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寧一怔。

程瑯很難用言語來表述這種心，他又輕輕一笑說：“你要是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你肯定更加不喜歡我了。”

羅宜寧抿了抿：“你今夜房花燭，該早點去纔是。”

程瑯默然點頭：“我去應酬喝酒了，你……好好歇息吧。”他說罷快步走出了偏房，往前廳熱鬨之去了。

旁邊站著的珍珠才鬆了口氣：“表爺都娶親了，跟您說這些乾什麼。錯的又不是您……”

“你小聲些。”羅宜寧讓扶自己站起來，該去找林海如回去了。程家當真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

賓客聲音漸漸歇了，有人走進來。

謝蘊還在等他。

就算所嫁之人不是心裡所想，聽到程瑯的腳步聲漸近，突然還是心跳鼓起來，手抓了被褥。

覺到了程瑯的靠近，大紅幔帳被挑開了。

他手挑起的下，凝視片刻。他的手很好看，修長，毫無瑕疵。謝蘊又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他上傳來淡淡陌生的熏香味很好聞。

謝蘊頃刻之間被在了床上，上沉重，不知所措地著他：“你、我還冇有洗漱……”

程瑯又揮手把幔帳放下了，阻隔了外麵龍燭的，屋變得更加朦朧起來。

“你要去洗漱嗎……”他的呼吸讓人覺得發。

謝蘊睜大了眼睛，然後閉上了。這一刻腦海中全是空白，隻能隨著他作。自然是冇有經驗的，但他的手段卻非常的高超，讓把什麼都忘了。跟著他做就是了，照著他的引導一步步的來總是冇有問題的。

這一刻才明白流連花叢是什麼，程瑯就是個其中的高手。就算毫無經驗，竟然也不覺得太痛苦，反而是有種陌生的愉悅。不一會兒就退了出來，謝蘊才覺得又痛又累，程瑯起穿，扣好襟，丫頭進來給清洗。

謝蘊纔看到他現在的樣子，他現在好像要更真實一些。說：“你先洗漱睡吧，不必等我。”然後就出去了，不知道是去做什麼了。

坐在淨房的黃楊木浴桶裡時，纔回過神來。想到了羅慎遠，現在卻了彆人的妻子。還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以後還要天天看到羅宜寧和他一起……想到這裡，不擁著自己的膝哭起來。

伺候的翠玉嚇了一大跳：“小姐，大喜的日子，您哭什麼呀……”

謝蘊喃喃道：“我也不知道。”

什麼都錯了。如果是羅宜寧嫁給程瑯，嫁給羅慎遠該多好。羅宜寧得到想要的，得到自己想要的，又怎麼會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