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看了一眼木板牆這邊,笑了一下,把那朵桃花花瓣摘下來,撒到了臉盆裡,水盆裡漂著紅的花瓣,很是好看。
二狗這邊看著,笑了一下,心想著桃子也真會耍,洗下還要撒些花瓣,這麼一想,下那東西就強地昂起了頭。
桃子開始服了,只穿了一件厚一點的襯,下來就能看見戴著黑罩子的飽滿球。二狗想著這罩子有點小了,以後他要是有機會去縣城,就給桃子買一件大一點的。
桃子完了上又開始子,把子扔到炕上,上只有那很小的罩子和衩了,雪白的加上這兩件黑的東西,格外惹眼,招人喜。
桃子稍停了一下,坐到炕邊,從腰間開始往下扯那件黑的衩,往下卷著,衩就像一個黑的環一樣,然後抬起兩條取下衩,放到了炕上。
桃子對準了臉盆蹲下,一只手從前邊下去著水洗著那裡,的手到了一個很敏的地方,像過電一樣打了一個,很快離開了那個地方,用力洗了幾下,等洗幹淨了,就爬上了炕。
躺到了炕上,心裡還尋思著剛才手指到那裡啥地方了,會出現那麼厲害的覺?想看看清楚,就爬著去把鏡子拿過來,兩條分得很開,形一個很誇張的W形狀,然後看著鏡子裡的東西,想看清剛才那個啥東西會給帶來這麼厲害的覺。
桃子坐在炕上,張開雙把鏡子放在那兒,想找到那裡有啥東西不敢,終於從鏡子裡看到了,那裡有一個紅發亮的黃豆大小的芽,這東西平常裹在裡,輕易不出來。
以前也見過這東西,但是沒想到它這麼厲害的,稍一下就會全過電。
桃子看到那個芽,就用手指輕輕了一下,過電的覺從那裡傳了出來,全一震,輕輕了一聲,心中著那種覺,手指又了幾下,那覺就像浪一樣一波連著一波,又會到了那種要飛起來的覺了。
二狗看到桃子這樣,一顆心幾乎要跳了出來,呼呼著氣,臉漲得通紅,裡有一種神的東西開始橫沖直闖,要找一個地方出來。
桃子上向後仰著,一只手還在那裡不停著,含混不清的聲音越來越大了,兩條彎著也在使著勁,變得僵,上滲出了細的汗珠,二狗用手抓著自己下的東西,也了起來。
桃子大聲了一聲,手指停了下來,躺在那兒一不,兩條還分開著,大口大口地著氣,過了一會,才恢複了過來,收起兩條進被窩裡,準備睡覺了。
二狗著自己的,等桃子躺進了被窩,他心裡像貓抓一樣,一腔心思全在桃子那兒,他知道今晚上是最後的機會,要是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了,他很快找到了那把鑰匙,悄悄出了自己的房門。
他著黑輕手輕腳到了桃子門口,拿著那把鑰匙,索著想進鑰匙孔裡,可是他的手抖得很厲害,費了好大勁才進去。
正當他要轉鑰匙的時候,從後門吹過來一陣冷風,他激靈打了一個冷,腦子也一下清醒了,急忙從鑰匙孔裡拔出鑰匙,回了自己房間。
鑰匙進鑰匙孔裡發出輕微的聲音,桃子約聽見了,但是還沒確定是不是鑰匙鎖孔的聲音,向鎖子那邊看了一眼,接下來,鑰匙從鎖孔裡拔出來的聲音聽的很真切,一下子變得張起來。
桃子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驚慌地看著門鎖,知道了二狗有自己房門上的鑰匙,是他剛才想打開的門,二狗咋能這樣啊?他不是給自己保證過嗎?現在咋還有這樣的想法啊?
還好,二狗沒有打開門,又回到他房間去了,桃子的心稍稍放了下來,但是一想到二狗有自己房門上的鑰匙,以後這門鎖就不起作用了,如果他想進來,隨時都能進來,每晚上咋還能放心睡覺啊?
