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寡婦屁上是不是有顆很醒目的紅痣?”
“……正是。”
劉捕頭很大度的一揮手:“這次就算了,下不爲例。”
三人汗:“…………”
然後劉捕頭朝蕭凡一抱拳,道:“蕭公子,可讓我好找,曹縣丞要見你,請蕭公子往驛一行。”
蕭凡趕客氣道:“勞劉大人親自來請,草民寵若驚,草民這就跟劉大人一起去見曹縣丞。”
同時蕭凡又回過頭,鄙夷的看了太虛一眼。
“一起走吧,有人請咱們喝酒了。”蕭凡沒好氣道。
去往驛的路上,蕭凡心裡嘆了口氣。
看來曹毅終於知道他沒在陳家當婿了,這回估計會下力氣勸他投奔燕王,可是……蕭凡卻實在不太想投奔他,歷史上的明祖雄才大略,乃世之梟雄,若論當皇帝,他確實是個好皇帝,文治武功樣樣出,是他一手締造了大明的第一個盛世,永樂盛世。
但是在這位梟雄皇帝的手下當可就悽慘了,他在位二十多年裡,論起殺人,可不比他老爹朱元璋遜多,在他手下當,要時刻小心著不被砍腦袋,這樣下去會得心理抑鬱癥的,很不健康。
再說蕭凡如今與皇太孫朱允炆日厚,投靠燕王勢必要反朱允炆,背叛朋友的事兒可不能幹。
路上蕭凡下定了決心,如果曹毅勸他北上,他就想個委婉點的說法推辭。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既然跟朱允炆了朋友,背叛朋友的事是絕對不能幹的。
打定主意後,蕭凡心裡反而輕鬆了。
他從沒覺得自己如何了不起,穿越又怎樣?靠著那點兒可憐的歷史知識未卜先知又怎樣?時勢之下,有些事單憑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改變的,不是每隻蝴蝶扇扇翅膀都能引起一場颶風的,蕭凡就是一隻翅膀扇無力的蝴蝶,只能乾乾採花的勾當,刮不刮颶風跟他沒關係。
蕭凡三人跟著劉捕頭了城,沒過一會兒,一名捕快便快步湊到劉捕頭邊,道:“頭兒,有人報,縣丞大人要咱們迅速偵案,緝拿人犯。”
劉捕頭平淡的道:“出了什麼事?”
捕快一臉晦氣道:“別提了,南城外李莊的李石頭,前幾日他的兒子染了天花,死了。按李莊的風俗,得天花死的人,必須火化,家屬要埋只能埋骨灰……”
“結果怎樣?”
捕快一拍大,道:“這年頭什麼怪事兒都有,李石頭一家火化了兒子,收集了兒子的骨灰,裝在一個小陶罐裡,然後夫妻兩人哭哭啼啼的在莊外挖坑呢,結果坑一挖完,夫妻倆擡頭一看,擱在坑外面的陶罐子不見了……”
劉捕頭驚訝道:“被了?”
“是呀!”
劉捕頭咂著,皺眉道:“他孃的!這年頭真是怪事連連,那賊骨灰幹嘛?瘮不瘮得慌呀……”
捕快笑道:“屬下琢磨著這賊是不是得昏了頭,了骨灰當面吃了,哈哈……”
劉捕頭也哈哈大笑。
他們在笑,蕭凡三人卻笑不出來。
蕭凡與小乞對視一眼,小乞神如常,只是很的朝他點點頭。
然後二人不約而同的轉頭向太虛,目充滿了同。
太虛臉都綠了,額頭冒出一層虛汗,面孔急速的搐了幾下,強撐著走了兩步,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吐了個稀里嘩啦,酣暢淋漓。
劉捕頭奇怪的掃了他一眼,問蕭凡:“他怎麼了?”
蕭凡淡定的道:“沒什麼,老人家年紀大了,又饞,吃壞了腸胃……”
…………
…………
三人見到曹毅時,曹毅很不滿的瞪了蕭凡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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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聽說你跟陳家斷了,還住進了山神廟,無家可歸怎麼不來找我?當我是兄弟嗎?”
