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說不能,整個人卻跟個似的,胳膊都糾纏在他上。
陶越卻直接想到前幾天聽到的「不孕不育」上面去了。
他抱著,安地輕拍,溫地親吻,滿滿都是心疼……
可是這些,郁蔓蔓真的記不清了。
只記得,抱著陶越不放手,嘀嘀咕咕好像說了很多話。也就是說,就算酒後,那責任也在上。
更不記得要找鴨子了。怎麼可能說這樣的話!絕對不相信。
「華子哥,那個,你肯定聽錯了,我肯定是要找……小黃鴨,對,我大概是想唱小黃鴨的歌。」
「那什麼……華子哥,昨天我,我可能是把幾種酒喝混了,結果醉那麼厲害。」
輕咳了一聲,決定先弄清楚兩人到底有沒有怎麼樣。
要說雖然背了個「老」的名頭,可好歹也是個新時代大好青年是吧,喜歡看小說,還看過小說的,就算沒有直接經驗,也不能真的蠢死。也琢磨著,從自己的覺,好像,應該,沒有小說裡經常描寫的酸痛碾過一樣的覺。
更關鍵的是,如果有那種……嘿嘿哈哈的節,好歹應該有點印象吧?
「華子哥,我昨天晚上……我們,沒有發生什麼吧?」
「你說呢?」
郁蔓蔓:……我要能記清楚我還問你幹嗎呀。
看忐忑心虛的樣子,陶越終究不忍心,慢悠悠說:「我照顧了你大半夜,怕你再吐酒嗆著,一夜都沒睡好,你倒是睡得香了。」
聽這意思……沒有?郁蔓蔓稍稍鬆了一口氣,說不清是慶幸還是失落。
雖然心裡喜歡他,不自覺地沉迷,可理智卻在告訴說,你不能自私,短暫的歡愉,你自己滿足了沒有憾了,卻要帶給他多長久的痛苦。
然而此刻兩人的形,這樣穿著睡睡躺在一張床上,似乎也好不到哪兒去。
「對不起啊華子哥,謝謝你照顧我,都害你沒休息好。那個,我知道,你把我當妹妹,看得跟陶藍一樣,華子哥對我最好了。」
「你真忘了?」
陶越側頭看著,那眼神分明不善。
「蔓蔓,你昨晚跟我表白了。」
「不、不會吧……」
「是的。你說你十五六歲就暗我,還說要嫁給我。」
「那個,華子哥,你別誤會,嘿嘿我喝醉了,小孩子就會說話,對吧哈哈……」郁蔓蔓本能地往下了脖子,「華子哥我知道你一直拿我當妹妹,你肯定聽錯了。」
「你還強吻我了,還……嗯,還粘在我上,反正,結果就是我們這樣共度了一夜。」陶越說著故意停了一下,盯著漲紅的臉蛋,「你說這事要是讓爺爺知道了,他會不會讓我們明天就去結婚領證?」
「不是,那個……華子哥,你別介意哈,大家都是年人了,哪有那麼嚴重,對吧哈哈……再說反正也沒真的發生什麼……」
「誰說沒發生什麼?」陶越擰眉看。
「啊?可是你剛才說……明明……」
「蔓蔓,你華子哥也是男人。」
他懊惱地輕歎,慢慢低頭靠近,「你說,一個正常的男人,和一個年輕漂亮的人,在同一張床上躺了一夜,什麼也沒發生,你自己信嗎?」
「不是……華子哥,我已經都忘了,我現在真沒有結婚的想法,你看,大家都是年人了,你沒必要那麼認真……」
郁蔓蔓眼睜睜看著他的臉靠近,目幽深,閃爍著某正危險的芒。不自覺吞了口唾沫,接下來的話消失在他溫地吮吻之中。
聽見他低低的聲音:
「大家都是年人,忘了我們就來複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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