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也沒回頭,說道:“放那吧。”
二狗把桃花放在桃子邊,在站直的同時,目順著桃子的脖子看下去,看到了桃子眩目的球和屁一樣深的,嚨了一下,很快收回目離開了桃子。
桃子洗完了服,先把桃花帶回了房間放好,然後到了院子裡把服晾起來,就出了門,想去娟利家竄竄門。
劉茂在鎮上住院的時候,很出門,屋裡就像有一個磁石吸引著,劉茂和賈彩蘭回來了,那個無形的磁場就被打了,在家裡就待不住了。
桃子走了不長時間,二狗也覺屋裡沒意思,而且還有一難聞的尿臊味,也帶著黑子出去了。
賈彩蘭路過二狗房間的時候,看到二狗炕上的被子沒有疊,就進了他房間疊被子,拉開被子一看,驚訝的差點了起來,急忙出了房子,對著劉茂說道:“他爸,不得活了,懸死了,這下咋啊?”
劉茂抬起頭說道:“咋啦?啥事啊?”
賈彩蘭捶頓足地說道:“我整天擔心這事,整天擔心,你還犟地說沒事,二狗和桃子睡一個被窩裡去了,咱們家咋能出這種醜事啊?”
劉茂也嚇了一大跳,說道:“你說他們睡到一個被窩去了?”
賈彩蘭著急地說道:“我還能說假話?桃子的新被子在二狗的炕上呢,你說他們還不睡在一個被窩啊?你劉家祖墳把氣冒了,這下咋辦啊?”
劉茂也生氣起來,掙紮著就想起來,氣呼呼地說道:“這個狗日的,吃了豹子膽了,你給我把他找回來,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賈彩蘭難的差點就要哭了,說道:“他爸,家醜不可外揚啊,你千萬不敢打二狗,聲張起來要是讓別人知道這事,咱們家就毀了啊。”
劉茂生氣的直哆嗦,說道:“那你說就這樣算了?那還不便宜這小子了?”
賈彩蘭說道:“他爸,你先忍著,到了合適的時候,你在好好跟二狗說,二狗也不是個善茬,要順撲娑,要是把他惹急了,鬧起來那還不套了。”
劉茂重重歎息了一聲,說道:“唉!我咋要了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啊,早知道這樣,生他的時候就把他用尿盆子捂死了。”
大強早上走時,娟利給他收拾了一點吃的,把他送走後又上了炕,睡了一個回籠覺,昨晚前半夜就沒辦法睡,大強不停地要跟弄那事,完了一波隔一會又起來一波,弄得沒完沒了。
睡了一個自然醒才起來,給和娃弄了點吃的,這時候桃子來了,急忙讓桃子坐下,又去給桃子倒水。
桃子說道:“娟利,才吃過飯,不用倒水了,你說我老不來你家竄門,我今天就專門來了。”
娟利笑著說道:“好啊,你是稀客,不敢把你慢待了,我給你倒一杯白糖水,甜甜你的。”
桃子看見娟利走路分著兩條,覺有點奇怪,不解地說道:“娟利,你的咋啦?走路怪怪的?”
娟利倒了水過來,不好意思地說道:“還能咋?昨天大強回來了,他剛一進門就纏著我來了一次,一夜的時間,又來了三次,你說我咋得了啊?”
桃子笑著說道:“這個大強,也真夠猛的,也虧是你,換上別人早不了了。你這下給他騰幹騰淨了。”
娟利笑著說道:“也多虧這東西是做的,要是換其他東西,早弄壞了。哎,大狗和你最多能弄幾次?”
桃子心裡了一下,下邊那東西跟著了一下,說道:“他啊,沒你家大強厲害,剛結婚那陣,最多也就三次,現在就更了。”
娟利說道:“弄那麼多,你底下難不?”
桃子說道:“咋能不難?到了第二天,覺那裡還有一個東西沒拔出來,憋得難,還沒緩過勁,又到了第二天晚上了,你說咱們當人的苦不苦啊?”