蕭凡陪笑道:“當時是想找你來著,後來聖人說不能找你,我就沒好意思來……”
曹毅瞪眼道:“陷困境怎麼就不能找我?哪個聖人說的?”
蕭凡笑道:“那個聖人孟子,孟子曰:貧賤不能移,也就是說,既然我如此貧賤的住進了山神廟,就不要隨便移,不然會更麻煩……”
曹毅點了點頭,很淡定的道:“雖然老子讀書不多,但老子也聽得出,你這話純粹是他孃的扯淡!”
“我真是這麼理解的……”
曹毅揮手大聲道:“好了,別扯淡了!說正事兒吧,我問你,你就打算一直在山神廟裡住著,從此不問世事?”
蕭凡靜靜地道:“曹大哥想說什麼還是直說吧。”
曹毅深深的看著他,道:“大丈夫在世,當憑本事博個功名,如今你與陳家已無瓜葛,正是孑然一,何不仕途,一展中抱負?”
蕭凡淡淡的笑:“曹大哥擡了,有些事隨緣比較好,強求反倒不了。再說,我未上過縣學,也未曾寒窗苦讀,科舉仕怕是沒有可能,如今我連個秀才的功名都考不上呢。”
曹毅笑道:“你小子說話又不老實了,認識了我,認識了皇太孫殿下,還怕連個都當不了?怕是你自己早有打算吧?”
蕭凡苦笑道:“我是真沒打算,再說,我這種沒本事的人若當了兒,豈不是禍國殃民?”
曹毅嘿嘿笑道:“你還裝!前面爲陳家說項,借立威的說法轉移我的視線,給陳家保了平安,後來你借我之勢鬥黃知縣,讓我奪了知縣之權,化解了你自己的危難,陳家也大撈了一筆好,你當我是瞎子看不出來?你那肚子裡咕嚕咕嚕冒著壞水兒,還好意思說你沒本事?”
蕭凡佩服道:“曹大哥真是目如炬……”
“前面的不說,前些日子皇太孫殿下給天子上奏,言及商人之事,奏本中所思所言,頗多新奇之,呵呵,皇太孫殿下雖仁義忠厚,但我知道,他是肯定想不出那些容的,那道奏本多多怕是跟你不了干係吧?”
蕭凡嚇了一跳,急忙張的擺手:“曹大哥,隔牆有耳,慎言啊!有些事不能說,會掉腦袋的!”
曹毅哈哈一笑,道:“你放心,這驛左近並無一人,說幾句實話也無甚打,我早就看出你是個有本事的人,有本事的人不能被埋沒……”
刻意低了聲音,曹毅低沉地道:“近年來燕王殿下爲拒北元,禮賢下士,廣納四方賢才,以收麾下效力,你若有意,我願向燕王殿下薦舉你,別的哥哥不敢保證,做個六七品的兒絕非難事,你意如何?”
蕭凡心中直嘆氣,該面對的總是逃避不了,怎麼開口跟他說呢?既要讓他明白自己拒絕的意思,又不能傷了和氣,畢竟他與曹毅也是相莫逆的朋友。
猶豫了半晌,蕭凡微笑道:“曹大哥擡了,有個好前程誰人不願意?只可惜北方乾燥寒冷,我若北去,怕是不服水土……”
曹毅意味深長的看著他,良久良久,終於嘆了口氣,無比落寞道:“蕭老弟,我知道太孫殿下待你不薄,你若執意不肯北去,我也不怪你,兄弟之間強人所難就沒意思了,不論如何,你這個兄弟我下了,將來你若有危難,兄弟我絕不袖手旁觀便是。”
蕭凡聽得出曹毅話裡的深意,燕王謀劃篡位多年,作爲燕王麾下的得意將,曹毅多還是知道一些幕,看來燕王的籌碼不小,曹毅已不太看好朱允炆了,今日說下這話,就是表示將來若有一天,燕王篡位功,要清洗朱允炆朝中舊臣的時候,他會爲蕭凡保平安。
蕭凡的著曹毅,這個獷的北方漢子,坦坦,豪氣干雲,人家真心拿他當朋友,自己又何以爲報?若是……將來有一天,他與曹毅各爲其主,不得不在戰場相見,二人之間如何自?
但願不會有那一天……
那太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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