,有些脆弱,仿佛稍有不慎便會變幾張碎片。

沈弗寒也不自覺地屏息凝神,掃視一眼,忽的怔了怔,阿月的字跡?

他認真去看,越看越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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