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黑道之路 第112章 鄰居的煩惱

「每一個行業的佼佼者都是強者，不管讀書寫字，還是文學、工程電腦、商業銷售，更或者掏糞洗廁所，只要做得好，就沒人敢忽視你。你不要總是把眼拘泥於打架這方面，雖然強壯總會有人怕你，但是不戰而屈人之兵，那才是最強的。」老廖侃侃而談。

李玉中若有所思，「這麼說，老師你是想讓我發展自己的專長對吧？可是萬一有人打我怎麼辦？」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怎麼會有人無緣無故打你呢？」

「今天下午不是有人打我嗎？」

「放心，老師會保護你們的。其實我年輕時曾經在一所武館學習了幾天功夫，要是你期中考試績令我滿意，我會考慮教你幾招。」

「真的？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廖學兵上答應著，心裡說：「一切看大爺心吧。」

五點半已過，想起今天下午足球聯賽籤分組，被邱大奇拖住了沒來得及去指揮調度，這時才匆忙趕往育館。籤已經結束，大部分人都走了，抓了一個人詢問，才知道二年二班分在C組，今天沒有比賽，鬆了一口氣。

五點時學生沒收到自己通知，主力隊員都走得差不多了，算了，就讓他們休息一天吧。駕著哈雷托回家，吃了頓飯，靜等姜鋒、宋玉浩、余定樓的之旅。

廖學兵難得的有個時間回想這十幾天來當老師的過程，他發現自己太過簡單了，缺乏經驗，忍學生的作弄，以為時間長了他們會長進的，同時自己有些畏首畏尾，害怕失去這份工作。

說實話，他還沒與哪個學生流談話過，以他這個年紀，不通怎麼能夠探知年輕人的思想？自己為班主任，不把語文那門課程教得人人一百分就夠了，還需要引導他們的心。

可是如何引導學生的心？像在飛車黨裡一樣看不順眼就拳打腳踢嗎？這絕對不可能，可是昨天揍了關慕雲一頓他也並不後悔，做人總是要有底線的。

心裡胡思想，沒揣出個所以然，權當做干一行一行吧，以後再慢慢在實踐中索。辦法總會有的，前人不是說過嗎，即使橫在眼前的是一座高山，也要把它趟過去。我老廖活了半輩子，半截子埋土的人，還怕教不好四十幾個小年輕？

隔壁居然再次傳來吵架打罵以及人的嗚咽聲，該不是譚紫晴又被那個吃飯的男朋友打了吧？本來不想理會，但又忖道：「好歹那天醉倒在家門口扶我進來，看來是個人品不壞的人，作為鄰居表示一下關懷應該沒什麼吧。」

推門一看，果然如此，鄰居家門口沒關，所幸沒有別人圍觀，咆哮聲宛若燒壞的高音喇叭，滿整個樓道，飯仔抓著譚紫晴的頭髮把按到地上，罵著：「我說過多次了！我要買服知道嗎？至得有一件阿曼尼才能出去見人，你又把錢藏到哪裡去了？養小白臉了？我你祖宗的！」

譚紫晴噎噎，想要拉開他的手，卻連帶著頭髮一起拉扯，頭皮痛不可當，道：「你快放手……我要和你分手……」

「什麼？你敢提分手？他媽的你個臭婊子！」拳頭雨點般落下，譚紫晴既不喊，也不求饒，咬著呀苦苦忍。

廖學兵敲了敲門板，抱著手斜搭一隻腳倚靠在門框邊上，悠閒的站著，裡還叼著一支煙。

飯仔回頭看了一眼，是眼裡的怒火慢慢轉為怨恨。

「這裡是公寓，你已經干擾到住戶的正常生活了。還有，你正在侵犯他人的人權，請你立即停止這種不正當的行為。」廖學兵邊說邊摳鼻屎。

「廖大哥……」譚紫晴了一聲，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可是眼裡充滿求助的希冀。

「什麼廖大哥！難道他就是你養的小白臉，怪不得執意搬來這裡住，哼哼，兩個狗男乾柴烈火……」飯仔妒火攻上心頭，已經記不起當天是怎麼被打的了，嘶吼著威脅：「快說，他幹了你多次，果然，一看你就是個婦。」

這話說得俗無比，譚紫晴又又氣，抗辯道：「你不要說，我和廖大哥清清白白本就沒什麼。」

飯仔把譚紫晴推倒在地上，想衝過去教訓廖學兵，終是心存怯意，廖學兵取下煙頭，拇指扣住中指，用力一彈，煙頭去得又快又急，打在飯仔臉上，啪地濺出幾道火花。

一右臉，已是燙出了個燎泡，飯仔怒火被徹底點燃，不去計較後果，也不想想自己有沒有勝算，撲了上來。對付這種人用不著多大功夫，廖學兵輕鬆將他擊倒，當著譚紫晴的面痛打一頓，再踢下樓梯。

「你為什麼和這種人來往？」廖學兵幫忙收拾客廳裡摔碎的瓶子杯子，整理移位的沙發和電視櫃，問道。

「謝謝你廖大哥。」譚紫晴沒有正面回答，茬開話題。

廖學兵不喜歡多管閒事，此時也忍不住問道：「什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說出來，我能幫的盡量幫。」

「沒，沒，沒什麼……」譚紫晴把頭別過了一邊，不想讓人看見的痛苦和無助，掩飾著說道，言不由衷的意味甚濃。

因為這小子有輕微的人格分裂，所以注意力經常不集中，本來還想接著說句安的話，可是眼睛已經落在譚紫晴只穿著明塑料拖鞋的纖腳踝上，忍不住再移到被七分包裹的大以及因下蹲而顯現出來的邊痕：「幸好不是穿無痕的呀，不然哪有那麼多幻想空間。」

「啊，廖大哥，你說什麼呢？」

「這個……我說有部畫片做《變形金剛》，看了會有很多幻想空間，就會忘掉不愉快了。」老廖胡謅道。

「呵呵，謝謝你，其實我的心沒你想像中那麼糟。」譚紫晴作麻利地掃地，覺得讓廖大哥幹這些活瑣事過意不去，說：「廖大哥，這些活我來干就行了，誒！小心，那塊瓷片很利的，別割到手了。」

「沒事沒事。」

「呵呵，廖大哥，你還是安心坐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