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敖攬過炎的肩膀道:“只是朋友。慕容,這是我夫人..炎。”
慕容止尷尬的笑了笑,撓了撓頭,被炎眼裡的冰冷弄得有些發慌,微微抖著出手道:“您好,小生慕容止,想必您就是魑魅教主吧。以前經常聽魍魎宮主提起過你,真是長得很漂亮。”
炎揚了揚致的下顎,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嫵的笑道:“你的小腦袋裡最好想的是好的事,若是你敢覬覦本教主的人的話,後果你自己心裡清楚。”
慕容止連忙搖了搖頭,與漆敖拉開一點兒距離,眼裡極其落寞。漆敖看著著實有些不忍,畢竟慕容止曾經救過他,雖然讓他吃了不的苦頭。就當他準備安一下慕容止的時候,炎卻一把把他的手抓住,靠近他的耳邊道:“漆敖,我警告你。去跟我四留,你這樣只會讓他戒不掉你的溫。”
漆敖回過頭看著炎一副吃醋的樣,忍俊不。炎瞥了他一眼,從木盒裡拿出泥棗糕,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突然,慕容止抬起頭,朝漆敖暖暖的笑道:“最近還好嗎?你從我那裡離開過後,我都忘了囑咐你要多休息,畢竟你的也不是鐵做的。”
聽到這話的漆敖先是有些反應不過來,然後朝他溫的笑了笑道:“嗯,托你的福,已經全好了。對了,你怎麼下山了?是有要的事要做?”
炎不滿的看了漆敖一眼,也沒多說,只是靜靜地在吃著糕點。
慕容止害的撓了撓頭,似乎是沒想到漆敖會朝他如此溫的笑,而且會問自己的事。他低聲道:“是這樣的。大伯最近不好,讓我去凰山莊陪陪他,但是因為大伯有事,我只好在這裡玩上一天才去山莊。”
“哦?凰山莊?據說,凰山莊莊主前幾日死於山莊中,至於原因,無人可知。”炎吞下了一塊泥棗糕後,了一個懶腰,不不慢的說著。
“怎麼會!”慕容止激的站了起來,前面的遊客怪異的看著他,他道了一聲抱歉,繼續問道:“可是昨日大伯的屬下才對我說,大伯有要事理,讓我先等一天啊!”
炎微微瞇著眼睛,打了個哈欠說道:“下土不是要事?你怎麼知道他的屬下不是為了讓你安心,才這樣說的?難不你一剛來,他就對你說,很抱歉,莊主駕鶴西歸了?”
聽到這話的慕容止瞳孔頓時收,額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多,淺的瓣微微張開,似乎是震驚過頭,又似乎是不敢相信,他的更是微微抖。
炎看到他這幅樣,忍不住嗤笑了一聲道:“逗你的,凰山莊這種三流門派,本教主從來不會去關心。”
本來聽到前面時,慕容止松了一口氣,但聽到炎後面鄙夷凰山莊,心裡卻極其不高興。但那又怎樣?凰山莊跟魑魅教比起來,本來就是三流門派,或許是因為漆敖也在,所以他暗暗握了拳頭。
漆敖看著炎一副要睡著的樣,輕輕把他抱在懷裡,讓他的臉頰埋在自己的膛。然後溫的笑著小聲問道:“某人剛還說我睡覺,現在你不也想睡覺了?”
炎搖了搖頭,靠在漆敖懷裡笑道:“我只是想告訴那個男孩,你是誰的罷了。簡單來說,就是宣布一下你的歸屬權。”
漆敖旁若無人的在炎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寵溺的著炎的紅發道:“真是個妖。”
然而,被忽視了的慕容止看到這一舉卻深深地被打擊了,自己從來沒見過的漆敖的寵溺,竟然炎能隨便得到。一種不甘的想法充斥著慕容止的腦袋,他多希自己能是炎,哪怕只是假裝的也好,哪怕一下就好。他真的只是單純的想得到漆敖的。
炎靠在漆敖懷裡看著一路上的山山水水,時不時的跟著漆敖說說笑或者乘機吃一下漆敖的豆腐。漆敖只是任由他的任何行,恐怕炎此時說要上漆敖,漆敖也會眉都不皺的斬釘截鐵的答應。
船只停泊後,漆敖發現炎已經睡著了,淡笑了一下的他輕輕抱起他在懷裡,然後朝慕容止輕聲說道:“反正你也沒什麼朋友,今日就跟我們一起吧,你要買什麼,我陪你去。但是得先讓我把這個小人兒送回客棧睡覺去。”
慕容止聽到漆敖願意陪他,有些激地點了點頭,但是聽到漆敖寵溺的把炎喊作“小人兒”,這種寵有加的語氣卻讓他生生的羨慕炎。
三人坐上馬車後,到了客棧,漆敖抱著炎走進了客棧,慕容止隨其後。漆敖不顧其他人驚異的目徑直走向樓上去。
把炎輕輕放在床上後,幫他蓋上了薄被,然後對慕容止笑道:“好了,想去哪裡?”
慕容止低頭想了想,然後出一個可的笑容道:“吶,聽說這裡晚上會有一個花燈會,我們去那裡逛逛吧。還有一些事,我想對你說。”
漆敖點了點頭,朝炎看了看,與慕容止並肩走了出去,而在床上躺著的炎,卻意外地皺了皺眉。
兩人隨便吃了一點兒東西後,夜晚也來臨了,花燈會也開始,只見各種各樣栩栩如生的像花的燈籠同一時間亮起。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花燈,有富貴氣的牡丹花,有傲然立的梅花……各個都如真花一般。
兩人一路走著看著,直到走到了一個人煙稀的地方,可旁邊的河水還映照著花燈。
慕容止看著水波平靜的河面,角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道:“吶,漆敖,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其實,我一直很喜歡你。當看到你為了炎那樣付出的時候,心都會好疼,好心疼你。”
漆敖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英俊的臉頰被花燈照耀的朦朦朧朧,他道:“其實,你跟我說了這件事,也相當於是白說。我似乎以前也跟你說過,炎是我今生唯一不能再辜負的人。”
突然,漆敖輕笑出聲,繼續喃喃道:“他的一句話,就能讓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