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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而遇[破鏡重圓]》 番外一(下)

周慎辭的眼中略過一閃而過的驚訝, 但很快又被輕佻的笑意掩蓋。

“飛行員小姐,你這是襲警。”

楚言的指尖停在他的薄之上,聲道:“噓。”

“我給你展示誠意呢。”

周慎辭晃了晃手腕:“這是誠意?”

楚言慢慢地點頭:“昂。”

的手指順著周慎辭朗的線條, 輕輕地在他畫了一個圈。

“我的誠意比較刺激, 怕警察先生不住, 先做點防護措施。”

周慎辭笑了。

他揚起另一只手, 道:“只銬我一只手能有什麽保障?”

楚言一頓。

“對哦,”挑了挑眉, 然後輕皺眉心, 提議, “那我把你另一只手也綁起來?”

周慎辭角帶著玩味,竟是真的把手遞了過去, 并且親自指導:“鑰匙在床頭燈下面。”

楚言生怕他給自己下套, 滿臉寫著警惕,沒什麽力度地威脅他:“那你不許哦。”

周慎辭漫不經意地應道:“嗯, 不。”

他說到做到,懶洋洋地臥坐在床上, 看著楚言跑來跑去,乖巧得像只等待主人寵幸的大狗,如果他有尾的話, 此刻應該正在悠閑地晃著。

于是,楚言如願將他的兩只手都銬在了背後, 隨即出了得意洋洋的小表

鎖好手銬後, 特意將鑰匙扔得遠遠的, 而後半跪在床上, 俯視著半躺的周慎辭。

男人材高大,即使只有上半直著, 也能和平視。

許是覺得這樣沒有氣勢,楚言用手指輕輕地點了點他的肩膀,仿佛暗示他再下去一點。

雖然沒用什麽力氣,周慎辭卻十分順著,微微向後仰去,將結完全暴的視線之下,似乎要將自己全部奉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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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很滿意,分開,膝蓋頂著床板,在他的腰間,手指似水如風般拂過他堅實寬闊的膛,一點一點解開他襯衫的紐扣,突然有了種調戲良家夫男的快/.

“哼哼。”

第一次當流氓,新鮮又興

暗暗想著,怪不得周慎辭總是那麽混,原來這麽爽呀。

以後也要多試試~

可周慎辭卻不太配合,多的桃花眼種若有似無的了楚言的

楚言皺眉,覆手蓋住了他的長眸,嗔道:“不許看了。”

周慎辭微微揚,笑著問:“不看怎麽知道你有沒有誠意?”

楚言小聲:“誠意是要的嘛。”

周慎辭悠悠地問道:“視覺不也是五之一嗎?”

楚言說不過他,幹脆扯過他的領帶,胡地綁住了他的眼睛。

“就是不許看。”

周慎辭任擺布,也不反抗,肩膀微微塌著,一副放松的姿態。

楚言看不慣他從容的樣子,低下頭咬住了他的結。

周慎辭倒吸了一口涼氣:“嘶。”

可很快又換上了欠欠的口吻:“就這?”

楚言瞬間到自己被輕視了,忽地俯,模仿著周慎辭之前的樣子,生地啃咬著他的

窗外夜靜謐,一方池塘,水面平靜而清澈,忽有一只小蛇探出腦袋,攀上了岸邊直的水杉,蜿蜒而上,環繞其,像晚春的風一樣纏綿悱惻,若有似無地低呢喃。

小蛇的皮,溫度有些冰涼,它纏繞著樹幹,卻留下一串滾燙的囈語。

起承轉合之間,逐漸登上了頂峰。

到濃時,周慎辭的線條都逐一繃

“言言,讓我看著你。”他嗓音低啞,仿佛滾過了砂礫,滿是忍耐的語調。

楚言也失了步調,像個急的小貓,沒有章法地掀開領帶,弄了周慎辭整齊嚴肅的背頭,細碎的劉海垂下,似是經過了一場兵荒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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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輝映照,周慎辭那深不見底的瞳眸照出了通的火,是/在燃燒,是靈魂在綻放。

他的手仍舊背著,小臂上卻青筋四起,突兀的指節微微發白,在最後一刻迸發出不可思議的力量。

楚言淪陷于那雙深黯的眼眸,心甘願地醉于他給自己編織地網。

落,許久之後,房間重歸平靜。

楚言靠在周慎辭的肩上,腦袋,好似在撒

的手臂慢慢垂下,擡起漉漉的雙眼,一著周慎辭。

男人眸中的暗逐漸褪去,恢複了溫的模樣。

“玩開心了吧?”

