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被對方抓住死,於是便拚命地冷靜自己的頭腦,凝聲道:“李未央你不要滿口胡言語,我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一切都是你冤枉我!你是嫉妒我比你貌比你討父親歡心,所以你和我做對!今天分明是將我故意引到這裏來,又用了不知道什麽下流的手段害得我失去理,你以為這樣父親就會喜歡你,我就會徹底倒黴對不對?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父親!父親,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五殿下,你幫幫我,你幫幫我啊,我是被人陷害的!”
李長樂聲淚俱下,楚楚可憐地撲倒在拓拔睿的麵前。
拓拔睿下意識地要將攙扶起來,李未央卻冷淡地道:“大姐,你何必口口聲聲都是別人冤枉你,男歡的事麽,在所難免的。你若是喜歡三殿下早說就好了,何必扯上無辜的五殿下!”
拓拔睿一怔,隨即眼睛突然泛起紅,他突然想到自己是被人利用了,而利用他的人,正是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絕子,他原本很心怡,如今卻覺得一種被人愚弄的覺,這種覺比剛才的綠雲罩頂更加難以忍,簡直讓他四肢百骸都出一種戾氣!他收回了原本出去的手,憤恨絕地別過頭,心中發誓,今日之辱,他日定當百倍千倍地討回來!隨後,他再也不看李長樂一眼,扭頭就走。
李長樂一見到這種形,立刻意識到自己的人計失效了,頓時覺得遍冰涼,馬上撲過去抓住李蕭然的下擺:“父親!我是無辜的,你救救我!”
李蕭然看著,眼神卻是從未有過的冰冷,仿佛已經在看一個死人。
李長樂渾發抖,劇烈的發抖,李蕭然還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
拓跋真冷冷地著這一幕,今天的事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一個皇子居然在李丞相夫人喪禮的期間與其發生茍且之事,皇帝一定會厭棄自己,這麽多年的辛苦幾乎毀於一旦,李未央啊李未央,你真是好狠毒!
李未央察覺到了他的視線,轉頭著他,神是十分無辜的,眼神卻是冰冷的,沒有毫的溫度。
拓跋真從那眼神裏看不到毫的畏懼和心虛,他心頭那無名火一下子湧起來,若非李蕭然還在,他一定會抓住這個人問個清楚!可是現在,他卻不能這麽做,因為他知道若是這件事理不好,自己將會遇到很大的麻煩,所以他隻是淡淡道:“李丞相,如今正是李夫人的喪禮,很多事都不能提,等喪禮過後,我自然會給你一個解釋。”
李蕭然目冷冷地看著拓跋真,雖然對方是皇子,可是在喪禮期間做出這種道德淪喪的事,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隻要稟報到皇帝跟前——不,自己不能這樣做,因為李長樂畢竟是李家的兒,的名聲臭了不要,不能連累整個李家!李蕭然想到這裏,狠狠地盯著拓跋真道:“好,那我便等你的代!”
拓跋真點頭,隨後快步離開,李長樂一看他要走,立刻嚇得夠嗆,想要抓住他的袖子,可惜拓跋真步子很快,本不給任何機會,已經走了出去,他現在顧不得別的,他必須想方設法把五皇子的堵住!不讓這件事傳出去!
李未央看著他的背影,冷笑了一聲,剛才派趙楠趙月兄妹倆去攔著拓跋真的暗衛,這才能夠順利帶著李蕭然和五皇子進來,隻怕拓跋真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這些暗衛全部置掉!當然,不認為憑著這件事就可以徹底打垮拓跋真,畢竟他手上抓著不五皇子的把柄,總有法子可以讓拓拔睿閉,但是拓拔睿一定會恨了他,原本用來對付太子和七皇子的力量也全都會被轉移過來對付他,想必拓跋真的日子絕不會順心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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