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和諧拯救世界
埋骨嶺部坍塌得一塌糊塗,原本裡面上百千個窟之間,四通八達,可現在幾乎被巨震震塌了一半,到都被落石堵塞。
沈清秋在其中艱難地擇道穿行。
忽然,一巨大的拱石堆中,出些許微弱的魔息。
沈清秋下意識喊:「冰河?」
別是被岳清源用大制封住的冰河給了個正著吧?
他躍了過去,抬起最上一層石板。出來的是殘損的青鱗片。
伴隨著青鱗微弱的起伏,大小石塊滾滾落下。
竹枝郎的蛇形盤一座小型堡壘,天瑯君躺在中間,被護得滴水不。
他的軀腐蝕的更嚴重了,隨時頭都能掉下來的樣子,睜眼看了看沈清秋,招呼道:「沈峰主。」
沈清秋道:「你們兩位況如何?」
天瑯君道:「竹枝郎不太好。」
的確不太好。
以往明火燈籠一般亮堂堂的兩顆碩大黃瞳已經開始渙散,但還算有神。蛇青鱗落了不,紅一片黑一片,傷痕纍纍。
沈清秋幫忙把在它尾上的石塊推開,發現正還在蛇上。他一手,握住劍柄便拔了出來。失什麼的對魔族倒沒什麼,倒是這靈力絕品的正劍在它上,傷害更嚴重。
天瑯君手摀住竹枝郎的傷口,道:「沈峰主不是不怎麼理會他的嗎?」
沈清秋道:「誰說我不理會他,只是有時候通困難。他……怎麼樣。」
天瑯君了那顆三角蛇頭,沒有回答,反問道:「接下來的局面,沈峰主打算怎麼辦?」
沈清秋道:「當然是毀劍。」
天瑯君道:「心魔劍已經侵蝕了冰河的神魂,與他同命,你現在要毀劍,不就等於殺了他?」
……
沈清秋果斷道:「那就再想別的辦法。」
天瑯君道:「即便來不及阻止兩界合併?」
沈清秋吸了口氣,煩躁地說:「……來不及就來不及吧!盡力而為,別的到時候再說。」
天瑯君終於又笑了一下。
他說:「沈峰主,你這人真奇怪。用句你們的話說,道是無卻有呢。對竹枝郎如此,對我兒子更是如此。」
他歎了口氣,慨道:「果然還是沒辦法討厭人啊。」
再怎麼奇怪,也沒您老人家奇怪啊。沈清秋跟他說不下去了,問:「冰河呢?你看見他沒?」
天瑯君奇怪地道:「我以為沈峰主知道呢?不就一直在你後嗎?」
沈清秋猝然睜眼,骨悚然之下,慢慢地回頭。
冰河果然站在他後,正直勾勾盯著他的背影。
不知道他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站在那裡的。或者說,是從什麼時候就跟在沈清秋後的。
冰河微笑道:「師尊,把劍給我吧。」
沈清秋不聲,把心魔劍舉起:「你可以過來拿。」
冰河向他走了一步,忽然頓住了。他角了,肩膀發起抖來。
沈清秋橫劍在前,問道:「怎麼了?」
冰河咬牙切齒道:「……滾開。」
沈清秋還沒來得及回應,冰河一手按住太,甩出一記暴擊,喝道:「通通滾開,滾!!!」
這話不是對他說的,暴擊也沒甩到他上,而是和沈清秋肩而過,打垮了一方本來就坑坑窪窪的壁。
天瑯君友提醒道:「心魔劍的幻覺。」
不用他說,沈清秋也大概能猜出來。冰河現在的樣子,明顯是看到了旁人看不到的東西,手中靈力魔氣轟,專門往他旁打,和不存在的對手廝殺著。
山又在振,滾石簇簇墜落。沈清秋看了一旁兩人一眼,喝道:「跟我來!」
冰河果然跟著他來了。
兩人追逐間,前面那個腳底生風,後面那個遊魂一般,卻速度分毫不落。沈清秋有種自己是骨頭,勾著一隻汪的覺。
這時,系統提示道:【「冰河」怒氣值300.乘以心魔劍係數100後,現狀態3000.】
沈清秋咆哮:「我關鍵道呢?!快點死出來行不行!玉觀音!玉珮!麻利點拿出來溜溜!」
系統:【您好,關鍵道掉落加載中。建議您暫時先使用其他工。】
沈清秋:「還加載個屁——!有什麼工翻出來看看!」
系統:【溫馨提示:您上次購買升級的景小推手豪華版尚未投使用。】
沈清秋猛地剎步。
說實話,他到現在還沒弄明白這個景小推手究竟是個玩意兒、原理是什麼。
但是,據那僅有一次的用戶驗來評價,它好像是——相當之有用!
