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鑒舉目看向薑,輕哼道:
“因為這個世界上,冇有任何一種捷徑,能讓一個人在短短七年時間,一步登天。”
曾經的錦繡太子爺,早就隨著錦繡的倒塌消散去。
今天的薑,隻是一個淺灘困龍,在沈天鑒眼中,幾乎稱不上龍,而是一條在泥塘裡翻滾的泥鰍。
“論手段,論學識,論背景,這些你都不如沈榮。你又拿什麼和他爭,離開司長夏,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沈天言無喜無悲,幾乎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薑突然笑出:
“沈首富,我知道你接近四十多歲,纔有的沈榮,算是老來得子。平日對他疼,但你憑什麼就一口認定,我不如他。”
沈天鑒開口道:
“因為我的理智告訴我,失去了你父母的庇護,你什麼都不是。據我所知,當年的錦繡太子爺,並冇有利用這些背景、人脈去鋪墊未來的道路。”
“而是利用這些條件,風花雪月,吃喝玩樂,拉結了一幫臭味相投的孤朋狗友,不斷消耗去自己資本。”m.i.c
薑苦笑。
當年自己的名聲,在金陵圈子,果然太爛了。
“想要與今日的沈榮相爭,除非錦繡東山再起,你披上那層錦繡大的份。或者你有貴人提攜,發圖強,重新創辦一個錦繡。”
可惜。
沈天鑒搖了搖頭,就算貴人相助,等薑功名就時,已經是十年二十年後的事了。
那時的沈榮,早已商海沉浮,徹底接管沈家產業。
“而且你這個人,即便過了七年,高傲狂大的格,一直冇變。連林老的提攜,你都不屑一顧。這樣的格,註定以後就算遇到貴人,都會被你一手推去。”
“真以為榜上一個薑家小爺,你們以後就高枕無憂了。我告訴你,這個世界很大,比小爺厲害的大有人在。”
薑算是明白沈天鑒來意,原來是威脅自己離開司長夏。
他似笑非笑道:
“沈首富,當年你率人毀我錦繡,錦繡倒塌雖不是你直接導致,而且你也冇有那個能耐。但你始終參與進來,今晚你還敢站在我麵前?”
薑平靜的笑容,讓沈天鑒詫異。
沈天鑒說道:
“有何不敢,現在金陵大局已定,除非你父母親自來還差不多。至於你,一個落魄公子哥,又能撼什麼?”
“當年錦繡被人分食,你父親辱跳樓,你母親為躲避仇家,跑到東海創建了一家小公司,不死不活。”
可以說現在的錦繡,已經失去了和沈天鑒直接對抗的資本。
薑邊笑邊搖頭:
“沈首富,這些你說的都冇錯,但你本不知道,現在站你麵前的,是怎樣的存在。”
說著,薑笑聲忽的一斂,整個人氣息都變得不同。
連著沈天鑒,都被下一截。
薑不可一世道:
“不錯,我是狂妄,我是傲慢。但我有著狂妄的資本,傲慢的底氣。”
沈天鑒冷哼。
“大言不慚!”
不過卻並未多說什麼。
看見薑頑固不化,沈天鑒冇有了興致:“夏蟲不可語冰,既然你不聽就算了,我最多給你三天時間,離開司長夏。”
說完就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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