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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3章想錯了

一個人

昨天晚上伺候嫺貴妃的人上來，並沒有人注意到茶裡是不是有香氣；倒是掌管茶房的小太監昨天下午忽然肚子疼得不行而告了假，茶房也沒有太多的事，只要把嫺貴妃和常來常往幾位貴人吃的茶待好，倒也不會耽擱什麼事。

“掌茶房的小太監？”紅鸞眉頭皺起：“馬上去把他來，正好本宮邊的小溫子在，給他看看是哪裡不舒服；實在不行，也由我們姐妹給他做主召醫前來。”

嫺貴妃看向紅鸞：“姐姐認爲他已經……”念了一聲佛：“希不會。宮中糾葛是多且深，但是真得不想看到他們這等無辜之人害。本宮倒是幾乎天天能見到他，卻沒有同他說過幾句話，更不曾特別吩咐他做過什麼事，爲什麼會是他呢？”

紅鸞搖搖頭：“希他平安無事。不過不太可能的，如果我猜得沒有錯，只怕他死去多時了；嗯，也就是絕對有人在背後下手，想要害得不只是你我姐妹。”瞇起了眼睛來，想起太皇太后那個時候的咒，想到尚勤局幾個的死等等——會不會和現在這個暗手人是同一人呢？

嫺貴妃沒有說話長長嘆息完就看到有宮人進來：“太貴妃打發了人來，好像有很急的事，娘娘要不要見？”宮人看看紅鸞：“來人聽到純貴妃也在，原本要走的可是又咬牙回來的，好像真得有什麼大事兒。”

紅鸞一笑：“進來吧，應該是太貴妃的事；本宮很想知道太貴妃現在想做什麼呢。”擡眼看看嫺貴妃：“如果不去想那麼多，只去想誰是最恨不得你不在世上的話，倒真是非莫屬了。”

嫺貴妃吩咐帶人苦笑回道：“的那點心思宮中知道的人真得不多，就算是我有所疑也無法問到臉上去；倒是沒有想到，我沒有去尋，反而來尋我了。姐姐好像知道些什麼，是不是昨天晚上還有其它事發生？”

紅鸞指著進來的人：“你聽說就知道了。”

來得是太貴妃邊並不常見的宮人，跪下就不肯起來不停的叩頭救嫺貴妃去救太貴妃：“太貴妃娘娘去見皇上了，長跪在書房外不起，現在也只能是娘娘能向皇上爲太貴妃進言一二，莫要讓小人中傷了太貴妃娘娘。”

嫺貴妃皺眉：“你倒是說清楚，你們太貴妃爲什麼要去跪在書房外？應該是自己去請罪的吧，此事讓本宮如何開口？且你口中的小人又是誰，本宮什麼也不知道，就算是去見皇上，也不知道自何說起吧。”

那宮人對著紅鸞又叩頭：“娘娘，當初我們太貴妃對您多加照拂，看在當初的份上救我們太貴妃娘娘一次吧。”沒有答嫺貴妃的話。

紅鸞看著：“倒是沒有見過你幾次，在主子有事的時候肯四奔波倒也算是難得；只是你所說的份，本宮倒真得不敢領；當初，本宮……”笑笑：“如今本宮沒有尋你們太貴妃的晦氣，就已經是看在當初的份上。現如今的過錯，全宮上下還有誰敢爲開口，又能爲開口的？你當真爲你們主子著想，倒不如打發人讓趙家得知，快些請罪的好。”

嫺貴妃聞言擺手：“聽清楚了？本宮倒不是不想去瞧你們太貴妃，只是自昨天本宮子就不適，還要勞純貴妃帶著孕來探我，哪裡走得開？你退下吧，等本宮好些，自會去看看太貴妃的；再說有什麼事只要向皇上說清楚也就無事了，是你太過小題大作了。”

那宮人用力叩頭不肯離開，哭求紅鸞和嫺貴妃去救太貴妃，卻被紅鸞潑了一盞茶在頭上：“你倒是護主，可是卻又置我們姐妹於何地？太貴妃如今牽扯進先皇后駕崩之事中，你想讓我們去救人，還是想我們去送死？倒底有沒有做過，皇上自有明斷用得著你一個奴婢如此苦求？如果當真和先皇后駕崩之事有關，天王老子也救不得。”

嫺貴妃的臉大變，揮手讓人把宮人拖了出去：“先皇后的死當真……”有點不敢相信，如果當真如此及們趙家就要面臨天大的罪名。

“那人昨天晚上所說。”紅鸞手拍拍：“不要驚慌，皇上自是明理之人，不會不分青白皁白問罪；不干你的事，不要想得太多了。而且是不是太貴妃所爲，現在說還太早了些，因爲除了那人的話外，再無能證實太貴妃害死先皇后——其實，我原本以爲是賈太嬪得手，因爲深通花草之。”

嫺貴妃聞言子一震，過了好久才輕輕的道：“我們趙家的大夫人是個極花的人，至於太貴妃是不是懂得花草，因爲自我時便宮當然是一無所知得；不過，趙府之中有很多的奇花，被大夫人視爲至寶從不肯輕易示人，就連我們府中之人也極難得能一見，花匠更是特別請了兩人，在府中那可是連大管家也不敢得罪的人。”

紅鸞看著：“當真？”想到宮中的那些花草，想到那個被發現取有毒花草的宮人，想到至今也查不到那些野生花草的主人——難不開始就想錯了？沒有疑心太貴妃和麗太貴妃，是因爲們好像對花只是一般人的喜，並不像是靜太妃和容太妃那般悉花草。

但是事換個方向來想，能在宮中種下那些花草而使得旁人沒有察覺，瞞得過花房中的那些人，除了太貴妃外，當時也只有麗太貴妃能做到：因爲宮中是們二人掌理的，混些有毒的花草種子，予們來說當真不是難事，事後想要滅口更不是難事。

就算們不通花草之，只要有人能指點們那麼就是們最爲可疑：能使得尚寢局的人，能讓們乖乖聽話的人，除當時的兩位貴妃外真得再無旁人。

嫺貴妃擡頭看向紅鸞：“我，只想保得住自己，保得住孃親；其它的人，我不在意。”願意向皇上說明白，但是卻要保得生母的命才肯如此做。

紅鸞緩緩點頭：“當然。就算如此也不能就證實什麼，嗯，此事要從長計議。”的手指無意的摁了摁，有沒有法子利用此事引出那個藏在暗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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