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廟會秀 第137章 柏幽城的邀請

「等我打個電話過去，如果你老爹說於九十九回，那你就得挨揍。」

李玉掏出MP4播放：「不用了，老師，我有證據，全部錄下來了，兩天下來起碼有兩百句了。」

「好小子，真有你的。」將耳塞放耳孔，調大音量，第一句是李玉中在喚：「媽！」他媽在樓下應道：「誒！什麼事？」李玉中不耐煩地答道：「沒什麼事。」靜了一會兒，李玉中又以：「媽_____！」他媽又應：「誒！什麼事？」李玉中仍是說沒事。週而復始，每隔幾分鐘李玉中必定要一次爸或媽，就這麼湊了兩百句，估計他媽快被折磨神經病了。

廖學兵怒極反笑：「小子，你就是這樣跟你家裡人對話的？」

「是啊，你又沒規定說什麼容。我跟他們也實在沒話說，就這麼喚行了，省得煩心。」李玉中收回MP4，又說：「對了，廖老師，董事會給了我五千塊，是訓導主任的醫藥賠償費，我全部給你吧。」

老廖住他脖子的手收了回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晚上回家後要跟父母多些有有營養的對話，比如吃飯前是誰做的飯都要謝謝……」鍾佰：「是菲傭做的飯。」菲傭做的飯也要謝！飯後若是父母沒吃飽，要恭敬的說，『爸爸媽媽，我已經吃飽，請您慢用。』然後搶著收拾碗筷。」

李玉中又說：「什麼啊。小時候有一次吃飽了搶著收拾，我媽罵我說這是下人干地活，不要我手。」

廖學兵道:「養不教，你之惰，古訓早有其理。這樣吧，我會好好教育你媽的，你目前主要以問候為主，與父母面還是告別，都要產話，不能一聲不吭回房間換好服又到外面鬼混。」

「好吧。記住了。」李玉中垂頭道。

「剛才崔政他們搞的是什麼名堂？」

一談這個，李玉中來勁了：「早上有一份八卦報紙，有個很像你的人和柏幽城在一起，認為那個人是柏幽城的親生哥哥。崔政他們分兩派爭論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你，於是把照片弄到電腦上排了版，改了標題和容，拿去印刷廠打印了幾十份剛才那種容的小報。」

「。我怎麼了柏幽城的哥哥？我和那鳥人有哪點像了？」

「老師？你真的認識柏幽城？」李玉中把他的臉扭正了。仔細端詳一番：「除了顯得更詐好浮下流變態以外。倒是有點蠻像的。」

「呵呵，竟敢誹謗老師。」老廖點了一支香煙，也遞了一支給他：「有時候我真難以會，你們這個年紀地孩子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和我們那個時候一點不一樣。」

兩人並肩倚著欄桿吞雲吐霧。李玉中沉思了一會兒，說：「或許，這就是代吧。」

「價值觀不太一樣吧。我中學時穿的子還打著補丁，現在的學生服只要破個口子就不要了。那時候我媽買了件襯給我，我至今冬天還會穿在上。雖然已經有很多破，可是捨不得扔。」

李玉中沒有毫憶苦思甜的念頭，反而為自己生活的優越沾沾自喜：「老師，我上這件襯衫兩千多塊，最多就穿半年吧。」

「如果沒有你父母。你就是個在街頭揀破爛的乞丐，或許像周安那樣每天晚上都打工到凌晨兩點。」

李玉中一愕。

「好了，不談這個，以後你要慢慢會理解的。跟老師聊聊，有沒有磅過孩子？我們班很多同學都在談吧？」廖學兵換了個輕鬆地，年輕人喜歡的話題。

李玉中撓撓頭頗不好意思地說：「上次在酒吧蒙軍說地。其實我喜歡一個三年級的孩子已經一年多了，打過幾次招呼，就是沒什麼進展。」

「哦？是誰家姑娘，說出來讓我參詳參詳。」

李玉中看看手錶：「啊，時間快到了，們應該回教室了。老師，走和你看去。」

來到樓梯口，這樓梯口非常寬闊，兩道臺階左右分下，在下面一級匯，又延而下，在第三層樓重新左右分開。趴在欄桿往下看，從樓道上來的人一覽無餘。

「這裡的視野最好了，所有教室在樓上的學生都要通過這裡，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偶爾上大脯的妞兒，還可以一飽眼福，嘿嘿……」