沈清秋咬牙道:「……來!」
讓老子見識一下豪華版的霸氣酸爽,來吧!
他剛剛把「確定」狠狠下,地面便再次塌陷了。
下落的途中,沈清秋只有一個念頭:
坑爹呢還小推手——你丫推土機吧!
然而,滾了一陣,頭部上方石影滾滾,他卻並沒被塌陷的山石砸中。
有人擋在了他上。
冰河儘管神智不清,腦子稀里糊塗的,可在這種時候,仍是本能地用幫他擋住了石。
他單臂反手一推,把砸在自己背上的巨石甩開,渾然不覺有何力,低頭呆呆和沈清秋對視,眸子裡似乎有剎那清明轉瞬即逝,茫然眨眼,忽的又一片混混沌沌。
暗紅的紋印順著他的額頭蔓延,爬遍了整張雪白的臉,還在往脖子下蔓延。
跌落一旁的心魔劍也彷彿和他上的紋印呼應一般,明明暗暗,紫黑氣流轉。
冰河嘟噥道:「師尊……?」
沈清秋「嗯」了一聲,見有鮮順著冰河額頭往下流,嗓子有點發。
冰河道:「師尊,真的是你嗎?」
「……嗯。」
冰河道:「這次是真的?你剛才不是和他們走了嗎?」
沈清秋說:「我不走。」
冰河慢慢俯□,把臉埋到他頸窩裡,小聲地說:「師尊,我疼。我頭疼。」
這語氣,又像是在撒,又像是真的疼。沈清秋慢慢出雙臂,摟上他的肩背,輕地拍了拍:「乖乖的。很快就不疼了。」
冰河道:「我乖乖的,就不疼了,師尊也不會再讓我一個人了麼?」
沈清秋說:「馬上就不疼了。」
冰河低聲道:「我不信。」
他突然暴躁起來,怒吼道:「我不信!我不相信!」
見他再次發作,沈清秋攀著他的肩膀,猛地抬頭。
角度出了點問題,牙齒和牙齒撞到一起,撞得生疼。
被堵住的冰河,眼睛還愣愣睜著。眨了一下,兩下。
沈清秋也睜著眼,這樣大眼瞪大眼,心裡覺得詭異至極。互瞪了半晌,只好退了一步,自己先閉上眼。睫一陣,用力加深了這個吻。
老實說,這種撞得牙齒現在還疼得發麻的,本不能吻,只能啃。
但明顯,冰河啃的很高興,在沈清秋瓣上咬來咬去,呼吸越來越急促。突然把沈清秋了回去,按在地上。
嗤啦幾聲,沈清秋外被撕數片。
其餘的,則被沈清秋自己了下來。撕撕扯扯間,下半褪到膝蓋,上到只剩一件中鬆鬆垮垮罩著,下了圓潤的肩頭。
冰河的手順著領了進去。
他渾上下都在發燙,比那次在聖陵燒得還厲害,手在沈清秋皮上用力。
又燙,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他早下定決心,做好了準備,這時自覺地翻了個,後背對著冰河。
雖然他對這種事毫無經驗,但也聽說過第一次的話後比較容易。雖然心裡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可恥,但顧不得那麼多了。原本是為了方便冰河為所為,誰知道,卻被猛地翻了回來。
冰河卡在他雙之間,全神貫注盯著他的臉,相距不過幾寸,炙熱的呼吸織糾纏。
下乾的口被抵上一火熱的東西,直徑略恐怖,像一顆飽滿的圓球。
因為前端略略潤,閉的口稍微能含住一點。
冰河沒有立刻衝進去,他迷迷糊糊的,卻堅持非要盯著沈清秋的臉不可,一點一點,在他面頰上連綿細碎的親著。沈清秋原本繃的神經,因為他這無意識的舉稍微放鬆了點。
他放鬆的太早了點。
沈清秋終於會到了,什麼做「被活活從中間劈兩半」的覺。
