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花離開了桃子房間，桃子把送到院門口。

棗花回到了家裡，先去了小翠房間，小孩已經安靜地睡著了，小翠正在為水多得無法排出來發愁，又是又是，兩只球還是憋得難。

棗花說道：“嫂子，你這是幹啥啊？把水掉多可惜啊？”

小翠痛苦地說道：“水太多了，小孩又吃不了多，我這兩只子都快要漲破了。我的手都累酸了，還是沒出多。”

棗花擔心地說道：“嫂子，那咋辦啊？”

小翠兩只球漲的圓圓的，暗綠的管都能看到，面痛苦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只能用這笨辦法了。”

棗花準備離開，說道：“那你慢慢吧，我走了。”

小翠說道：“棗花，你等一下，你幫一下嫂子吧。”

棗花停下不解地說道：“我咋樣幫你啊？”

小翠想了一下說道：“你去吧，你沒辦法幫我。”

等棗花離開了房間，小翠又開始了起來，頭上的通道好像堵住了，不管咋樣用力，每次出來都是很細的水，難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到了這一晚，二狗吃過後就想出門，劉茂住他：“二狗，你幹啥去啊？”

二狗也沒看他，只顧向外走。

賈彩蘭說道：“二狗，你爸跟你說話呢。”

二狗說道：“我出去轉轉。”

劉茂不高興地：“外邊黑燈瞎火的，轉啥呢？好好待在家裡。”

二狗沒理他這茬，還是出去了。劉茂想罵他幾句，沒罵出口，自己先咳嗽個不停。

賈彩蘭說道：“他爸，你別跟娃生氣了，娃大了，有時候還得讓著他。”

劉茂一咳嗽結束，說道：“二狗變這樣，都是你慣的，啥事都依著他，還要我們這兩個老家夥幹啥？”

二狗離開了家，先在村子裡轉了一圈，最後就到了二癩子家門外，找了一塊石頭墊在腳下，爬在牆頭上向裡面張，他想看看二癩子晚上都幹啥。

二癩子家電燈還亮著，他坐在屋裡吃著東西，然後又給花子喂了一點東西，就上了炕，不一會燈就滅了。二狗看了一下，沒看出啥名堂，就悄悄離開了牆頭，然後又在村裡轉悠了一會。

二狗去了金鎖家門口，金鎖媳婦荷花早已經關了房門睡覺了，他又去了娟利家，正好娟利關閉的院門打開了，娟利出來提尿盆，看見不遠一個黑影，嚇了一大跳，了一聲：“誰？”

二狗過來說道：“嫂子別怕，我是二狗。”

娟利說道：“這麼晚了你不在家睡覺，在村裡胡轉啥呢？”

二狗說道：“嫂子，村裡好幾個男人都跟我哥去城裡了，我心裡有點不放心，害怕有人搗，就出來轉轉。”

娟利說道：“哦，我差點就把你當壞人了，二狗，外邊這麼冷的，你到家裡坐坐吧。”

二狗急忙說道：“不用了，你忙你的，我再去其他地方轉轉，嫂子，記住晚上一定要關好門，要是有啥事，你就喊。”

娟利說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二狗離開，娟利心裡想到，這個二狗，黑燈瞎火的幹啥呢？就去茅廁提了尿盆，回到院子裡，關上院門，覺還不保險，又頂上一木杠子，才提了尿盆回屋裡去了。

二狗在村裡轉了好幾遍，等村裡人其他人家的燈火熄滅了，這才向家裡走去，走進院子，桃子房間裡的電燈還亮著，他索著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也沒有開燈，看到了那道從小過來的束，心裡覺暖洋洋的。

他走進木板牆，取下那個小木塞，眼睛到那個小向桃子的房間看了一下，桃子已經睡在了被窩裡，背對著他，一頭烏黑的長發，他輕輕笑了一下，將小木塞放好，回到炕上睡覺了。

小翠睡了一覺又給憋醒了，小孩睡在邊，輕輕拍打著小孩的，那兩只球憋得疼了起來，拉亮了燈，自己又了幾下，沒有出水來，托起球，彎下脖子想含住頭用力吸幾口，可就是差那一點點夠不著，有點生自己的氣了。