「帶相機了嗎？」

「來了來了，老師你看！」李玉中指著從下面一個樓層走出來的一群孩激的說。

四五個生走在一起說說笑笑，「淺藍連那個，全校經典，無數男生的夢中人，同時也是我暗一年有餘地對象。」

咦，這不是李星華嗎？這妞還真招人喜歡。

「嗨！」李玉中忙朝孩打招呼。

李星華再次看到那個憂鬱男人，一時間愣住了。

「老師，在看我呢！怎麼樣，我好像大有希啊！」李玉中悄悄說。

「不，你應該絕才對。」

李玉中回過神來，李星華早已跑開了。

兩個孤寡男人繼續坐在樓梯口的椅子上煙，「班裡談的同學應該還不吧？」

李玉中猶豫一下，不知該出賣同學還是守口如瓶，最後決定說出早已為公開的崔政一對：「崔政和吳春杏有意思，從一次郊遊開始就了人。聽說他們昨天還到賓館開了房間。」

「這……不影響學習就沒什麼。年輕人可以理解。我十五六歲時也幹過，雖然最後還是分手了。」

「老師，想不到你也有輝煌歷史啊。」

「大學畢業後才打的，以前也曾經瘋狂過，是誰都有年輕時候。唉，跟你這孩子說了也不懂什麼做滄桑。對了，上次講臺上那膠水是誰放的？還有，關慕雲那小子為什麼又曠課了？」

「膠水不知道。關慕雲他況和周安差不多，都是家境不好，老要時間去打工，可能工作累了就懶得來上學，索在家睡覺了。」

「明白了，我人時間去他家走走。」

……

與校長通了電話，老貨上有了新的進展，心好得像在過年，聽了高中生大賽申請撥款的要求，二話不說答應幫老廖搞定。

柏幽城的電話也來了：「廖先生，我需要與你見個面，關於冰雨小姐的事，你到片場來你都推沒時間。我訂了玉宇瓊樓十一樓的牡丹包廂，晚上八點，不見不散。」

「那好吧，汽油費你來報銷。」找老子商量慕容冰雨的事？好吧，既然你堅持要給我送貨，我是不會拒絕的。

回到公寓譚紫晴邀請他一起吃飯，老廖厚著臉皮蹭了一頓飯。寫了兩個小時的教案後趕去玉宇瓊樓。

玉宇瓊樓十一層三十六個包間，分由三十六朵名花命名，其中最名貴的當屬牡丹。長長的走道鋪著紅地毯，燈有些昏，每間包廂門外都站著一個服務生，流行的說法做「爺」。廖學兵找到「牡丹」包廂，服務生禮貌地問：「先生請問您貴姓？」

「免貴姓廖。」

「哦，柏先生一直在等您，請進。」服務生替他打開門口。

廖學兵左右看看，確認沿有可疑的人拍照才走進去。不然像那張報紙一樣，拍到柏幽城、廖學兵兩個人先後進同一間沒有其他人的包廂，發到報紙上，配一些誤導的解說，引起讀者百般聯想，絕對不是好事。

「廖先生，你來遲了。」柏幽城起相迎。

「呵呵，是你來得太早了。」換做是廖學兵，無論來者誰人，絕沒有起迎接的道理，柏幽城對一隻認識一天的普通人尚且如此，實在難能可貴。

柏幽城把菜單遞給他：「想喝點什麼？很冒昧地約你過來，不太好意思，不過我迫切想瞭解冰雨小姐的況，請你多多諒解。」按下按紐，服務生推門而：「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的嗎？」

「哈哈，柏他，你客氣個屁啊！來十瓶XO，幫我打包好，等下我帶回家。」老廖的另一層意思是：「我也沒必要跟你客氣。」肚子有點，魚翅海參熊掌駝峰隨便來個七八十樣吧。肩膀酸的，幾個二十歲以下的妹妹來幫叔叔按按。」

服務生猶豫地把目轉向柏幽城：「先生，這……」

柏幽城笑道：「等下有點事外人不方便旁聽，孩子們就不用了，其餘的全照他說的辦。」

大約三十分鐘後，進來八名侍者，排好一張長約十米的桌子，接著餐車魚貫而，八十八道菜，僅比滿漢全席了二十道。魚翅海參自然不在話下，四十果、四鮮果、四錢、四乾貨、鴨魚，羊羔熊掌，鹿茸鹿鞭，山珍海味，獅峰龍井，無不爭奇鬥艷，噴香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