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距離正式煉金士還有距離，正式煉金士理論上是要求三級煉金士，這裡面並不包括戰鬥向的經驗。

但真正重要的不是這個。

方a嘗試了一會才學會怎麼縱這頁面，但是還是不太練。最後他乾脆直接問道:“塔塔小姐，我還有多認知經驗?”

“五萬三千五百七十二，另外還有一千七百三十點戰鬥經驗。”

“這麼多！?”方a一下驚了。

他當然知道自己應該還有不認知經驗――艾塔黎亞的經驗來源主要有兩種，一是在不斷主學習與運用技能、知識的過程中，深化記憶的過程會自使相應門類的技能、知識獲得經驗長。

但在這個過程中，經驗的日積月累還會讓選召者獲得額外的認知經驗，就像是人們在一件事上舉一反三的能力一樣，事與知識之間總是充滿了聯系的。

認知經驗就相當於過去許多遊戲中的自由技能點，除了知識向與戰鬥向技能無法共通之外，選召者可以憑借自己的意願將之投到一切相關的領域上。

前提是要利用選召者系統。

而方a，沒有。

他的所有經驗幾乎都來自於練長。

過去他以為這影響不大，但塔塔溫吞水一樣的回答，給他了一個響亮的耳。了別人近一半的認知，他的新手期能不漫長麼?

方a幾乎是哭喪著一張臉，他很想告訴卡佩小姐，原來自己真不是一個笨蛋。

可惜卡佩小姐已經不在這裡了。

他意識到自己到的影響可能還不止於此，因為當一個人在一個領域開始深之後，他將接到更多更高深的事、理論與知識，經驗的獲取也必將水漲船高。

換句人聽得懂的話來說――就是艾塔黎亞經驗的獲取是線長的。

他從一開始就落後於人，自然也步步落後。

方a忍不住一拍額頭，懊惱得說不出話來。但他又有什麼辦法呢，自己本就是個渡客，連來到這個世界也是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機會。

這麼一想，心裡才好了不。

“需要使用這些經驗嗎?”塔塔這時問他。

“等等。”方a答道，他從兜裡掏出一隻厚厚的手套，重新套在右手上――遮住了那半個王冠徽記。

因為他這時候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來。

手套的指部被匕首割得稀爛，連他指尖都從裡面了出來，還好後面控制發條妖的表盤沒什麼影響。

那個表盤上一共有十二對銀軌，每一對銀軌分別對應一個發條妖的橫縱兩軸，通過縱它們的轉來控制發條妖在空中的飛行方向。

這是一個極其複雜的工作。

他花了近乎三個月才掌握了發條妖的基本飛行技巧，然後又花了一個月練這門技巧，一直到六個月之後，才可以勉強同時使用兩個發條妖。

但這時方a心中忽然產生了一個迫切的想法，想要看看在系統的幫助下縱靈活構裝究竟能簡單多。

他原本對此同樣不以為意。

但經過先前的意外之後，他是一點也不敢再托大了。

顯然，有系統和沒系統本就是兩回事――

當然，現在他已經沒有發條妖了。不過單純縱銀軌也是一樣的，他心念微微一，兩道銀軌就轉起來。

然後。

他愣住了。

他發現自己本不需要考慮銀軌需要左轉還是右轉，以對應發條妖在空中的俯仰姿態。他只需要在腦海中描畫出發條妖的飛行軌跡，上飛，還是下飛，就足以讓銀軌自作出相應反應。

就像是他和那表盤之間多出了一套複雜的飛控件，通過件的幫助，他可以輕松實現比以前複雜得多的作。

當然，這沒有想象之中那麼簡單，尤其是在控制兩個以上發條妖的時候。

隻是對於此刻的方a來說，它本不值一提。

他閉上了眼睛。

第二對銀軌立了起來。

然後是第三對，第四對。

直到第五對銀軌有些搖搖晃晃地立起來時――

方a睜開了眼睛，滿眼皆是不可置信之。

但這還不是他的極限，隻是因為運算能力屬已經下降到了個位數，系統再也無法幫忙托管更多的發條妖了而已。

五控之上。

方a隻能想到一個名字。‘弒君者’LOOFAH，舉世之劍，遲暮的行刑人，世界排名第七，戰鬥工匠排名第一的煉金士。

但他輕輕地吸了一口氣。

只可惜，自己並沒有魔力自適。

而對方，卻是最強大的風雷雙屬魔力自適應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