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兩護衛一大清早就把街上的糖葫蘆全買,扔又不能扔,隻能送給這些孩子吃,雖然做的是好事,可是別人看過來的眼神總在懷疑他們是不是腦子有病,一大清早就來做好事,對了,賣糖葫蘆給他的攤販還問他明還要不要,他今抓做。
沒見過這麽姑娘的,現在好了吧,自己坑裏頭去了,好想笑。
不隻是想,兩護衛是真的沒忍住,狂笑不止起來,把自家主子爺接糖葫蘆時抖的手都盡收眼底。
看到糖葫蘆都還沒吃進裏,他就覺到一子酸味衝過來,不止牙酸,還頭疼。
兩個蠢手下,這都幹的什麽蠢事。
發糖葫蘆就算了,還不知道跑遠一點發!
見他遲遲不接住,昭寧郡主催道,“快吃吧。”
他能不能把之前的話收回來?
別多一串了,他是一串都不想吃。
可昭寧郡主不會由著他,要吃的是他,不滿足還不行,不吃可以喂啊。
拿一串糖葫蘆,昭寧郡主到冷洹邊,道,“吃吧。”
話是自己的,糖葫蘆是自己要的,昭寧郡主親自喂吃的,能不給麵子麽,冷洹張咬了一口。
輕輕一咬,一子酸味冒出來,覺渾的發都豎立了起來。
他吃完一顆,昭寧郡主就再喂一顆……
剛吃完一串,昭寧郡主換了一串,繼續喂。
兩人的位置還算蔽,大樹下,來往的人不算多,但隻要瞧見的都撇頭過來,指指點點,似乎在指責他們傷風敗俗。
昭寧郡主一臉無辜道,“我五哥手斷了,又最喜歡吃糖葫蘆……。”
那些指責的眼神瞬間變了同。
瞧這姑娘的穿戴,絕對是大戶人家出,這男子模樣俊朗,怎麽就手斷了呢,連吃糖葫蘆都要人喂,實在是可憐。
冷洹一口糖葫蘆噴了出來,咳嗽不止。
他怎麽也沒想到昭寧郡主睜著眼睛瞎話的本事這麽強。
著昭寧郡主,冷洹艱難道,“為什麽是五哥?”
昭寧郡主眨眼睛道,“我有好幾個哥哥,我不能咒他們啊。”
你不能咒你哥哥,你就能隨便咒我麽?
“你不是和你祖父相依為命嗎?”冷洹繼續問道,“你那幾個哥哥呢?”
昭寧郡主聳肩道,“我就一個嫡親的兄長,一個庶兄,其他的都是堂兄。”
堂兄,那就意味著大離皇帝其實有好幾個兒子了?
這些兒子怎麽都不在邊,隻帶了一孫兒,實在是奇怪。
昭寧郡主遞糖葫蘆過來,冷洹扯了下酸疼的腮幫子,道,“你替我吃吧。”
“我才不吃呢,”昭寧郡主拒絕道。
免得一會兒沒賠夠,要再給他買。
等熬過明,賠完最後一串糖葫蘆,就解了。
隻是這樣想,心底似乎有些失落。
冷洹能怎麽辦,隻能繼續啃了。
那邊,有馬蹄聲傳來,冷洹咬了一糖葫蘆回頭,就看到西秦二皇子騎在馬背上,扭著眉頭看著他們兩,眸底一抹火苗跳躍著,看的昭寧郡主心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