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了樓書語的頭,又心疼又憤怒,「書語,你就是太善良了,你看看你,凡事都站在別人的角度替別人著想,才會讓別人得寸進尺。」
說到這,眸鄙夷的掃了一眼樓嘉念。
李相韻很是寬,覺得這個孫很識大,而且懂得關心,不像某些人,「還是我們家書語懂得心疼。」
「,您就不要生姐姐的氣了,我的腳今天覺沒那麼痛了,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好了。」樓書語拉了拉李相韻的手,轉而又看著樓嘉念,繼續說:「姐姐,你也不要和抬杠了,年紀這麼大了,你多諒一下吧。」
樓嘉念就這麼看著白蓮花演戲,臉上揚起一淡漠的笑。
自有記憶以來,樓書語從來都是用這樣的一副臉,哄得李相韻滿心歡喜,繼而對樓嘉念越發的討厭。
也是,樓書語乖巧懂事,而樓嘉念在李相韻的眼中看來,卻是不管做什麼都是錯的。
果然,樓書語一番話說完,李相韻嫌惡的看著,說道:「看看書語,被你推倒了還幫你說話,而你卻只會想辦法推卸責任,不管怎麼樣,是你推倒了書語,這事兒既然被我知道了,那就不可能輕易過去,你給我跪下道歉。」
樓嘉念不懂,李相韻其實是個明的人,可偏偏卻看不樓書語的這些小把戲,或許是太過疼了,才會被蒙蔽了雙眼。
樓嘉念覺得很荒誕!
「做夢!想讓我念念跪下道歉,你想得!」老爺子激了,說話間,他眸看向了坐在椅上的樓書語,繼而哼了哼,「長得一臉白蓮花,一看就是心思不正之人!」
樓書語小臉有些不高興,但沒有表現出來。
不知道眼前這位老人家是誰,不過看著老人家如此維護樓嘉念。
頓時,心閃過一個想法。
沒想到樓嘉念倒是有幾手的,懂得用歡心討好這些個醫院的老頭子。
也是,聽說這個醫院住的病人基本都是非富則貴,倘若能攀上一兩個,未來也就食無憂了。
聽說,饒家老爺子就是在醫院相中了樓嘉念的。
程琳聽到老爺子這麼說樓書語,差點跳腳了,「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們家書語?我們家書語招你惹你了?你這老東西簡直好賴不分,心思不正的人是樓嘉念!」
「呸,我們念念心地善良,才不像某些白蓮花。」老爺子一眼就看出了樓書語不是個好人。
李相韻臉一沉,「老先生,我們的家事與你無關,你若再這麼詆毀我的孫,那我便也不客氣了。」
「沒錯,你要是再這麼說我們書語,那我們就要告你誹謗!」程琳雙手叉腰。
「哎喲,我好怕怕。」饒老爺子上說著怕,可臉上卻是一副得意的樣,「你們去告吧,我倒是要看看這城有誰能告我!」
程琳氣得臉都憋了豬肝,「你!」
這時,樓嘉念眸一轉,拉住了程琳的手,安道:「媽,你別生氣,這位老人家可能是年紀大了,不知道的況,才會這麼說,而且姐姐是醫院的護士,可能老人家平日和姐姐相的多,所以才對我們一家多有誤會,這不能怪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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