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走,去看看到底想要幹什麽!”
在院子門口,李未央看見行匆匆的李蕭然快步走過來,令吃驚的是,李蕭然的後還跟著滿臉焦急的五皇子。
見到五皇子拓跋睿,老夫人也不得不低頭行禮,五皇子揮了揮手,道:“不必了,還是先去看看大小姐怎麽樣吧。”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就跟著李蕭然進了院子。
一旁剛剛趕過來的二夫人滿臉難:“老夫人,五殿下原本到了大伯的書房,才說了沒幾句話,就聽下人稟報說大小姐不好了,他立刻提出要來看,本來我是該攔著的,可是大伯都同意了,我也不好說……”
這是在推卸責任,畢竟讓一個男人跑到未婚小姐的院子裏去,這是很不妥當的。但是老夫人此刻已經不想考慮這些了,點頭道:“進去看看吧。”
二夫人不由自主看了李未央一眼,心裏犯了嘀咕:這大小姐什麽時候抹脖子不好,非要在五皇子在的時候這麽做,這不是擺明了要把人引來嗎?
進了屋子,便看到李長樂躺在人榻上,臉上似乎心修飾過,眉如遠山、皮雪白,頭發梳理得一不,眼睛輕輕的閉著,眼角還有一滴淚痕,看起來楚楚可憐。
李未央差點笑起來,這副模樣,還真是惹人憐的很,一個人看了尚且覺得很難不心,更何況男人呢?果然,就看到那邊的五皇子出心痛不已的表:“大小姐這是怎麽了?!”
“都是奴婢不好,大小姐昨兒回來聽說夫人病故,一下子不了打擊,整個人就渾渾噩噩的,說自己不孝,連母親病逝都不能守在床前,奴婢應該察覺到,好好看著的……”檀香哭得肝腸寸斷。
李未央看了一眼李長樂的脖子,那雪白的脖子上,倒真是有一道深深的印子,這樣看來,的確像是抹了脖子的,淡淡地看著,一言不發。
檀香哭哭啼啼的:“大小姐說,曾經做錯過事,在這個家裏老爺和老夫人都不相信了,大夫人也走了,孤孤單單地活著也沒什麽意思……”接著又看了一眼李未央的神,道,“就連三小姐也不肯原諒……”
拓跋睿看到自己慕的佳人這樣可憐,心頭那一個哀痛,當即說道:“李丞相,大小姐是名門閨秀,賢良淑德、麗端莊,我以為是你的掌上明珠,誰曾想竟然被迫了這個樣子!難道堂堂的丞相府,竟然容不下一個小子嗎?”
李蕭然皺著眉,沉默不語。
檀香又哭道:“老爺,大小姐已經知道錯了,這些日子在庵堂裏頭,吃齋念佛、抄寫經文,哪裏也不去,每天晚上都會想家,想得一直哭一直哭,一聽到您說接回去,開心的不得了,拚命跟奴婢說以後一定要好好孝順老爺和老夫人,可是回來之後卻突然聽到了夫人病逝的噩耗,接著老爺又說要送回去,大小姐那麽跟老爺說話是不對,可也是因了為人子不能留在母親邊為送終盡孝才會如此絕的呀!求您看在大小姐一片孝心的份上,原諒了吧!”
李未央慢慢地道:“檀香,要做什麽事父親自然會有決斷,你先起來吧。”
拓跋睿猛地回過頭,疾言厲地盯著李未央:“你不要在這裏惺惺作態了!你對付大小姐的種種毒手段,我統統知道了!你的所做所為令人發指,令人不齒!我簡直難以置信,天底下居然有你這種惡毒的人,更加難以相信,李丞相居然有你這麽一個無品無德的兒,然而你竟然是大小姐這麽麗善良的子的親妹妹,老天爺真是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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