小翠實在沒辦法了，大聲著：“棗花？棗花！”

棗花在旁邊的房間裡迷迷糊糊答應了一聲，然後就過來了，著眼睛說道：“嫂子，你我啊？”

小翠痛苦地說道：“小翠，你先關上門，嫂子難死了，你幫嫂子吧。”

棗花為難地說道：“這？要是我哥在，有他幫你多好啊，我給你，總覺怪怪的。”

小翠說道：“你沒看嫂子都要難死了，你在不肯幫我，我今晚上還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去。上來吧，啊？”

棗花想了一下說道：“那好吧。”

棗花上了炕，小翠把小孩移到一邊，給棗花騰出一塊地方，兩個人睡在一頭，小翠起襯，出那兩個很誇張的大球，用眼神鼓勵者棗花，說道：“棗花，快吧。”

棗花出自己的手，向了小翠的球，隨即停了一下，猶豫著，說道：“嫂子，這樣好不好啊？我總覺這事不好。”

小翠用眼神哀求著，說道：“棗花，有啥好不好？嫂子現在難死了，你在不幫嫂子就沒人幫了，你總不能看著嫂子難吧？”

棗花狠下心來，手抓住了那兩只球，剛一抓住的時候，心裡就升起了那種怪怪的覺，極力想排斥這那種覺，想趕走那種覺，可那種覺就是纏著。

棗花就像羊一樣著，最後兩只手合力一只球，出了一點點，效果還不是很明顯。

棗花說道：“嫂子，還是不行啊？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出了這麼一點。”

小翠也在和自己掙紮，但很快從那種覺中掙紮了出來，說道：“棗花，那咋辦啊？我真想自己咬住狠狠吸幾口，可我就是夠不著。”

棗花說道：“那咋辦啊？嫂子，你快說啊，我也不想你這麼難，只要能讓你輕松一點，我會幫你的。”

小翠眼神看著棗花，一只手托著自己的球，漸漸移到了棗花的邊，棗花明白了小翠的意思，也看著，停了一會，棗花張口就咬住了的球，用力吸了起來。

小翠閉上了眼睛，輕輕啊了一聲，隨著扭了一下，兩條絞在了一起。

棗花吸了滿滿一口水，吐在了旁邊的碗裡，說道：“嫂子，你咋啦？我看你比剛才還難了？還要不要吸了？”

小翠眼迷離，臉紅撲撲地，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說夢話一樣說道：“棗花，你快吸啊，你多吸幾口，嫂子才會好。”

棗花得到了鼓勵，對著那只球張開了，滿滿含在裡，這次，沒有吐到碗裡，而是直接咽了下去，嘗到了那甜中帶鹹的味道。不知不覺中，兩人抱在了一起。

這一晚，棗花幫小翠解決了一直困擾的難題，兩人無形中又親近了許多，不由自主就抱了，兩個人的臉都紅通通的，能聽得見彼此的心跳。

棗花知道這件事不對，但是又不能不幫著小翠，兩人就這麼稀裡糊塗了過了一晚。

到了第二天，棗花先醒來了，看了小翠一眼，小翠還閉著眼睛睡的很香，棗花手托腮看著小翠，過不了多久，小翠也醒過來了，兩人都是相視一笑。

棗花說道：“嫂子，這下覺咋樣？”

小翠笑著說：“好多了，不過還有點憋，等一會娃醒來給他吃過後再看看。”

棗花小聲說道：“嫂子，這事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也不能給我哥說，要不然，他會怪我的。”

小翠抿著笑了一下說道：“那當然，這是咱們兩個的，誰都不能告訴。”

棗花也對著小翠笑著，說道：“嫂子，你說我們兩個是不是變瞎了？”

小翠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有啥？我們又沒幹啥見不得人的事，就這，那算瞎啊。”

棗花說道：“你說不是就不是了，嫂子，你需要我幫忙了盡管吭一聲，我哥不在，只好我給你幫忙了。”

小翠說道：“棗花，我要你晚上還跟我睡，你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