楚言滿臉饜足,哼哼唧唧地點了點頭,接著就

不料,下一秒,卻聽到了塑料碎裂的聲音。

楚言:“?”

不待反應過來,的手腕已經被周慎辭扣住。

楚言愣住了:“哎?手銬……”

周慎辭冷笑:“那玩意兒也想銬住我?”

這時,楚言才意識到他眼中的溫不是,是刻意斂去鋒芒的勾/飲,壞心眼地引卸下防備,進陷阱。

“你又耍我!”蒼白地抗議。

周慎辭攬著的腰倏地翻,接著五指張開,單手鎖住了那纖細的雙腕,強行舉過了的頭頂。

他勾起角,不不慢道:“那不得先讓你玩開心了?”

楚言眨眨眼:“什麽?”

周慎辭:“快樂的獵才最好吃。”

【刪減了500多字,直接給我字數幹掉檔了,實在不知道寫啥了,已經24小時了,很累,給大家默寫一下琵琶行吧。潯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楚言早就沒了氣力,像只缺氧的魚兒,躺在沙灘,微微

“混蛋……”

周慎辭躬去吻的眼瞼,溫聲哄:“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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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千萬不要放過我。”

隔天——

楚言本爬不起來,是周慎辭抱著下樓吃的早餐。

念念還天真地問:“媽咪你為什麽要拔拔抱著呀?”

楚言氣得錘周慎辭:“你說!”

周慎辭笑道:“因為爸爸媽媽。”

念念似懂非懂:“那念念也要長高長大,以後也要抱媽咪!”

楚言得擡不起頭。

當天下午就把所有的制服和配飾束之高閣。

給姜曼發去信息:【再也不玩角扮演了。(手再見)】

姜曼:【放個耳朵。】

楚言:【周慎辭就是狗。】

姜曼:【嗷,我也覺得他很像那種力充沛的警犬呢~】

楚言:【……】

又過了些日子,時間到了五月。

婚禮前夕,楚言獨自待在另一別墅。

這不是分居,只是因為要走迎親的流程,所以要在另一宅子等待著明天迎親的隊伍。

不知道是出于興還是什麽,那晚楚言有些失眠。

到了半夜還沒睡著。

越著急反而越清醒,幹脆打開手機玩了起來。

戴上耳機,聽起了助眠歌曲。

忽然,手機震了一下。

彈出的消息提示框寫著周慎辭的字樣。

哎?他也沒睡?

該不會是張的吧?

暗暗琢磨。

楚言打開一看,剛有的困意又給打散了。

【言言,我想試試婚紗play。】

楚言:【?】

把手機扔到一旁,心說誰陪你玩誰是笨蛋。

可第二天,姜曼卻趁著換婚紗的間隙,潛進了的更室。

“曼曼?”楚言問,“怎麽啦?”

姜曼神兮兮地掏出一個袋子,遞給,道:“姐妹,送你的戰袍。”

楚言不明所以:“什麽戰袍?”

姜曼:“一生一次的婚禮,你今晚不得玩個大的!”

于是——

晚上,浴室裏,洗漱完畢的楚言打開了姜曼送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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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沒幾塊布料的白紗,陷了沉思。

先不說能不能稱之為,就說布料存在的地方也似乎不太合理。

若現,拒還迎,設計師大概想要的是這個效果。

可是,你說在那邊開個又是什麽意思呢?

如果真的穿這樣出去,今晚應該連骨頭都不會剩了。

這樣想著,將這包過于人的裝扮收了起來,換上了正常的睡走了出去。

以為這樣就平安無事了。

但是——

半小時後,周慎辭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他的頭發只吹得半幹,水珠落下,淌過壑,浴巾松松垮垮地掛在腰間,人魚線深刻。

“言言。”

楚言應聲擡頭:“嗯?”

“這是什麽?”周慎辭晃了晃手中的東西。

楚言一怔。

那不是剛收起來的“戰袍”嗎!

“你你你!你在哪兒找到的?”聲音都變了調。

周慎辭似笑非笑:“我看浴室地上有個奇怪的包裝,就隨手翻了一下。”

楚言:“……”

不久後,惝恍之中,楚言聽見周慎辭慢吞吞地說道:“下次要藏東西,記得把櫃門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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