桃子想著這件事可不是小事,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把鑰匙要回來,自己房門上的鑰匙不能留在二狗那裡。
今晚上咋辦?他已經試著開了一次門了,要是到了後半夜,自己睡著了二狗再來開門進來,那後果不想而知。想到這,桃子很快著下下了炕,拖著桌子頂到了門上,就是二狗用鑰匙打開門,他要推開門也不容易。
桃子做完了這一切,才放下心來,上了炕安心去睡覺。二狗還在木板牆的那個小口看著,看見桃子拖桌子頂在了門上,他心想著桃子是不是發覺了自己開門的事?
如果是這樣,豈不是向桃子說明了自己的心思?桃子會把他看啥樣的人啊?一天還咋跟見面?他心裡全是愧和懊悔,狠狠在自己的臉上扇了一下,心裡罵著自己不是東西。
二狗把那個小木塞放回原,一臉沮喪地回到了炕上,把鑰匙裝回口袋裡,躺下睡覺,剛才還拔的下已經變得溫順起來,規矩地躺在大那裡。
到了第二天,桃子照舊起得很早,一邊收拾著屋子一邊看著二狗閉的房門,二狗聽見了桃子在外邊幹活的聲音,也穿上服起來,到了外屋。
桃子尋思著鑰匙的事,看見了二狗說道:“二狗,現在買鎖子一般帶幾把鑰匙啊?”
二狗正準備去洗臉,一聽這話心裡一陣張,急忙說道:“哦,帶四把鑰匙,咋啦?”
桃子知道他沒說實話,也沒點破他,說道:“沒啥,我只是隨便問問,快洗臉吧。”
二狗洗著臉,心裡還慌著,知道了桃子發現了他昨晚上用鑰匙開門的事,尷尬的想找一個地鑽進去。
桃子說道:“今天早上沒有吃的,快去套架子車,把咱爸接回來一起吃。”
二狗哦了一聲,就去套架子車了,平常桃子每天早上都給自己準備吃的,是不是因為昨晚上的事,才對自己這樣了?活該你,誰讓你昨晚上想非非想進桃子的房間。
二狗和桃子在去鎮上的路上都沒說話,桃子有點後悔,早上不該問二狗鑰匙的事,鬧得現在兩人都不好意思,桃子張了幾次想跟二狗說話,見他只是悶著頭拉車,也就不說了。
兩人到了鎮上去了醫院,劉茂和賈彩蘭已經辦好了出院手續,在病房裡焦急地等待,埋怨二狗到現在還不來,這個時候,桃子和二狗來了。
二狗說道:“爸,你的好的咋樣了?才住了多長時間就鬧著要出院?媽,你也不勸勸我爸。”
賈彩蘭歎口氣說道:“我勸了,你爸就不聽,整天跟我纏線蛋子,非要出院不可。”
劉茂急忙說道:“住在醫院裡就跟關在監獄裡一樣,把人快悶死了,還要花那麼多的錢,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二狗說道:“爸,你既然想出院,我們也沒辦法攔著你,以後你要是有了啥事,可別埋怨我們。”
劉茂來氣了,說道:“我埋怨你們幹啥?我還能有個啥事?一天就廢話,快扶我起來。”
賈彩蘭急忙說道:“醫生說了,你爸還不敢走路,你把你爸抱到架子車上去。”
二狗過來抱起劉茂,把他抱到外邊的架子車上,桃子很快收拾好東西,賈彩蘭提了一包藥,二狗拉起架子車,幾人就離開了衛生院。
幾個人回到了桃花,到了家裡,二狗把劉茂抱到炕上去,賈彩蘭和桃子就開始收拾做飯,二狗早已經的前後心都要粘在一起了,坐在屋裡等著吃飯。
劉茂躺在炕上,不久就喊著自己要撒尿,賈彩蘭急忙拿了一個尿盆到了炕上,把尿盆塞進被窩裡,桃子回到了自己房間裡回避,等劉茂尿完了,桃子才出來。
幾人吃著飯,桃子還坐在門口那個位置,二狗蹲在屋子裡,一邊吃著飯一邊看著桃子,這時候,楊生過來了。
桃子急忙把楊生過讓進屋裡,說道:“嫂子,給你也盛一碗飯吃吧?”
楊生過笑著說道:“你們快吃吧,我早吃過了,我是聽到咱碎爸回來了,就過來看看。”
楊生過坐到炕邊,和劉茂賈彩蘭說著話,說道:“碎爸,回來了也好,家裡啥都有,照顧你也方便,好好計較著,不敢活,想出門了,讓二狗把你抱到外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