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這樣的嗎?”訝然,求助的向老人去。老人再次努力張開眼睛,先是看了看李察,然後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緩緩地說:“規則是由人訂的。在這片大陸上,殿下您覺得什麼樣的規則合理,那就是什麼樣的規則。至在這裡,不會有人反對的。”
顯然不喜歡囉嗦,立刻說:“好,那就先做朋友!這是爸爸說的話,他雖然打不過媽媽,但媽媽也說過他是個很有智慧的人。”
凝著李察的眼睛,右手握拳,以無比嚴肅認真的神問:“李察,你願意做我的朋友嗎?”
又是一個李察沒有想到的局面,可是他能夠覺到發自心的認真和執著。直截了當的格其實也很對他的胃口。於是他也認真起來,說:“如果是朋友,當然願意。但是……”
“是朋友就可以了,當我男人的事以後再說。既然我們是朋友,我不會強迫你的。”又打斷了李察的話,然後臉變得神聖而莊重,說:“既然我們是朋友,我就要告訴你我的名字。我的全名是特莉.本莎芭.託.提拉彌爾斯……”
剛說出前幾個音節時,鋼巖的臉就爲之大變。他剛想上前阻止,老人卻搖了搖頭,於是這名蠻族勇士猶豫著又收回了邁出的腳步。只是老人把手杖輕輕在地面點擊著,嘣嘣的敲擊聲逐漸擴散至整個大廳,於是廳中的人忽然發現自己聽不清在說什麼了,直到把自己的名字說完,他們聽覺中世界的聲音才重新變得清晰。
所有人都知道老人在搗鬼,所有人都不敢說出來。
的名字出奇的長,整整說了一分鐘才說完,在李察耳朵裡,完全就是一個個獨立音節的集合。如果不是超強的記憶力和智慧確天賦的加,他本記不住這麼長的名字。
“記住了?”一臉期待地問。
“嗯。”李察點了點頭。先是驚訝,隨後是歡喜,說:“你居然能記住我的名字!好厲害,我可是隻會說一遍的呢!”
不過李察爲難的是,這麼長的名字,以後卻要如何稱呼?
知道李察在想什麼,笑著說:“部落裡的人都我‘山與海’,你也可以這麼我。”
“山與海?”李察很好奇爲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一個名字。去除服和裝飾的奇異,以及極有個的舉止,即使以大陸種族的通用標準來看,也是驚人的麗。這個名字卻有一種蒼茫磅礴的氣勢,不象通常用來形容孩子的。
沒想到用力地點了點頭,說:“是的,因爲長老們說,屬於我的財富堆積,可以變高山。而我未來的力量,則和大海一樣深不可測。”
“好,山與海,我們是朋友了。”李察說。
忽然狡詰地一笑,說:“既然是朋友,那我就可以送你禮了。這件禮就送給你吧!”
於是,在斯迪文森的目瞪口呆中,解下了剛剛到手的龍皮披肩,捲一卷,塞給了李察。李察立刻皺眉,準備拒絕:“不行!這件東西太貴重了。”
“不,你也要回送我禮的。”很認真。
“當然!但是我沒有這麼貴重的東西,所以你還是換……”李察一句話沒有說完,忽然手,一把把他捉了過來,在他上用力親了一記,然後笑著說:“就這個禮吧!”
李察愕然。
在外人看,是非常親的親吻,可是李察自己卻知道,這下其實是連咬帶,本和曖昧無關。這不,正心滿意足地回味著,還讚了一句“好甜!”。
仲夏狂歡夜終於結束了,留給人們的又會是足以討論四年的談資。
在這一晚,黑金對的已經從震驚昇華到了崇拜,甚至超越了蘇海倫殿下。同樣是貨幣,用金幣的和用蛛晶的顯然不是一個水準。同樣用蛛晶,以顆爲單位和以把爲單位又是不同的境界。
而這狂歡一夜中,斯迪文森或許是最失意的一個,或許不是。無論是與不是,都沒有人願意去關注這個無意間被撞飛的龍脈士的心。人們要談論的話題很多很多,有的皮袋,有李察和的‘朋友’關係,甚至還有鋼巖、老人和千年王朝的宮廷衛。而在這些話題中,貝瑟拉斯蛛晶和自費都會爲被反覆提起的關鍵詞。誰還有空去關心一個小小龍脈士呢?其實斯迪文森被提及的次數並不算,但是在人們的話題中,他總會以‘被撞飛的那個傢伙’出現。
只有斯迪文森自己明白,那山與海般的力所帶來的不是打擊,而是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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