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曲清妙第一時間把貓尾丟到牛長老懷裡, 飛速捂住俞悠的耳朵。
牛長老也把貓尾丟還給目瞪口呆的蘇意致,臉僵了石青。
兩個年一人抓著條絨絨尾,丟也不是拿也不是。
馬長老也立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抖研究那個拿出來的雙生爐。
但是除了俞悠, 以上五人在那一瞬間都經歷了痛苦而煎熬的折磨, 短短這一霎, 他們長了, 他們也死亡了。
俞悠沒有愧對收到的“大善人”稱號, 爲了拯救另外四個人於水火中,決定犧牲馬長老一個人。
單純無知的小姑娘仰起無辜的小臉,眼中全是懵懂——
“馬長老, 什麼是〇塞啊?”
剩下四人立刻反應過來。
一時間衆人或是迷,或是不解, 就連曲清妙都跟著出茫然的神。
“馬長老, 什麼是〇塞啊?”
馬長老:“……你們都給老子滾吧!”
*
被攆出來的三人組互相對視了一眼, 最後默契地決定跳過那個話題。
不過經過這段鬧劇,三人也沒有心思再睡覺了。
去喝酒是不可能的, 吃夜宵也要花錢,於是三人組合計了一下,又套上黑袍往黑市去了。
不過這次那兩個純年死也不願意再戴假尾了,蘇意致覺得這倆東西有點貴,所以沒捨得丟, 好好地放在自己芥子囊裡了。
黑市的夜遠比外面還要熱鬧。
這裡的散修們也不講究, 在花酒巷中摟著男喝酒聊天的人有, 席地而坐拿著酒罈子往裡灌的也不。
但是無論哪個角落, 議論的都是同一件事。
“懸壺派還在追回那個芥子囊, 說誰能幫忙尋回,便獎十萬。”
“提供線索也可得一萬賞金, 說來我先前也見過那三個張告示的妖修,可惜遲了一步,有人先去說了這件事,領走那一萬賞金了。”
現在黑市上妖修們都要被仔細地打量一番,礙著黑市的規矩倒是無人手。
不過以前也差不多,大部分人族修士看到了妖修都喜歡盯著別人的尾或者耳朵瞧,妖修們對這個不嫌棄,他們就炫耀這些妖族特徵。
俞悠也跟著去那羣人中間湊熱鬧:“懸壺派現在在抓妖修?”
“哪兒能呢。”有人喝著酒擺擺手:“咱們這些沒沒底的散修跟妖修們幹架倒沒什麼事,但是那些世家和大門派的人一旦跟妖族手,問題可就大發了,指不定就有挑起第二次人妖大戰的嫌疑了。”
“不過懸壺派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又有個人接過話茬:“聽說他們又來了不長老,這兩日都在極西城的各個角落搜尋,但凡見到妖修,就明著按著盤問搜查一番。”
俞悠聽得很起勁。
不過更讓起勁的是另一件事。
“我聽說,空空門的高手們知道有同行敢上懸壺派以後,明面上發了澄清告示,說這事非空空門弟子所爲,另一邊跟那人攀比上了,也準備朝大派手了。”
空空門是修真界的一泥石流,門派弟子如其名,全是些專修妙手空空的高手。
沒想到現在他們居然比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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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的兄弟瞭解得很多:“據說空空門的高手們現在齊赴極西城,目標全放在來參加四境大會的大門派上了。”
吃瓜吃到了自己上,俞悠有點張:“四境那麼多個門派都被盯上了嗎?”
“那倒不是,南境那羣人雖然有錢,但是他們就沒從那艘雲舟上下來過,而空空門的規矩是不地頭蛇,所以西境的三大門派也安全了,看來看去,也就只有北境和東境好下手了。”
三人組對視一眼,決定回去就叮囑長老他們看好芥子囊。
當然,靈石還是不能給馬長老保管,不然肯定包子打狗了。
黑市的散修們談天說地,最後話題又扯回了最開始的那個。
珍寶巷那個專做贗品的老闆居然也提了壺酒,加這邊的八卦羣。
“要是我知道那個芥子囊長什麼樣就好了,仿個一模一樣的上去領十萬靈石,豈不是極?”
俞悠瞇了瞇眼,剛纔離開馬長老住的時候,可沒忘記把那個被空的芥子囊捎上。
馬長老做起壞事很練,騰空了裡面的東西后還像模像樣地弄了道假烙印,把芥子囊封回去了,一般人還真不知道里面了東西。
估計就連蘇留白自己撿到這個芥子囊,都得高興得瘋。
俞悠退到人羣后面,輕聲同另外兩人商量:“我打算再去找一次申鯀。”
蘇意致馬上皺眉:“他昨天還把咱們的消息給賣了,找他做什麼?”
“找他發財。”俞悠叮囑:“現在三人太顯眼,你倆去擺攤幫我賣藥掙點靈石,我去找他。”
語罷,匆匆地把這幾天煉製的丹藥塞給兩人,自己則是利落地一甩尾,將銀繩往手腕上一戴便跑了。
蘇意致驚恐地看著黑袍下突然出來的那截尾尖,手指在抖——
“小魚居然一直都戴著那玩意兒!”
啓南風:“……倒也沒你想得那麼變態。”
另一邊的俞悠已經走到了花酒巷。
各種類型的人妖太過熱,恨不能把摟到懷裡疼了。
俞悠很謹慎,擔心一下就要付錢,所以手腳規規矩矩地放著,只低聲問了句:“申鯀在哪兒?”
