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的眼睛,委屈又不甘心的問道:“如果是白瑤櫟,你也會用這種態度說話嗎?”
閻玄夜怔住,隨後惱怒的低吼:“別扯開話題,從來不會做出這種危險的事讓我——”
他後面的話沒說完就戛然而止。
我心裡冷笑,同時也酸的不行。
從不讓他什麼?
不讓他擔心,還是從來不需要他出手相救?
我也能猜到,白瑤櫟一定是那種溫文爾雅,知書達理的人吧,和我的格一定相反,所以我才總是惹閻玄夜生氣。
可那又如何,這就是我。
“閻玄夜,你別忘記,是你讓我道法消失的!我的力量恢複速度有多慢,你難道不知道嗎?你和我說危險?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和季冷然完全可以自保,我也不會在他傷的時候,只能選擇逃跑!”
我心裡的委屈和惱怒也全都發出來。
憑什麼只能他對我發火?
我是打不過他,以前也有些害怕他,但是現在我選擇破罐子破摔。
他不是因為白瑤櫟和我在一起嗎?
那好啊,恰巧我沾了那個人的,他還真的敢傷我不?
“如果能保證你不傷,逃跑有什麼不對?”
“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咬牙切齒的瞪著他,狠狠的開口,“我是道士,出現鬼魂傷人事件,不去解決?看到朋友被鬼傷害,你居然讓我逃跑?你以為我沒有尊嚴的嗎?”
“這些事我會理,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閻玄夜強而霸道的命令道。
“我不是你的傀儡!不是你的屬下!更不是從古代專制下的人!你是曹地府的鬼王,憑什麼命令我?”
“白蕓初,你要任到什麼時候?如果你和季冷然坦白你道法全失,他會如此信任你嗎?他還會因為松懈而傷嗎?”
“你把我的道法還給我!”
“白蕓初,你有我保護還不夠嗎?!”
“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我不想和廢一樣只能逃跑,只能被別人救!”我從小就是道士,力量就是我的尊嚴。
原本我就是一個厲害的道士,現在淪落到任何小鬼都能欺負我的地步,這讓我何以堪?
閻玄夜本就不會理解我心的不甘和憋屈!
“你要道法是嗎?白蕓初,你別後悔。”閻玄夜怒極反笑,眼神一深,那強大的力不只是制住我的手腕,更是將我全都定住,無法彈,他角上揚,淩冽的看著我說道,“別忘記你可是我的人,滿足我是你的義務,沒了鬼印還你道法,當真能承的住?”
我皺眉,覺得他話中有蹊蹺:“鬼印?承?你在說什麼?”
“鬼印的存在有三個作用,一,你是我的人的印記,二,制你的道法,讓你為普通人,三,替你分擔我的力量。”
我似乎明白過來,原來我失去道法,是因為鬼印的關系,也就是說,只要鬼印消失,我的道法就能恢複。
至於他說的第三點,我沒有聽懂。
為什麼要承他的力量?不過現在沒空管這個。
“把道法還給我。”我調整緒,態度堅定的說道。
閻玄夜的手總算松開了我的臉頰,冰冷的手輕輕往下去,停留在我鎖骨上方的鬼印,揚起意味不明的笑意:“白蕓初,你徹底惹怒了我,要恢複道法?可以。那就讓你的來接懲罰好了。”
只要不順著他的意思,就要被懲罰?
還真是蠻橫不講理的冥王!
我梗著脖子狠狠的瞪他,反不反抗都是任由他宰割,我當然要找機會發泄對他的不滿了!
他寒著臉沒再說話,低下頭吻在鬼印,涼涼的從那裡傳來,隨後鎖骨上方的皮忽然有種輕松的覺。
看來他真的把鬼印消除了,就不知道道法有沒有恢複。
閻玄夜並未就此抬起頭,整個人都是在我上的。
我雙手高舉,也無法彈,可以說是完全無防備的面對著他。
他冷不丁的開口問道:“那半塊玉佩呢?”
“礙事,收起來了。”我賭氣的回答。
“礙事?”閻玄夜一怔,我這話明顯是火上澆油,他懲罰般的咬住我脖子命令道,“明天記得戴上,沒了鬼印,我只能通過玉佩掌握你的狀況。”
我脖子被他咬的有些疼,皺起眉頭忍著,沒吭聲,同時心裡在琢磨他說的承到底什麼意思。
難不他要對我家暴?
不過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
閻玄夜的手一路向下,所及之,服的扣子全部被解開,短短幾秒鐘而已,我的徹底暴在空氣中,也暴在他的眼皮底下。
又又慌的緒讓我倒流,心髒也跳的快要炸裂了。
“你、你做什麼!變態!流氓!趁火打劫!”我紅了臉,氣的不行,結結的罵道。
最要命的是,我不了!完全不了!他想拿我怎麼樣都可以!
“說了,滿足我是你的義務。早已有了夫妻之實,你現在才知道害?”閻玄夜冷笑一聲,低頭湊到我的耳邊,“道法還給你了,你既然這麼有能耐,那就承看看,就算你求饒我也不會心慈手,更不會放過你。”
他說的承是指這個!
去他大爺的,求饒?他在瞧不起誰呢?
我的不行,臉上明顯開始發燙,可被他這麼一說,自尊心瞬間發了,的說道:“求饒?你看不起人了!你以為你很厲害嗎?你、你、你就是小蘑菇!得意什麼!”
閻玄夜的明顯一僵,我餘瞥見他額角有青筋出。
“呵!”他冷笑一聲,咬住我的耳朵,寬大的手掌附上我的。
我的條件反抖了下,毫無意識的哼出了聲,下一秒,就被他的狠狠住。
鬼魂的是冰涼的,氣也環繞著我,明明應該到寒冷才對,可我的卻快要融化了。
閻玄夜的確說道做到了,他真的沒有放過我。
然而我也沒有求饒,因為沒了鬼印之後,我才徹徹底底的到他真實的“力量”,我連開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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