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過後,漆敖抱著炎去洗了一個澡後,回到了屋子裡。炎慵懶的靠在漆敖的懷裡,任由著漆敖抱著他,眼簾微微垂著,似乎是要睡著了一般。漆敖邪魅的了炎的耳垂笑道:“怎麼?在想事?”
炎妖的笑了一聲,腦袋微微歪著,換了一個姿勢,斜靠在漆敖懷裡,手抱住漆敖的腰,朝漆敖的膛鑽了鑽。漆敖寵溺的笑了笑,更的摟住了炎的腰,吐著曖昧的氣息道:“小人兒是在朝我撒?”
炎抬起頭,無辜的眨了眨眸,裝作一副純良的模樣,慵懶的笑道:“不好嗎?難道你希本教主化為一只狼,然後把你吞下肚子?若寶貝真想這樣,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就怕等下寶貝哭著求饒。”
漆敖俯下咬了咬炎有些發紅的鼻子,然後邪魅的笑著。炎瞥了他一眼,了有些發幹的瓣,眸微微彎著道:“漆敖,我想在有生之年,與你踏遍所有山河,把良辰景全部拱手送給你。”
漆敖苦笑了笑,有生之年嗎?漆敖點了點頭,炎角挑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出手著漆敖白皙的臉頰,眼簾慢慢蓋在了眼睛上,他喃喃道:“我不知我還能陪你多久。”慢慢的,炎的手從漆敖的臉上落了。
漆敖覺得心髒一疼,地摟住了炎,著他不明顯的心跳聲,不由松了一口氣。還好,他並沒有失去這個小人。漆敖心想,原來他已經知道自己知道了他現在的況,真是個讓人不得不用生命去的人。
淡笑了一聲的漆敖,手輕輕著炎額頭上的冷汗,目的看著炎安睡的模樣,輕輕在他瓣上印上一吻道:“我的小人兒啊,就算傾盡所有,哪怕我墜永劫不複的地獄,我都不會讓你去死,至,在你死之前,我會比你先死,因為,我一定要在地府那裡,再次執起你的手。”
屋外是靜謐的黑夜,蟲子唱著好聽的曲兒,屋裡是兩個為拋棄姓名,命的人,他們相擁著,用著萬生許下了一個個人肺腑的誓言,了天,了地,可唯獨不了的卻是兩人的命運之仙。
不知何時,漆敖的耳邊縈繞著那首曲兒:
若有來世
再執起我的手
永世不放
很快的,太出來了,散發出他的威力,今日的天氣十分炎熱,大地就如烤焦了一般,柳樹也被烤的焦頭爛額,無力的垂著柳枝。當然,炎是被熱醒的,盡管漆敖一夜沒睡,一直拿著羽扇,幫他扇著風。
炎甩了甩黏在脖子上的紅發,抱住了漆敖,漆敖冰涼的溫讓炎十分舒適,不久,炎就如一只熊一樣,一直抱著漆敖不放,不管漆敖怎樣甩他,他都一不。漆敖無力的了太道:“某人不是要與本宮一起去遊山玩水嗎?”
炎疑的看了漆敖一眼,低頭想了想,然後一拍後腦勺,妖的笑道:“差點兒忘了,那就讓榕棠幫忙準備,這個天氣很適合劃舟。嗯,我們第一個的遊玩地點就是富將河,聽說那裡漂亮的男子多的。”
漆敖聽到後也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某一,一言不發。炎挑起漆敖的下顎道:“嘖嘖,寶貝吃醋了?逗你的,這天下的人,在我眼裡都沒有寶貝好看。”
漆敖一下橫抱起炎,邪魅的笑了笑,用手指指了指炎白皙的臉頰道:“沒吃醋。”
“寶貝真不老實,一看就是吃醋了。”
“真沒吃醋。”
“你就盡管騙我,上次你說沒吃醋,就讓我在床上躺了三天。”
漆敖瞥了他一眼,懶得跟他扯這些無關要的事,不過他的角還是勾起了一個漂亮的笑容,在下也熠熠生輝。炎靠在漆敖懷裡,目不轉睛的看著漆敖在下的這個笑容。角不流出意,這個人,是他的,真好。
漆敖吩咐榕棠幫忙準備出去要用的東西後,就抱著炎走去了亭子。炎極其無奈的看著漆敖,皺了皺眉道:“漆敖,別把我當娘們似的,我是男人,我不喜歡被我的人這樣護著。我希的是我們能平等,而並非你是丈夫,我是妻子。”
漆敖挑了挑漂亮的眉,放下炎,坐在石凳上,剝了一顆荔枝,放在裡道:“那你希怎樣?”
炎神且妖嬈的笑了笑,掐起漆敖的下顎,生生的把漆敖的腦袋偏了過來,輕咬了一口漆敖甜甜的瓣,然後回味的了一圈瓣笑道:“我喜歡這樣,占有我的人的全部,不管是心還是。”
漆敖饒有興趣的了下顎,的朝炎看了看,炎的一把火頓時燃燒起,正準備欺上漆敖時,榕棠卻咳了一聲走了過來道:“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我只想提醒你們一句,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只差你們二老上車了。”
炎一副不滿的看著榕棠,從那哀怨的小眼神裡似乎出對榕棠每次打擾自己好事兒的抗議。榕棠冷哼了一聲,微微偏過頭,漆敖親吻了一下炎的臉頰,朝榕棠贊賞的點了點頭,果然胳膊肘都是朝外拐的。
炎一把橫抱起炎,委屈的說道:“剛才你都抱過我了,也該讓我嘗嘗甜頭了。”對於炎這種小媳婦的表,漆敖永遠是招架不住的,只好點點頭答應了他。炎頓時變一頭狼,在漆敖的後背來去,不停地吃著豆腐。
果然,炎這種裝可憐的方法用對了地方。
可是漆敖現在卻能有多無奈就有多無奈,誰能告訴他,為什麼明明是一只令人憐惜的小羊羔會搖一變而為狼?
不過,漆敖也是心甘願的,至於為何,炎心裡可能比漆敖都還清楚,他總是用著獨特的寵溺方式,不停地告訴自己,他對他的獨一無二的,縱使他自己都沒那麼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