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有可能的猜想,手果實的力量確實是神奇無比,羅小的時候就可以憑藉手果實治療好自己上所患的無藥可救的疾病,現在的羅隨手就是能夠過把臟達碎片的伽馬刀,理所當然的,對於人更深層次的干涉也是相當有可能的,基因層次的強化改造或許真的不是什麼做不到的事。
當然,想要做到這樣的強化需要能力者擁有超強的控制力以及同樣強大的力支撐,而且,當然憑藉手果實想要做到這樣的事也是做不到,沒有相當的科學素養以及科學技支撐,基因改造也不過是空中樓閣而已。
想象一下,年輕時候的白鬍子如果拿到了手果實難道就可以直接給別人做改造手?
別逗了,這顆果實可不是有力量就可以玩得轉的,這是個技活,就這個大海上的普遍文化水平來說,羅傑,白鬍子,金獅子這幾個傢伙聯合在一起恐怕也做不這一臺手。
但是弗拉德不一樣,他實在是非常的幸運,就像是貝加龐克對弗拉德說的,說不定他真的可以坐上這麼一臺手。
首先,手果實就在他的麾下,羅可是火龍海賊團的船醫來著,醫學素養還是過的,手的經驗相當的富,作經驗也是這一臺手中相當重要的一環吧?
其次,弗拉德的邊還有著帕索伽治這樣的頂級的基因學家,更別說科技實力天下第一的貝加龐克了,這樣的話,真正指導改造的人也相當的可靠。
“所以,”
弗拉德衝出水面,在空中肆意的翱翔,“最大的制約就是,羅,以及,改造的範本了嗎?”
不死手並不是沒有代價的,想也知道,想要能夠真正的從基因層面強化一個人,所需要的集中力,力,意志力是何等的驚人,而,手果實的特是,對於力的消耗極爲迅速,一旦失去了力,那麼作爲燃料的就會是生命力,也就是說,以現在的羅來說,即使是死在手檯上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然後,強化改造也不能夠瞎來,即使是貝加龐克也沒有什麼經驗,想要真的能夠把這個手付諸實踐,恐怕還需要一個參照,比如說,伊姆老大的之類的東西。
“啊啊,這怎麼搞得到嘛?”
弗拉德相當的無語。
伊姆老大那麼IMBA的傢伙那裡那麼容易能夠搞到他的基因樣本?鬧著玩呢?現在的弗拉德躲他都還來不及,難道還要主去找他?
弗拉德決定老老實實的活著爲海賊王還是高興的。
“不過,博士也並不是很清楚伊姆的來歷麼?”
弗拉德展翅高飛,“所謂的邪惡王國到底是怎麼個邪惡法?伊姆老大這麼說就算了,就連博士也這麼說,所謂的巨大王國到底是怎麼回事?真是迷了。”
在手的話題結束之後,弗拉德也詢問了一下博士關於伊姆的來歷以及藏的一百年的真相一類的東西,很憾的事是,博士對於這些事也並不是很清楚,他告訴弗拉德他確實是得到了古代王國的產沒錯,但是這其中卻並不包括那一百年的歷史,唯一知道的是,針對八百年前那一個邪惡的王國,曾經有過一次巨大的戰爭發。
關於伊姆的事就更別提了,貝加龐克得到的資料裡面完全沒有關於這個傢伙的記載,對於這一個傢伙的認知還是在政府手下做實驗的時候接到各種資料,自己推斷出來的,在世界的背後,或許還有著另一隻手。
所以,事實上,現在的伊姆對於弗拉德來說依然是一個迷,搞不懂這個人的來歷,不過知道了或許能夠讓自己站到和伊姆同一個水平線的方法他也還是滿足的了。
“哈!還是先去找羅聊聊吧!”
弗拉德衝上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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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上這兩天卻是不太平靜,世界經濟報上面所報道出來的消息實在是相當的驚人,馬上就在大海上掀起了一陣狂,沒辦法,無論是哪裡的人民,總是對上層的黑料充滿了興趣的,尤其這一次的料還是這麼黑的這種。
無論是伊姆的存在,還是政府支援和之國炸藥巖想要把海軍一起炸飛的事,當然是都是炸的新聞,可是相當的吸引眼球的。
然後,並沒有等多久,政府的回饋也就到了,是理所當然的否定,無論是伊姆的存在還是關於炸藥巖的事,政府的態度當然是全盤否認,這種事總不能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吧?政府的腦子當然不缺筋。
於是輿論戰就這樣展開了。
弗拉德得到消息的時候足足笑了兩個小時,真的相當有趣,一邊的政府,另一邊不知道是什麼傢伙,大概率是革命軍或者其他什麼雜七雜八的傢伙,以報紙爲真長,很是有意思的別開生面的一場戰爭就這樣打響了。
容基本上就是不斷地給對方潑髒水,不斷的引導輿論,可以說是非常有趣了,政府方面強調這都是誣陷,這都是某些別有用心的卑鄙無恥的小人構陷政府,目的就是爲了擾大海的秩序,從而對維護世界穩定的政府發起衝擊,什麼伊姆,不存在的,怎麼會有這樣的傢伙,什麼炸藥巖?這是火龍海賊團的謀,他們和危害世界的革命軍就是一夥的,從政府那裡走了炸藥巖然後誣陷政府,都是虛假的。
然後另一邊,站在政府對面的傢伙同樣是花樣百出,弗拉德甚至已經在報紙上看到了各種版本的伊姆照片,也是服了,要知道,之前斯散發的報紙上那一張伊姆的圖片也是手繪的,弗拉德當然沒有時間去給伊姆照相。
這也就算了,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不對,更有趣的是,報紙上各種莫名其妙的數據,確到個位數,似乎比海軍更清楚政府的炸藥巖儲量一樣,理直氣壯地說著政府因爲四皇的接連落馬所以想要制海軍的實力實質上就是爲了保障政府的權威。
重點是還真說對了,這就很有趣。
弗拉德看的很歡樂,相信和他一樣歡樂的人還有不。
也就是在弗拉德的很歡樂的時候,某個人給他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