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黑道之路 第95章 老師，我不是孬種

醉漢的大手在周安臉上來去，得表看起來非常稽。「嘿嘿，我也懷疑這小子不是帶把的男人。就是狗被急也會上三聲。」他說著一手抓住周安的帶頭用力一提，啪的一聲，帶斷裂，子往下去，出邊緣破了一個小的髒。

周安激得渾都在劇烈抖，眼朝廖學兵原來所呆的那一桌掃了掃，似在疑為什麼老師還不來幫他。

那醉漢再次扯下他的，出茸茸的下。有些圍觀的客便把臉扭過一邊不再看。

「這小子終究還是不材……李玉中，蒙軍，我們走吧。」廖學兵搖搖頭，搭著兩人的肩膀就要往走去。

「老師，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一聲怪重新吸引了廖學兵的目，周安使勁推開醉漢往外就跑，可惜扯到膝蓋的絆住了腳，周安摔倒在地上，他無助地看著周圍紛紛退開一步眾人的大，突然反過一拳打在剛剛撲上來的醉漢臉上！

「什麼！敢反抗，你不想活了是吧？」醉漢扭住周安細弱的胳膊，整個人提了起來，膝蓋對小腹一頂，周安的隔夜飯差點噴了出來。

就在這時，醉漢仰天向後跌開，正是廖學兵及時趕到，手彎箍住醉漢的脖子往後直甩。這人已經喝得醉了，手腳不控制，仰八叉地摔倒在地。

「請你住手，他是我的學生。你這樣毆打辱未年人是犯法的。我將會把你的行為述諸法律。」廖學兵上冠冕堂皇地說著，腳下卻不住地猛朝醉漢上踢。而且他下腳狠毒，儘是踢著那醉漢的頭臉、咽、小腹、下等要害部位。

喝醉的人反應總有些遲鈍麻木，那醉漢並不昏厥，反而滾來滾去嘶聲嚎。周圍的人都避開在三米以外的範圍。

巡場子的人又過來了，這人不知道是飛車黨哪個手下的小弟，並不認識廖學兵，大聲喝止道：「兄弟，給我個面子，不要在裡面鬧事，有什麼恩怨到外面解決。」他看出廖學兵不是善茬，說話不太過分。

經歷過適才腥場景，蒙軍和李玉中已經不太驚訝，一人扶起周安，一人也跟著衝上去痛打醉漢，這口氣早就憋好久了。

「那好，沒事沒事，我們到外面解決一下私人恩怨。」

那巡場子的鬆了一口氣，突然被後一人拉開到老遠的地方，悄聲對他說：「我看那癟三好像是專門來搞子的，剛才我看見他打了卷和大頭一頓。這裡是你們的地盤，找幾個人來解決掉他吧，不然以後還會有麻煩的。」

「咦，你的臉怎麼這麼腫？被哪個妞親的？」

「別提了，我也是剛才被他打的。」

「算了，秋老大今天晚上有賽車沒空，犯不到我頭上，沒必要出這個臉。」

廖學兵以踢足球門的勁頭短短助跑兩步，子彎一個弓形，狂猛的力道全在醉漢的左肋上，那醉漢一下飛出十幾米遠，翻了幾張椅子。廖學兵跟上去繼續再踢，就這麼一路把他踢出門口。

醉漢滾下樓梯，摔了個七葷八素，五臟六腑接近散架的地步，鼻子、、眼睛、耳朵七竅出，屎尿流滿，捲在角落裡一不。

「老師，這樣打下去他會死的。」李玉中終於看不過眼制止老廖的暴行。

「好的，那就這樣吧，其實我並不喜歡暴力。周安，你看到了嗎？對敵人要如同秋風掃落葉一樣無。」廖學兵轉過臉說：「懦夫在這個世界上是混不下去的。同理可證，從不發與命運抗爭的人終將會被淘汰，庸庸碌碌過一輩子那是蛆蟲的生活和使命，不是你的。」

「我……我肚子好痛……」周安完全沒聽到他說什麼，捂著小腹苦道。

相反，李玉中和蒙軍聽了這幾句話，眼中冒出騰騰的火焰。一個舊的黑社會在他們心中倒塌，另一個新的黑社會站了起來。

「老師，走吧，明天還要上課。」

「上課？怕什麼？難得出來娛樂一次，繼續瘋狂一晚上吧。」廖學兵拖著周安道，「喂，不要再裝死了，老師帶你們去別的酒吧泡妞。」

周安苦笑道：「老師，你不是說要給我介紹工作的嗎？我想我還是回家睡覺算了，明天得跟冷飲店老闆道歉，又要被扣工資了。」

「別怕，有我在呢。大伙出發，去朱雀街，我請客。」廖學兵踩響托車發機。

蒙軍和李玉中也開著托車來，雅馬哈250跑車。

廖學兵問道：「喂，你們有沒有駕照？還讀高中就敢開車了？」

「駕照？我前年就考了。我這車可是中海最流行的款式，飛車黨都喜歡開這種車。」

「哦，我估計半個月後他們通通會改換哈雷的。」

突然六七輛托從街頭飛馳而過，幾輛車的距離很近，其中一輛險險避開迎面而來的本田雅閣，差點釀通事故。蒙軍興地說：「看，飛車黨！他們又在賭賽了！真是刺激！最前面那個好像是車神阿秋啊！」短短的畫面一瞬便過，幾輛飛車已經消失在街道盡頭。

車神阿秋？我怎麼記得他以前做手推車之神？難道只是簡稱？

去到夜鶯酒吧，已是晚上十多點鐘，這個時候中海的夜生活還沒真正開始。周安不習慣晚睡，已經困頓得睜不開眼睛。

讓李玉中二人找了張桌子坐好，廖學兵帶著周安走到吧臺敲敲桌面，調酒師出頭來看了看：「原來是廖老大啊，好幾天沒來了，要不要試試我的新發明的尾酒配方？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做『冰火夢』，口味非常獨特，保證讓你喝一杯想兩杯，喝兩杯想……」

廖學兵打斷他的話：「給我來杯馬尼，順便把段老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