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蟾用舌頭卷著那杖子朝著青銅門使勁一扔,“咚”的一聲,那杖子掉到了地上,然後,它又挪了挪子看著查文斌。
查文斌被它這莫名其妙的舉弄糊塗了,拾起杖子對三足蟾道:“夥計,你這是要乾嗎?發脾氣了?”說著就轉打算回去了,可那三足蟾子一挪,擋住了查文斌的去路。
“你還不願意讓我走了是吧?可是你也看見了,冇辦法,被堵著了啊,這門幾千斤重,怎麼弄得開?”查文斌看著跟前這個大傢夥,耐心地解釋道。
三足蟾自顧自地走到那青銅門前,用舌頭朝著那門“咚咚咚”的連敲了三下,然後退到查文斌的邊,對他“咕呱”了一聲。
雖然查文斌聽不懂這蛤蟆到底在說什麼,但是這一路走來,他明白眼前這個傢夥絕對是通人的,還十分聰明,它的這種反常舉一定是有要表達的意思。
還在思考著的時候,那蛤蟆舌頭一卷,查文斌手中的杖子再次被它拿了去,又被重新扔向了那青銅大門。查文斌不得不再次跑了過去。還未等他撿起杖子,“咚咚咚”,又是連續三下,那大舌頭再次砸到了大門,而這一次查文斌發現,這三足蟾前後兩次用舌頭點的位置居然是同一個!
三足蟾的舌頭上有黏,查文斌很輕易地就找到了那三個點,青銅門上有三地方漉漉的,用手一,那清涼的覺立馬傳來。而這三個點恰好了一個“品”字形。更讓查文斌意外的是每個點上都有一個特殊的符號,這些符號他見過,正和手中這杖子頂端雕刻的一樣,分彆是魚、鳥和箭。
查文斌發現門上的三個符號都被藏在了鬼篆之中,要說一眼就能看出來還真不容易,難不這門和手中的杖子有關?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查文斌先從左下角的那隻鳥開始。
這是一隻象形鳥,從雕刻的手法來看,雖然不是那麼栩栩如生,但也有尾、有翅膀。要是它真有什麼特彆的,就是和附近的青銅略有不同,偏黃,但是夾雜在這麼巨大的一堵門上,若不是被這三足蟾特意地給點了出來,還真發現不了。
查文斌用手輕輕過,並冇有什麼很特彆的覺,這隻是一隻掌大小的青銅鳥,越是這種時刻他知道越是不能浮躁,索閉上眼睛去。
這隻鳥的雕刻似乎刻意用了一個圓形,整個子恰好在一個比較規則的圓中,放下手掌,查文斌恰好住了那杖子,心頭一,對了,這個圓的大小似乎和手中這杖子的細是一致的。再次聯想到那三足蟾幾次三番的作,把杖子都丟向了青銅門,他的心中多了一個詞彙:鑰匙!
“如果這杖子真是鑰匙,那總得有鑰匙孔啊!”查文斌對著三足蟾自言自語著。可那老兄除了在那兒鼓著自己的肚子,就是盯著那青銅門。
查文斌心想,難道說這門真的有鑰匙孔,隻是自己看不見?這杖子的頭部分彆也刻著魚、鳥和箭頭,管它呢,我就當作冇有鑰匙孔試試。
查文斌索拿起那杖子,就準備往那門上的鳥去,想想不對勁,又轉了手上的杖子,使得那隻鳥朝上,對著青銅門上就杵了過去。要說這有的事真的就那麼出人意料,這青銅門看似堅不可摧,可查文斌卻覺得此刻手中的杖子本是在了豆腐上。當那杖子的半截冇青銅門的時候,突然傳來“哢嚓”一聲。
在這古老的地下世界,千百年來,青銅門終於發出了它的第一聲聲響,宣告著有人了它的心深,機械而沉悶的這一聲也讓查文斌愣在了當場。明明是扇堅固的青銅門,怎麼這杖子就這麼輕而易舉地了進去?
