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能幫我們找到趙慶來跟其他鹽商私下往來的證據?”
韓飛羽鄭重的點點頭。
笑了笑,周懷道:“好,你先去郡守府外面等著。一會我就派人跟你去。”
韓飛羽低頭,緩步退了下去。
待韓飛羽離開之後,秦衛不解道:“郡馬,為什麼不繼續問下去?”
搖了搖頭,周懷道:“再問下去也沒意義,這個韓飛羽,明顯是要裝傻充愣到底,他自己不想說,除非使用其他手段,否則我們也不了他。“
秦衛卻更不明白了,道:“攝政,此人一直跟那些鹽商在一起,我們完全可以隨便找個由頭將他抓起來。在嚴訊供之下,屬下就不信他不招。”
其實,還有一句話秦衛沒說。在衛國,郡主和郡馬就是天就是地。若是他們真想幹什麼,哪容得他人置喙?
周懷不置可否道:“沒必要。而且,他做的事,對朝廷本來就有利不是嗎?不說這個了,秦衛,你派人帶著韓飛羽去找羅俊傑,讓他們去搜查那間室。有什麼發現第一時間告知於我就行。”
秦衛點點頭,領命而去。待二人都走後,秦傲雪從牆後走出,皺眉道:“夫君,這個韓飛羽還真有意思。就是不知道,若是韓姑娘知道,他父親其實算是被這個義兄害死的,不知會怎麼樣。”
周懷笑了笑,道:“這事,的確應該讓韓知道。不過,不該從我們裡說出。”
秦傲雪皺眉不解道:“夫君的意思是?”
“前幾日宋武告訴我,在韓失蹤的那幾天,一直是在韓飛羽家居住。而且韓飛羽似乎也知道韓是兒,至於他見沒見過韓真容,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有些事,我們總得為狄兄排憂解難不是。況且,韓也有權利知道真相。”
秦傲雪愣了愣,隨即明白了自家夫君的意思。
說白了,無論韓與這個韓飛羽有沒有,自家夫君都打算徹底斷了他們之間的聯系!
當然,這對韓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若是真的只是兄妹之,那還好說。若是有了其他的心思,萬一等日後才知韓飛羽也算是自己的半個殺父仇人,那會出現什麼樣的局面,誰也不敢想象。
有時候,看似害人,其實是在幫人。而有時候,看似幫人,瞞了殘酷的真相,其實反而是在害人......
周懷笑著搖搖頭,道:”不提這個了。夫人,你覺得這個韓飛羽這次來,有什麼目的?“
秦傲雪皺了皺眉,道:“他不就是想將鹽商們一網打盡嗎?難道還有其他的心思?”
周懷表凝重道:“我總覺,他似乎別有目的。畢竟,這些鹽商們,該被我們抓起來的都抓了。”
輕輕搖了搖頭,秦傲雪笑道:“夫君,其實我們不用想那麼多。現在主權已經在我們這,無論這個韓飛羽有什麼謀劃,最終怎麼做,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周懷眉頭舒展開來,笑道:“不錯,是我著相了。行了,我們去看看狄兄他們吧,再不去,他們可就要不自在了。”
秦傲雪笑著點了點頭,二人隨之返回狄衛國臥房,結果走在半路上,就看到狄衛國面平靜的走了出來。
周懷挑了挑眉,道:“狄兄怎麼出來了?”
狄衛國道:“韓剛喝完藥,需要休息一會。我讓侍在裡面照看,有什麼事通知我們即可。”
周懷點點頭,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
這種事,還是順水推舟的好。
郡守衙門,羅俊傑得知韓飛羽來找他時,驚訝不已。隨後,跟著韓飛羽一起過來的侍衛將攝政的命令轉達後,羅俊傑才知道韓飛羽是送功勞來了。
這種好事,羅俊傑怎麼可能會錯過?於是,羅俊傑立刻點齊人馬,不一會,就帶人來到了趙慶來府,並直接衝了進去。
如今趙慶來府上,已經是人去樓空,院變得雜無章。若不是趙慶來府還被兵士們團團包圍,恐怕早就引來無數的梁上君子顧。
羅俊傑等人在韓飛羽的帶領下,很快就找到了趙府室所在。只見趙府室竟然藏在一座假山後面,用一把大鎖鎖上。羅俊傑直接讓手下暴力將門破開,眾人衝房中,就看到室中並無金銀珠寶,全是些帳本書信。
趙慶來自認為將要離開衛國,留著這些書信也沒什麼用,因此並未帶走。至於若被發現,死的也是其他鹽商,反而會幫他爭取點時間,所以趙慶來也不會在意。
於是,羅俊傑就驚喜的發現, 這些書信完全可以用來將西平絕大多數鹽商全部定罪,徹底掃除西平鹽推廣的阻礙。
畢竟雖然大多數鹽商被抓,但是就算定罪,也沒法定的太重。畢竟這些鹽商可從來沒說是要跟府作對,只是為了多賺一筆才提高鹽價。
但是有了這些書信則完全不同。這些鹽商,互相勾結起來意圖對抗朝廷的鹽鐵政策,已經足以構抄家流放之罪。
忽然,一名衙役走了過來,將一封信件遞到羅俊傑的手上,悄聲道:“大人,這封書信是屬下等人在一個封嚴實的小盒子裡找到的。屬下覺得,既然這信保存如此嚴,定然十分重要,所以還請大人親自過目。”
聞言,羅俊傑打開了信件,臉的表也隨之變得越來越凝重。
想了想,羅俊傑將攝政的侍衛招來,悄聲道:“這封信,要盡快到攝政手上,請攝政定奪。”
這名侍衛領命,退了下去。過了約麼半個時辰,侍衛匆匆趕了回來,氣籲籲道:“郡守大人,攝政下令,無論涉及到何人,都要刨查底,找出真相!”
羅俊傑領命,留下一部分人看守這間室,然後立馬帶另外一部分人離開。而韓飛羽,則被留在了室中。
只是,羅俊傑沒有看到的是,在他離開之後,韓飛羽神幽冷,看著那個空的盒子。
披在惡魔上的偽裝,終於要被掀開了嗎?不過,一想到韓的影,韓飛羽又有些糾結的慌。
一時間,韓飛羽呆愣在原地,沒人能知道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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