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沐禮貌勾了下角：“是麽？你還記得。”

“當然！”汪泠月有些激：“我……我們年級好多人認識你，不過你可能沒注意過我。”

“注意過。”薑沐側頭垂眸看向：“你跟你同學說，我是你哥哥？”

“啊？”汪泠月臉部溫度瞬間暴漲！

“四年級有幾個小同學總是見著我就跑。”薑沐眼裏掠過嘲諷：“我好奇追上去問了，據說汪泠月要哥哥教訓他們，他們說哥哥就是我。”

汪泠月眼前一黑，沒想到薑沐會把這麽多年前的黑曆史挖出來！

“是你媽媽讓我這麽說的！”汪泠月拒不承認年時的虛榮心，“阿姨說，有人欺負我的時候可以去找你……”

薑沐輕哼一聲，轉後靠在圍欄，嗓音不耐：“是麽。”

汪泠月也跟著轉過，餘瞧見旁一對。

那男人下外套披在伴上，看得有些豔羨。

於是，朝掌心哈了口氣，原地蹦了蹦，小聲提醒：“外麵有點冷……”

看見薑沐的外套是敞開的，要給很方便。

“餐廳裏暖和。”薑沐認真提醒離開。

汪泠月：“……”

“你們倆聊什麽呢？”

兩位媽媽也從餐廳走出來，汪太太手裏拿著兒的外套，一出門就快步走過來，給兒披上。

這頓飯顯然沒讓兩個孩子的關係有什麽進展，於是薑太太帶著母倆去婆婆家招待。

雷娜熱好客，來者不拒，很快就讓氣氛變得活躍自在起來。

汪太太和兒其實都很活潑，悉後，兩人就爭著聊起上一次來德國度假遇到的趣事。

雷娜很快發現，孫子一直很沉默，於是側頭用眼神詢問兒媳婦。

汪太太擔心氣氛再次冷卻，腦子一轉，神擔憂地問薑沐：“最近你汪叔叔跟你爸投資的遊戲項目，你知道的，他們特意辟出一個新分區給新部門，員工也全部錄用的新麵孔。”

薑沐抬頭，沒想到會忽然提起公事，稍作猶豫，點頭道：“沒錯，是全新團隊。”

“我真鬧不懂啊！”汪太太皺眉抱怨：“這些技員工，咱們自家公司就能調出來的，他們不用自己公司的員工也就罷了，還完全切斷那個新部門跟公司的聯係，這到底要幹什麽？”

薑沐從沙發上直起，規規矩矩地回答：“創新。”

“創新？咱們自家這麽大規模的企業，就不能自己創了呀？”汪太太很嚴肅。

前陣子，為這個事跟丈夫爭執過很多次，丈夫說，這是老薑總家兒子的提議，所以，倒是真想問問薑沐的想法。

“就是因為企業規模大，整運作效率比小團隊差，員工層級不夠扁平化，層層向上的審批模式，容易扼殺創意。”

因為是自己提出的項目，薑沐對這件事很敏。

汪家是投資方，所以他態度警惕，就像當初對父親提議時一樣，認真對汪太太解釋：“小團隊的創新力和效率高，因為他們不需要層層審批，不需要結合企業產品風格和戰略方向等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