果真如申鯀所說那般,俞悠報出這個名字後,花酒巷的那位年蝶妖便抖了抖後華的大翅膀,低飛著引去了幽靜的小樓。
申鯀很會,小樓佈置得巧雅緻,薰的是靈香,池子裡流淌的都是靈酒,院中時不時傳來笑聲。
俞悠瞬間悟了,原來這人騙來的靈石都用在這上面了。
嘖,真是奢靡。
申鯀見到俞悠那條灰尾便眼睛一亮,笑嘻嘻地迎上來,彎腰,卻是惻惻的一句:“你居然真來了,就不怕我把你綁了去懸壺派?”
俞悠翻了個白眼:“行啊,到時候我就說你是我同夥,要死一起死唄。”
說得輕描淡寫,但是話語裡出的狠勁兒即便是申鯀都有些發虛。
這矮子聽著年紀不大,怎麼說話行事都跟混了幾十年黑市的人一樣油?
他屏退那些人,在水池裡舀了杯靈酒遞上去:“先來一杯,再說正事吧?”
俞悠沒喝,現在還是個孩子,想長得更高就得保持健康的飲食。
懶洋洋地把玩著酒杯,而後丟出那個芥子囊,語氣有點煩躁:“這東西還真弄不開,你有沒有法子?”
申鯀哈哈一笑。
他就猜到了是這個結局了,這三個妖修看著實力平平,而且從其妖族特徵看來也是些不流的小妖怪,估計是靠運氣弄到了那一萬靈石,又盯上了蘇家爺的芥子囊,想賺筆大的。
卻不仔細想想,元嬰期的高手,還得是敢得罪懸壺派的元嬰期高手,能有那麼好找嗎!
俞悠:好找的,我昨晚就找到了兩個。
“元嬰期的前輩豈是那麼容易就能出手的?”一般元嬰期都是中型門派的掌門了,誰會這麼不要臉跟三個小妖合夥懸壺派的芥子囊?
俞悠聽到這樣的答覆後,後的尾不耐煩地晃得更快了,像是心極糟的樣子:“那我花了一萬靈石什麼都沒得到?”
申鯀拿著那個芥子囊,打量了一下,果然發現了一道和先前幾乎無差的強大烙印。
這不是三個小妖能弄出來的,看樣子芥子囊還真的沒有被過。
他把芥子囊拿在手中掂量著,不過俞悠很快就把它給奪回手中,似乎很不高興,還重重地了這東西。
申鯀斜眼瞥著那條不安分的尾,微微一笑。
“那倒也是不是,我有個法子,能讓我們都再掙一筆。”
“什麼?你說。”俞悠坐直,一副急不可耐想知曉的樣子。
果然,年輕妖修們的心思真是太好拿了。
申鯀暗自笑了笑,語氣真誠:“既然大家都合作過,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那就算是夥伴了。”
“既然是夥伴,那我可能不忍心你看平白損了那一萬靈石,所以不如你把這芥子囊賣給我,我先存著,日後再看看有沒有機會尋到高手把它打開吧。”
俞悠的語氣有點猶豫不捨:“可是這芥子囊裡的東西怕是價值連城……”
“再價值連城,拿不到的東西便是無用。”申鯀循循漸進地勸說:“倒不如拿它換個三萬靈石。”
“三萬?”俞悠馬上搖頭:“那不行,太了,至要五萬!”
申鯀笑了笑,倒也沒有再計較,而是表現得無比灑道:“五萬就五萬,就當我你這個朋友了!”
俞悠拿著那五萬靈石走了。
臨走前,回頭看了眼申鯀,悠悠地誇了句:“兄弟,你真是個大善人。”
申鯀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他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好騙的,被騙了還要誇他。
轉過步黑暗中的俞悠脣角向上輕揚。
也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好騙的騙子呢。
*
第二天,三宗修士又集合在一起去吃飯的時候,劍修們和盾修們都察覺到了異常。
“你們昨夜都沒睡好嗎?臉怎麼這麼蒼白?”
丹修們不好說他們是爲了防賊所以整宿沒睡,而且還所有人都窩到了一間客房裡。
後半夜的時候空空門的人真的來了,是馬長老發現的,不過連他都沒抓住那個賊。
只有俞悠睡得香,臉比往日要紅潤些。
劍修們倒是沒被顧,興許是他們就不睡覺,晚上都是盤在那兒修煉,而且興致來了還會突然飛出去練會兒劍,空空門的賊修尋不到下手的機會。
盾修們倒是個個都睡得很香,提及最近鬧賊的事兒,他們哈哈一笑:“沒啊,我們非但沒有靈石,還一人多出一塊來呢!”
這時候,走在邊上的俞悠發現了不對勁。
上前兩步,從狂浪生的舉著的巨盾下面扯下一張粘著的紙條。
上面洋洋灑灑幾行草書——
“草,你們天盾門未免太窮了,媽的害老子白在牀底趴了一整夜聽你們打呼,這十塊下等靈石是可憐你們的!”
劍修和丹修對天盾門投去同的眼神,太慘了,居然被賊給鄙視了。
盾修們倒是看得很開,甚至還高興起來,豪氣地一揮大手:“先前吃了你們這麼多頓,現在兄弟有錢了,這頓我們請了!”
“呵。”姜淵面無表地哼了一聲,提醒:“西境價奇高,一碗靈粥都要兩塊下等靈石。”
盾修們閉了。
最後還是闊氣的俞長安表示要招待大家吃一頓。
雖然說的是大家商議去哪兒吃,但是他的目卻落到了俞悠的臉上,猶豫片刻後,還是問出:“不知俞師妹可有想吃的去?”
俞悠沒打算回答,但是邊上的蘇意致已經趁機話了。
這小白臉把手朝邊上那座最大最豪闊的酒樓一指,斬釘截鐵:“昨天還說,臨死前有個心願就是上那家酒樓一頓!”
衆修:“……”
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就是到這兒吃了。
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俞悠他們剛在酒樓大堂座,後便又進來一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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