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鬱和張芃終於順著年的留下的痕跡追蹤到了第一層區域,也就是所謂的食宿區,可當他們到達了這兒之後,許多棟高樓大廈卻已經在兩大終極兵的戰鬥中變了廢墟。他們兩人目前正在一通道口前,距離兩大終極兵的主戰場還有數百米遠的距離,但兩人卻已經清晰地聽見空氣中傳來的一道道令人覺極度抑的撞聲,甚至的,整個地面都在轟轟抖……
兩人忍不住擔心了起來,畢竟這兒可是地底,按照這樣強度的猛烈戰鬥,這兒究竟會不會坍塌下來。兩人連忙擔心地擡頭看了看“天空”,可沒想到,“天空”中竟是不停地冒出滾滾的閃電。雖然知道這個天空只是個虛擬的存在,但一看到滾滾的電,卻還是令兩人不住抖了起來。
張鬱忽然抓住了張芃的手問了一句:“害怕嗎?”
張芃看了看他,張鬱的目始終放在咚咚作響的城市主戰場上。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這時候,張鬱才認真地看著說道:
“只有一種辦法能夠讓我們活下來,生化兵的戰鬥不是我們能夠得上手的,我們只是普通至極的凡人。但凡人也有自己的貢獻。我們的父親控制著這頭生化兵,而這頭生化兵正在被人牽制著。換句話說,父親他現在也只是一個沒有任何特殊能力的普通凡人,我們只要抓住了他,也就等於停止住了那頭生化兵,而這一場戰鬥就會被我們終結!”
“那麼……”張芃皺著眉頭問了一句:“你說他會在哪?”
張鬱將目轉到了一棟高樓大廈上,而這棟高樓的牆壁上郝然掛著一個巨大的六葉草標誌,在這樣廢墟羣的城市中,這棟完好無損的大廈是那麼的醒目。忽然間,這棟高樓的上方劃過了一道閃電,高樓的影子卻被拉長到了這個通道前邊。這時候,張鬱才冷冷地說道:“主謀一般都會待在安全的地方,只有那棟高樓大廈在兩頭生化兵的戰鬥範圍之外。”
說話間,水泥地面猛地裂開了一條長長的隙,陣陣的“轟隆”聲也在抖之中傳來。張鬱一把就拉住了張芃的手臂向前跑去,一邊跑一邊說道:“這個實驗基地開始崩潰了,這絕對不是那兩頭生化兵的戰鬥造的,可能是人爲的……我們得趁這座基地崩潰之前抓住父親!”
“好的!”
說著說著,兩人已經邁步在了不斷出現裂的水泥路面上,直直地朝向掛著六葉草標識的大廈跑去。
與此同時,最強的生化兵d與那所謂的最終王牌李安依舊在進行著激烈的戰鬥。年猛地就被李安一拳甩在了膛上,那巨力瞬間就將他從公路的一端直接打到了公路的另一端,長度越兩百多米。而年的手卻是極其靈巧,一掌撐在了地面上,整個人就這般跳躍起了十多米,但那條水泥公路竟是被他出了一條長長的裂痕來。
年用手攀住了一條電線桿,站到了電線桿的燈泡蓋上,雙立即彎曲然後瞬間彈起,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衝著李安飛奔而去,而那條電線桿,竟是在他的後坐力下“噔”的拔地而起,燈頭部分甚至還彎曲下了一個驚心的弧度。只聽見“唰”的一陣破空聲,李安甩拳的姿勢甚至還在保持,年一腳就直接踢在了李安的臉上。
李安瞬間就被這巨力打得翻了好幾個跟頭,最終腦袋一頭栽在了一棟別墅中,猛烈的速度立即就將那棟別墅貫穿出了一個巨大的豁口。只聽到好幾聲脆響從別墅部傳來,忽地煙塵滾起,李安卻是從別墅飛而出,而那棟別墅也在他飛出不久分崩離析。
兩大極其恐怖的生化兵繼續在空氣中戰鬥起來,雙方又保持住了一種難分難解的僵持狀態。只聽到一道道撞聲不停地從空氣中傳來,只看到一棟棟別墅在不停地在倒塌,只看到水泥公路不停地出現一條條深度驚人的裂痕,甚至地面都在抖……
戰鬥!撞!
碎裂!瘋狂!
炸!倒塌!
崩潰!震!
以上的一切都是在這個小型模擬城市中出現的畫面,兩大終極兵的戰鬥場面,竟然是那麼的驚人。在十多天前,這裡也曾經發出兩人的戰鬥,但那次的場面卻是遠遠沒有今天所見的這般宏大。是這種毀天滅地的恐怖力量,就已經足以讓整個陷無限的瘋狂以及恐懼之中。
在一棟大廈的頂端,年猛地從牆壁扯出了一條長達四五米的鋼筋,鎖定住了數百米外的一個黑點,瞬間就將這條鋼筋從手中甩了出去。那條鋼筋的前端甚至在空氣的以及撕扯中逐漸泛紅,最終甚至冒出了一連串的火花來,在這個天際中,只能看見一道紅的芒以極快的速度朝李安去。
李安的瞳孔死死地盯著這一道紅,面無表的臉終於出現了一抹凝重的彩。
轟咚的一聲,他卻已經從地面上拔出了一條鋼筋,整個的都在這一剎那搐起來,只看見他猛地倒彎下腰,然後如同彈簧一般彈起,手中的鋼筋卻也大力地甩了出去。在半空中,兩條鋼筋猛烈地撞擊在了一塊,只聽見一道金鐵撞的脆響,在“天空”中登時就撞出了一道道熱烈的火花來。
接著,兩條鋼筋雙雙分崩離析,如同流星一般散開在了這片天際上。
在一棟大廈的樓梯上拼命奔跑的張鬱和張芃,他們兩人立即就被天空中這道如同煙花一般璀璨的場景吸引住了,出火花的數百道鋼筋碎片,夾帶著逐漸灰暗冰冷的火花,如同流星雨一般散落在了這片空間的各個地方。
在火花消失不見的瞬間,城市中又猛地傳出了一道道沉悶的撞聲。張鬱與張芃對一眼,便繼續順著樓梯朝著樓頂狂奔而上。在他們的心中有一種直覺,那直覺指引著兩人朝樓頂跑去,那直覺甚至非常強烈地告訴兩人,那位黃種男人就在這樓頂上等著他們。
“嘿嘿嘿,已經在戰鬥了啊,看起來很強烈哪……”
幾乎是在同時,面龐如同鬼怪一般猙獰的安傑出現在了通道口前。他目冰冷地看著正在城市中戰鬥的兩大終極兵,角竟然勾起了一個嗜的弧度,只聽見他冷酷且殘忍地說:“不管是誰,我都會殺掉……”
……
在城區的一條深巷裡,有一家小小的毫不起眼的“蘇記香燭紙紮鋪”。店主是一名蒼白的青年,平日這位蘇老闆只是賣一些香燭紙紮,卻很少有人知曉他實際是一名渡靈師,一雙銀眸可以窺見天道,看透鬼神,而他的職責便是專門渡引那些徘徊於人間不肯離去的亡魂……
我出生那年,我們村后山墜了一條龍。十八年后,我姥姥一根麻繩,吊在村口的那棵歪脖子槐樹上。村里人都說龍王娶妻,我姥姥逆了龍王的意,遭了報應,當我被全村人釘進黑棺活埋之后,被那東西破了身子,我才發現事情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一個村子作下的孽債,總要有人償還。而我,就是那個要還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