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黑道之路 第108章 可小護士

門外已經聽到靜，拍著門口道：「喂，哪位同學還在裡面？現在是上課時間，再不出來的話我就要採取行了。」所有人都抿著一言不發。邱大奇自言自語道：「難道是小？不行，我得找保衛科的人去。」

廖學兵冷汗迭出，若是讓外人看到這麼腥的一幕，教師生涯立馬就得玩完，強笑道：「邱主任，是我，我在裡面。」

邱大奇停下腳，怒道：「廖老師，你不去辦公室報到，躲在學生宿舍幹什麼？」

「我麼……」廖學兵眼珠一轉，說：「班裡學生生病，我正在探，這與你有關係嗎？你又不負責我的考勤，得到你說話嗎？」

「學生生病了？快開門讓我進去看看。」邱大奇使勁推了推，門口略有鬆，隨即又住，他立即明白在門口的後面有人頂著。再仔細一看，門板上老大一個腳印，木板竟然陷進去幾分，頓時疑竇叢生，道：「廖學兵！你在裡面搞什麼名堂？快開門！」

「邱主任，這裡可是學生們的私人空間，《教師準則及行為規範》第一百七十九條，要尊重學生的私，你到底有沒有遵守過？」

「我這是例行查房，看一眼就走，你快把門打開，不然我有權懷疑你私自闖進學生的房間圖謀不軌。」邱大奇有些不耐煩了。

李玉中連忙裝出虛弱的聲音說：「邱主任，我今天發燒，廖老師本著關學生的原則來看我。」

既然老師學生都在，限於校規他不便過多責問，便說：「發燒了可以到醫務室治療，讓醫生開證明然後請假，你躺在宿舍裡有沒有請假？這樣就構了曠課，是不好的。」心道：「師生關係這麼好，相當可疑啊！兩人關在宿舍還不肯開門，莫非廖學兵有那種癖好，千方百計當老師就為了勾引男學生？」

腦子裡浮現出一副可怕的畫面：廖學兵握著李玉中的手深無限地說：「阿中，你要養好病，我會等你的。」李玉中把頭埋進他的懷裡說：「不嘛，人家現在就想要……」

邱大奇越想越是噁心，吐了一口唾沫：「我還是盡快遠離這個是非之地的好。」

廖學兵要是知道他這個骯髒的念頭，非得跟他拚命不可，聽到腳步聲遠去之後，說道：「你們黑龍堂不了氣候就是因為文化太低，沒有素質。從今天開始圓湖路為你們的地，要是讓我再見到你們出現在圓湖路，估計得留下一手指。」

那人賠著笑臉道：「我們文化低，所以我們一直在努力吸收學生當員啊。」

廖學兵已經不想教訓他了，聽了這句話就是一個掌過去：「什麼學生都不準，這是我的命令。你們這幫癟三收學生當小弟無非想勒索他們要錢，那些學生也真是傻，聽到黑社會就激萬分，甚至省吃儉用給你們錢，連親生父母都沒這種乖兒子。」

李玉中和蒙軍臉上火辣辣的，廖老師的每句話好像都在罵著自己。

「沒什麼事就快滾吧。」那人扶起李飛要走，廖學兵又道：「對了，是卷帶你們來的，這小子太不長進了，昨天被打得那麼慘還不長記。卷，你過來我一百聲爺爺我就放你們走。」

李玉中嗤笑一聲，用力拔出釘在卷手腕上的水果刀，說：「卷哥，完廖老師一百聲爺爺，還得我一百聲爸爸。」突然想起，廖老師是爺爺，自己是爸爸，那不變廖老師的兒子了嗎？得意忘形說錯了話，一時面紅耳赤，幸好沒人注意。

卷手腕箭飆出，急忙摀住，滿額頭都是疼出的冷汗，看著李玉中眼中怒火熾烈燃燒，等轉臉向著廖學兵時又變了恐懼，咿呀連聲。

「你他媽的不肯？」

卷神惶急，連連指著自己的。

廖學兵啞然失笑：「變啞了？好吧，快滾吧，記住，不要再我的學生。」

李飛、卷等人被他當一個屁，想放就放，心中屈辱自是難言，無奈別人拳頭就是，扶起獨眼龍和米花，六個人搖搖擺擺走下樓梯，一路滴。

廖學兵繼續蹲在地上煙，王龍等人各是心事重重，都沒有說話。

踢破了門口和桌子，砸壞兩臺電腦顯示和椅子，損失不算太慘重。

「李玉中，你以前拜的都是什麼碼頭，的都是什麼黑幫？居然還真厚著臉皮糾集人馬來找麻煩。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一定要好好學習，期中考試要是不及格，我就只好通知黑龍堂來收拾你們了。」

「老師，你一定也是混黑道的吧？」李玉中抓住他說。

廖學兵懶得回答這話，轉頭對王龍說：「今天這件事非常嚴重，你們兩個千萬不能說出去，否則你們肯定會被開除，我也只好辭職。」

為他氣勢所懾，王龍、何煉唯有點頭：「我打死也不會說出去的。」

蒙軍道：「把宿舍打掃乾淨，又沒留下證據，誰敢開除我們？李飛他們絕對不可能來學校告發。」

李玉中拍著他的肩膀：「小蒙，你一定是被打得腦震盪了，不然怎麼會忽然這麼聰明？」

這話不知是贊是貶，蒙軍說：「他媽的，這是常理有什麼不懂的！」

「走，去醫務室檢查一下傷口，背上挨了一刀，疼得要死。」

走進醫務室，老廖眼前一亮：「想不到還有護士啊！太幸運了！」

醫務室裡寬敞明亮，瀰散一福爾馬林的味道，中間拉了一道白布簾子，前廳一張桌子一排椅子，牆上著健康教育的宣傳畫報，慢悠悠的風扇在天花板上轉。後廳幾個不銹鋼櫃子上擺滿了琳瑯滿目的藥瓶和針筒。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老年婦坐在桌子後面看報紙，開半邊的簾布後可以看見一名態年輕的護士，紅子只到膝蓋，出白小，由於戴著口罩，沒看出長什麼樣。

「醫生，給我們看看病吧。」

那醫生抬起頭來，只見四名學生衫破爛，鼻青臉腫，不由吃了一驚：「你們去打群架了？」

「我是他們的班主任，剛才在學校門口到一夥專門搶劫學生的流氓團伙，我們勇上前同他們搏鬥，最終打退敵人，可是我們也榮負傷了。」廖學兵說。

「啊！原來是這樣！」醫生眼裡充滿敬意，道：「小素，快出來幫病人檢查。」

護士答應一聲，鑽出臉部，走向傷勢看起來最嚴重的李玉中：「這位同學，請你掉上，讓我檢查一下。」

李玉中剛掉上，旁邊的廖學兵滾倒在椅子上道：「哎呀，哎呀，我的傷口好疼，我快要死了……」

醫生皺眉道：「小素，你去看看，這幾個學生由我來就可以了。」

護士細白小手按在廖學兵手上的傷口，頓時「哎喲！哎喲！」聲喚不斷。

李玉中心道：「剛才一直在裝酷，一到小護士就痛，分明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