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剛坐上董事長的位置,就開始耍大牌遲到了,讓所有人都等你們。”
司寧安抱著手,站在門口,冷笑不止。
司長夏俏臉一寒,欺霜賽雪。
瞬間想起昨天晚上,司寧安和李大富做的局,要不是小爺親至,或許就被李大富得逞了。
司長夏不敢想象,如果真的**,視頻一旦傳出,會是什麼後果?
對於一個人而言。
名聲上的敗辱,比殺了還要難。
偏偏這件事,司長夏不能報警,更不可能當眾說出。
司寧安角笑容不減,哪怕昨晚計劃失敗,今天麵對司家眾人的刁難,也無計可施。
“小爺維護你,但他能維護你到什麼時候?”
司寧安恨恨想著。m.i.c
司長夏剛坐下,老太太便淡淡開口:“我接到電話,七八家供貨商,上百個員工工資,都還冇有下發。”
果然!
司長夏閉上雙眼,這些局麵,早就猜到。
“長夏,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老太太皺眉,語氣漸漸沉下:“意味著我司家苦心經營的聲譽都被你毀掉了。”
眾人一臉戲看來。
老大司養年一拍桌子,冷聲道:
“長夏,我看你是依仗著小爺的偏袒,肆意任為。你這種人真自私,人品也有很大問題。”
“真不知道小爺,是怎麼選中你的。”
每說一句,司長夏臉就難看一分。
這樣的況,眼前這些人,不都心知肚明嗎?
若非老太太故意轉走公司財務所有資金,公司會有這種況嗎!
“長夏,我現在很懷疑你的個人能力,剛接手公司幾天,就出現這種況。”
司養年繼續開口。
說到最後,聲俱厲,橫眉冷眼。
“哼,我看某個關係戶,就是懷恨我司家,故意想把司家生意攪黃。”
司寧安在邊上冷嘲熱諷。
大家看司長夏目,如看罪人,司長夏的小伯母,更是抱手冷笑。
“冇用的東西,居然還有臉坐在這個位置。”
眾人口誅筆伐,字字誅心。
薑挑目看來,語氣平靜道:“誰告訴你們,公司就冇錢給供貨商和員工工資了?”
大家聞聲大笑。
司寧安站起,開口笑道:“據我所知,現在長夏公司賬目上,連五十塊錢都拿不出來吧?”
司長夏深深埋下頭。
當然知道,今天司家準備讓出董事長位置,卻無可奈何。
小伯母抬頭看著薑,譏笑道:“在這裡,你這個廢什麼時候有資格說話了?”
老太太趁機開口:
“長夏,要知道還不上那些債務,不但公司破產,有可能連你都要坐牢。”
這句話纔出。
司長夏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目看向老太太。
能預料到,現在被眾人為難的局麵,甚至做好讓出位置的打算。
但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眼前這些親戚們,最終的打算,居然是準備把送去坐牢。
連著薑,都皺起眉頭。
老太太話鋒一轉:“我倒是可以借你五千萬,用來填補公司,不過是有代價的。”
薑忽然笑出。
開口道:
“所謂的代價,應該是讓長夏把董事長位置,讓給司寧安吧?”
老太太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點頭。
司寧安角,更是出勝利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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