娟利的小孩一步三搖晃到了桃子邊,抓著桃子的手,裡哇哇說著話。桃子高興地逗著他。
桃子說道:“娟利,你這小家夥不認生啊。”
娟利說道:“就是,有一次我去鎮上,一眨眼就不見他了,差點把我嚇死了,原來他跟在另一個人後,把人家當我了,你說瓜不瓜。”
桃子笑著說道:“這好啊,這樣的娃長大了才會有出息。”
娟利笑著說道:“生在咱山裡,能有個屁出息,長大後還不是修理地球的,跟他爸一樣是個出悶力的。”
兩人說著人之間的話,時間過得很快,桃子一看外邊的天,漸漸暗了下來,就起說道:“娟利,不和你諞了,要回去了,以後有時間到我那去竄門。”
娟利抱著娃把桃子送到門口,桃子就回家去了,路上見到栓娃叔抱了一個小狗娃,看見那茸茸的東西覺得很可,笑著用手了幾下,抱在了自己懷裡,說道:“叔,這是從哪兒逮的啊?”
栓娃叔看著狗娃,順便在球上瞟幾眼,高興地說道:“是二癩子家的,是你家黑子給配的,你看這上還有黑子的樣子呢。”
桃子哦了一聲,那狗娃在懷裡拱著,球一陣發,急忙把狗娃還給他,栓娃叔抱著狗娃回去了。
桃子心裡想著,大狗一點用都沒有,跟自己弄了多次了都沒起作用,黑子給花子一配就配上了,想著這一半天就要去城裡,就跟他一起去醫院看看,看著人家都有了小孩,心裡難免有點著急。
桃子回到了屋裡,賈彩蘭正在炕上拿著尿盆給劉茂接尿,桃子聽見了那淅淅瀝瀝的水響,急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閉上房門,拉亮了電燈。
看見了放在桌子上的那些桃花,笑了一下走了過去,拿起來放在鼻子底下聞著,想到二狗說明天桃園的桃花就能開了,不由興起來。
又等了一會,天全黑下來了,桃子拉開門出去,提了一壺開水,覺到屋子裡的氣氛很抑,賈彩蘭坐在炕邊,一臉哭相,二狗坐在一邊,像死了爸媽一樣,屋裡靜的掉一針都能聽見。
桃子也不去多想,提了開水壺就進了自己房間,二狗看見桃子回房間了,他也回了自己房間。
賈彩蘭看著桃子和二狗的房門,長長地唉噓了一聲,大聲地說道:“造孽啊,以後,我咋出門見人那。”
桃子聽見了賈彩蘭這句話,在琢磨著這句話的意思,想來想去都覺這句話給自己帶刺,想說這麼長時間懷不上娃,讓賈彩蘭都沒臉連出門見人了,當時心裡就氣呼呼地,想出來跟賈彩蘭嚷幾句,最後還是忍住了,只是覺得委屈。
桃子坐在炕邊,半晌都沒一下,尋思著見了大狗,要把自己的委屈好好倒一倒,老憋在心裡,還不把憋死了。
二狗那邊依舊守候在木板牆的那個小上,他看見桃子一直坐在炕邊,沒有洗下邊的意思,心裡就有點著急了。
這一晚,桃子心不好,沒有心思洗下邊了,在炕邊坐了一下,就早早上了炕,了服睡覺,二狗在這邊看了一會,沒有好看的,也就把那個小木塞放回原,上炕睡覺。
二狗拉開了桃子的被子蓋在自己上,著被子的綿,他忽然想起,這被子不能再蓋了,要是他爸媽知道了,那還不想啊?他爸他媽本就對他和桃子心存顧忌,就怕他和桃子走得近了。
到了明天再說吧,明天就悄悄把被子還給桃子。二狗不知道,他媽已經發現了這件事,而且還產生了很大的誤會,這誤會怕一時半會消除不了了。
第二天,二狗早早起來,他和黑子先去了一趟桃園,和他預料的一樣,滿園的桃花在一夜之間已經盛開了,那紅的桃花朵朵爭奇鬥豔,還有一些花蕾正在綻開,那一片片花瓣像掙開了束縛一樣,盡展現著自己。
這時桃園宛若仙境一般,滿園都聞得見桃花的香味,讓二狗也陶醉了。
二狗滿心歡喜地大聲喊著:“桃花開了,桃花開了!”
二狗快速出了桃園,一路小跑著回到了村子,黑子不明就裡,也跟著他撒著歡,到了家裡,桃子已經起來,在屋裡忙活著,他看到賈彩蘭還在屋裡,用眼睛給桃子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