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水村距香江,漁民們說是兩百裡水路。www.458880.com
漁民們口中的兩百裡水路到香江,就是兩百裡,而不是西方人口中的兩百海裡。
兩百海裡是三百六十公裡,而漁民們口中的兩百裡,是一百公裡。
螃蟹島要遠一些,如果以香江和打水村為弓弦,螃蟹島就是弓背,大約一百五十公裡。
中間的鬼牙島大約一百三十公裡。
黑風島卻又遠些,一百七十公裡左右,因為黑風島更靠北。
巨螯號直奔鬼牙島。
巨螯號有備案的,如果中途上國黨的軍艦查,就說船上的貨是運去日本或者仁川的,甚至直接說去臺灣都可以,六螃蟹又有一個遊擊司令的頭銜,加上在軍中上層還有關係,隻要再塞點兒好,國黨絕對會放行。
這就是頂天看重六螃蟹要把螃蟹島抓在手裡的原因。
一路上並沒有到國黨軍艦巡查,到鬼牙島,老黑叔率船隊已經在等著了。
老黑叔見了頂天,興至極,道:“小,你要是再不運貨來,我們這些人都要閑得起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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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瓜連長揮拳:“我都想去跟國黨乾一仗了。”
“糊塗。”老黑叔訓斥:“我們這幾條船,就算打贏了,又能起什麼作用,把香江的資運回去,纔是真正的大事。”
瓜連長便著腦袋嘿嘿的笑。
頂天其實能理解他們的心思,老黑叔他們是生怕他趟不開這條走私的水路,趟不開路,運不了貨,那麼養著這麼大一隻船隊就完全沒有必要,隻有解散。
船隊若是解散或者乾脆賣掉,那打水村包括老黑叔他們所有人在,瞬間又會回到頂天來之前那種一頓飽一頓的日子。
如果一直窮,那還能忍,一旦富過,再又窮下去,那就格外難忍。
這就是所謂的:由儉奢易,由奢儉難。
破,嗬嗬一笑:“路子都趟順了,我在那邊找了商家,以後我們要的貨,由進,我們這邊的貨,也由收,中途則由六螃蟹經一手,我們在鬼牙島中轉,這樣國黨也不會查。”
從收發貨,到中間轉運,全都妥妥,老黑叔興得揮拳:“太好了,小你先回去休息,冬姑可是天天在東礁頭盼著你呢,裝貨的事,給我們。”
“不急吧。”頂天搖了搖頭:“這是第一趟貨,我看著你們裝好,一起回去,我這快艇也可以裝一點。”
雖然到了鬼牙島,但海上完全是國黨和軍的天下,國黨的巡邏艦,也完全有可能闖過來的,隻是概率不太高而已,不是沒有。
這是頂天運的第一趟貨,雖然這些貨其實沒找錢,但他還是不希出事,要現場盯著。
其實即便國黨的巡邏艦來了,巨螯號可以主離,巨螯號有備案,不必擔心,老黑叔他們則可以分為兩路,兩艘機帆船回打水村,漁船躲進鬼牙島。
但那樣,仍然難免有損傷。
頂天不希出事,他在這裡,就可以借海鷗的眼遠遠的盯著,比雷達還要強些,萬一有國黨的船,就可以讓老黑叔他們先走,這樣就不會有任何事了。
頂天甚至想過,真要把他急了,他一個人闖上軍艦去,把一船人給殺了。
不過這想法隻是在腦子裡過了一下,如果真上,他一般也不會去做,那太玄異了一點,會給上麵盯上,老共不信一切牛鬼神蛇,反而時時刻刻盯著他,會非常煩燥。
他不怕,可還有個餘冬語啊,餘冬語可是想過普通人的日子,他不想憂心。
巨螯號時速12節,也就是二十一公裡的樣子,平均就是二十公裡吧。
到鬼牙島,用了六個多小時,再又駁貨,等一趟貨裝駁好,再回程,已經是下午了,回程五十多公裡,老黑叔他們的兩艘機帆船也要兩個多小時,漁船更慢。
頂天這會兒心急了,開著快艇,先回了打水村。
遠遠的,就看到村東頭的礁崖上,一個曼妙的影,正是餘冬語。
老黑叔說餘冬語都站瞭夫石,頂天先聽著,沒太多覺,這會兒親眼看到,就有些激,心下暗:“餘姐穿越這一趟,確實變了好多。”
也能理解,在那個世界,餘冬語什麼都不缺,而在這個世界,餘冬語卻隻有頂天這一個人可以信賴可以依賴,他在心裡,比什麼都重要。
“老婆。”
頂天把船開到東礁下,揮手。
這個稱呼,頂天第一次。
餘冬語果然就激了,俏臉染暈,眸子裡卻是喜意彌漫,也回應了他一句:“老公。”
從東礁上跑下來。
“慢一點。”
頂天下船,迎上餘冬語,餘冬語直接撲進他懷中,的摟著他,居然主來吻他。
深深一吻,頂天看著俏臉,道:“想我了?”
餘冬語雖然俏臉通紅,卻沒有否認,看著頂天,那眸子裡的意,比大海還深。
頂天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把餘冬語打橫抱起,卻不是回村,而是上了艇。
上了艇不算,他還發起來,開出去一點。
餘冬語好奇:“你要開到哪裡去啊?”
“不開到哪裡去。”頂天笑:“我記得我們以前玩過一次車震是吧,現在我們玩點兒新鮮的,艇震的。”
“壞人,就你花樣多。”
餘冬語剎時間臉紅如,但子卻的倚在頂天上,就如纏著大樹的蘿,片刻也不肯分離。
自己的男人,想怎麼玩都行,反而是一種趣。
夕西下,停在海麵上,就如一個通紅通紅的大桔子。
船艙裡,甲板上,兩個影盡的纏綿,沒有片刻分離。
直到老黑叔的船隊從遠出現,頂天這才放手,餘冬語卻有如一款打了水的旗袍,在那兒,完全站不起來了。
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已經能聽到機艘帆發機的聲音了,餘冬語就急了:“老公,你給我發氣,我起不來。”
“那就別起來啊,呆會我抱你下船。”
“都不要。”餘冬語輕扭著腰肢:“會給老黑叔他們笑話的。”divdiv
頂天梅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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