他疼瘋了,蹬往後退去。冰河鉗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糙的巖石上,火辣辣的皮疼。
這一剎那的劇痛讓沈清秋什麼東西都拋到腦後了。
他彷彿水垂死的魚,劇烈掙扎起來。可他越是掙扎,冰河越是緒不穩,兩眼赤紅,氣息凌,腦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到底!
最的前端已經埋,後面連著長長的柱,朝他臟沉沉去。沈清秋用手抵著冰河的口,腰卻被箍住彈不得,雙更被按到前,部高高翹起,本阻擋不住腸被一路撐開。
他把慘憋了回去,盡量放鬆,敞開下,任由冰河到最深。
盡埋後,就像被一火熱的釘子貫穿,活活釘死在巖石上。冰河像是終於找到一點安全,抓起沈清秋的頭髮,拉起來就親。
頭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計,位的變化讓沈清秋有種臟被頂移位的可怕錯覺,後不控制,蠕蠕而。冰河沒有意識,不知收斂,覺得爽快,便毫不留起來。
他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淺不一、緩慢替的過後,冰河終於可以順暢連續地齊沒他了。
啪啪撞擊聲和噗嗤水聲不絕於耳。
沈清秋熱淚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卻沒忘了現在該幹什麼,運調靈力,把冰河上洶湧的魔氣引渡過來。
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劍的魔氣供給是冰河,如果把他的能量分過來,力不足,自然就無法再讓埋骨嶺下墜了。
抖蠕著含住那兇狠地搗進搗出的東西,這地方從未有外人造訪過,壁上被磨得又辣又脹。初時進出還略有困難滯塞,陣陣灼痛後,腸逐漸潤,鮮和分泌的腸使得這場合順利起來。
黑暗之中,淡淡的腥味瀰散開來。痛苦抑的息和相撞聲格外清晰。
冰河做得高興,抱著沈清秋不肯撒手,臉頰蹭著沈清秋的額頭,又乖又委屈的模樣,可下完全不是這個畫風,幾乎說得上是殘暴。
沈清秋被他抱得呼吸困難,右手五指在地面巖石上抓出痕,連一口氣都被打斷好幾次才能完。
撐不住了。
真的快撐不住了。
就在他頭昏眼花、眼前越來越黑的時候。一道微弱的白劃過。
叮的一聲,落地聲清脆。就墜落在沈清秋的赤【的肩旁。
冰河十分警覺,抬眼一看,剎那間,恍惚了一下。
然後,瞳孔猛地一點。
先前模糊的景象慢慢重合,越來越清晰。
他緩緩低下頭,臉當場刷的慘白了。
沈清秋躺在他下,衫盡數撕裂,雙瑟瑟發抖,合都合不攏,眼眶紅得厲害,快要氣絕的模樣。
冰河不敢置信,手想去他,又不敢,僵在半空中,喃喃道:「……師……尊?」
終於聽到冰河正常地了一聲師尊,沈清秋像是終於活過來一樣,了口氣。
這口氣得太艱辛,聽起來倒像是啜泣。
冰河怔怔地道:「師尊……我……我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