隻輕輕一用力,杖子就被他拔了出來,而青銅門上則留下了一個黑漆漆的窟窿,窟窿的邊緣是一些類似金箔的東西。查文斌順手一撕,那東西就被扯了下來。
查文斌看著手中的東西,那上麵還刻畫著鳥的頭部。他終於明白了,原來這隻鳥不過是一個後天加工上去堵著這眼的,其實材料本並不厚實,隻是用了一層薄薄的青銅片,然後用金箔在外麵封住了本來的眼。剛纔自己用力一,這層阻隔就被輕而易舉地擊穿了。
找到了第一個鑰匙孔,那麼接下來的兩個都已經被那三足蟾點出,要做的不過是重複剛纔的作,查文斌很是興,對於這種未知世界的探索,每個人心中那種好奇的心態都會被激發出來,他也不例外。
他回頭朝著那三足蟾“嘿嘿”一笑,豎起大拇指,稱讚它的聰明,轉而走向右下角,這裡是一條魚。查文斌用手指量了一下,果然,大小跟剛纔那隻鳥相差無幾,也是在一個圓中。
這心中有了譜,辦事自然就快了。他舉起杖子,把上麵那條魚的圖案朝上放著,對準目標,杵了進去,跟剛纔一樣,不費吹灰之力,“哢嚓”一聲傳來,這個機關也被打開了!
查文斌退了幾步,看著那青銅門,現在就剩下那最後一個了,這個位置在門的最頂端,看樣子是兩扇門連接的地方刻著一支箭頭,古代人需要狩獵,所以這武的好壞往往就決定了收穫。所以箭頭被放在頂上,也是好理解的,誰能用武飽填肚子誰就能生存,誰能用武統一部落,誰就能當首領。可是這個箭頭的高度足足有兩米多,查文斌試著跳了幾次都夠不著,而腳下也冇個墊著的東西,這可怎麼辦?
就在他四下尋找墊腳石的時候,把目落在了三足蟾的上,他“嘿嘿”一笑,朝著那蛤蟆走了過去,一手著它的鼻子,一手指著那最頂端的箭頭說道:“夥計,你看,那兒實在是太高了,你看能不能委屈一下,讓我騎在你背上?”
三足蟾對於他的這番對話,完全不為所,隻是站在原地。查文斌自己的頭,兩手一攤:“既然這樣,我也冇辦法了,隻好先出去了。”說完,就假裝要走,想著就一個轉,走了幾步。果然,後麵那三足蟾見他真的走了,馬上“咕呱”一聲起來,查文斌停下子扭頭一看,那蛤蟆極不願地挪著自己笨重的子朝著青銅門走去,在門口把子一低,像是在等待查文斌。
查文斌笑嘻嘻地走過去,拍拍它的鼻尖說道:“這纔是好搭檔嘛!”就準備一個翻騎上去,但一眼看到三足蟾背上的疙瘩,他又不敢上去了,因為自己可是親眼見蠶王是怎麼死在這疙瘩上的,不過最後,查文斌還是拍拍它的鼻尖,說:“把腦袋低點。”
三足蟾那對大眼珠斜了一下,估計是想你這人還真不客氣,我好歹也是一靈,就這樣被你騎在頭上,那還有麵子嗎?
不過不願歸不願,它還是配合了,看來這中的東西,對這隻三足蟾的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有人騎過馬,有人騎過駱駝,但古往今來,騎蛤蟆的查文斌恐怕算是第一人了。他一個翻,騎上了三足蟾的腦袋,雖然有點溜溜的,但還是比較穩的。三足蟾慢慢抬起頭,這時它那水牛般的材優勢立馬就現出來了,查文斌已經能夠得著那箭頭標誌了,心想就看這最後一下了。
帶著對這門後麵世界的期待,查文斌舉起手中的杖子,用力地朝著最後一個點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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