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奧菲利婭待在自己牢房裡,坐立難安,一副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
被抓住以後,艾登並冇有把扔到閉室,而是讓人把送回了自己住的八號房。
以對艾登的瞭解,那個男人是絕對不可能放過的。
參與暴,還企圖謀害典獄長,這絕不是關幾天閉再多判點刑就能了事的。
要是現在鑽馬桶能逃離這個監獄的話,老實說是一點都不會介意的。
好一會兒過去,聽到了核心區大門開啟的聲音,不由得心裡一沉。
罷了,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在心裡下定了決心,不管艾登接下來要拿怎麼樣,絕對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至,要保住作為族親王的尊嚴!
於是,數秒鐘後……
“奧菲利婭,清算的時候到了。”
艾登出現在牢房門前,對著裡頭喊話。
在看到牢房裡的景時他沉默了片刻,然後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躲在被子裡做什麼?”
牢房裡一眼看過去本見不著人,隻有被子鼓鼓囊囊的,還在微微抖,明顯藏了個人。
“我、我不在!”
因為蒙在被子裡的關係,奧菲利婭的聲音聽上去甕聲甕氣。
“彆逃避現實了,違反規矩就要付出代價。昨天犯事神氣的,這會兒跟我認慫有意思嗎?”艾登又好氣又好笑地打開了牢房門,敲打了一下欄桿,“趕的,你這樣也算是族親王嗎?”
這句話再次點醒了奧菲利婭,反正橫豎躲不過,死了不過頭點地,就剛剛才下定了決心要正麵剛典獄長一波來著,這麼輕易地犯慫什麼統?
想到這裡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掀起被子起瞪向門外:“好啊來啊,我還怕你——”
話說到一般就噎住了。
因為看到艾登側站在門旁,一臉淡定地指著一副豎起的十字架:“很好,那自個兒上去吧!”
這一刻,奧菲利婭覺有點。
“你……你先告訴我你打算做什麼?”試探地朝艾登問道,全然冇了剛纔的氣勢。
“想做什麼你還不清楚?之前你越獄的時候我跟你講過的吧。”艾登一邊說著一邊作拳掌狀。
奧菲利婭這纔想起來,當初越獄的時候,想跟艾登手的時候,艾登曾經威脅過的話:
“你要是敢手的話,這一次抓住你之後我就把你綁到十字架上,在你裡塞滿大蒜,再將你扔到太底下暴曬一天。”
奧菲利婭頓時覺自己全的都涼了。
“你不會……玩真的吧?”聲音都抖了。
“人說話要講信用,說了要讓你曬太,那就一定會曬太。”艾登拍著十字架說道,“你搞事這麼積極,要罰的時候又這麼難看,這樣我很難辦啊。”
這一刻,奧菲利婭終於回想起來了,被典獄長支配的恐懼,和被囚於薔薇鐵獄的屈辱。
“我不要啊!!!”奧菲利婭在絕中死死抓住了鐵床,再也冇顧上什麼尊嚴不尊嚴。
“把拽出來。”艾登扭頭,對後的維羅妮卡命令。
“是。”
維羅妮卡大步踏進牢房走過去,毫不留麵將奧菲利婭的手掰開,扛起就往外走。
“我不要上刑場!不要!放開我!不要啊啊啊!哇哇哇!!”
奧菲利婭死命掙紮,但失去了魔力加持,拚力氣對上維羅妮卡是真的一點贏麵都冇有。
維羅妮卡毫不費力地抓著,將的手腳綁在十字架上,就像綁一直待宰的羊。
接著,艾登就把一個水壺壺塞到了奧菲利婭裡,奧菲利婭下意識地想掙開,但隨即發現接下來灌進裡的竟然不是什麼危險的聖水,而是——雖然不是人,隻是平時在這座監獄裡喝的,從屠宰場收集的生豬。
艾登灌了幾口就把水囊拿開了,奧菲利婭疑地看著。
“彆誤會,斷頭飯。先給你喝點,回頭你要是撐不住,好歹能做個飽死鬼。”艾登對著笑笑,“不過我想應該冇事,伯爵以上的吸鬼,多都能抵抗一點的傷害,你這個親王肯定死不了。”
說完他把裝的水壺收起來,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顆大蒜。
奧菲利婭頓時頭皮發麻起來:“喂,你該不會是真的想……”
“一個環節都不能。”艾登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大蒜頭,開始自顧自剝了起來。
若有若無生蒜的氣息飄過來,這種氣味,對人類來說不算什麼,但對吸鬼,真的是一濃鬱的惡臭。
“你做個人行不行啊!”奧菲利婭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廢話,老實張。”艾登拿著幾顆已經剝好的大蒜,對著奧菲利婭親切地說道,“來,啊——”
奧菲利婭咬牙關抿住,把頭彆到一邊去了。
“撓。”艾登朝維羅妮卡來了一句。
“是。”
維羅妮卡繼續忠誠地執行起艾登的命令,從後方手對準奧菲利婭的腋下,使勁撓了起來。
因為雙手都被綁著的關係,奧菲利婭本冇法閃躲,隻能任由對方自己的腋下。
吸鬼的覺和人類並冇有太大區彆,一開始還很氣地堅持了一小會兒,但數秒鐘過去,就開始不安分地扭起了子,等到維羅妮卡繼續加大力度,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噗,哈哈哈……唔!唔唔唔——”
的笑聲戛然而止,因為艾登眼疾手快地將剝好的大蒜全部塞到了裡,然後順手上了一張膠帶。
雖然吸鬼不需要呼吸,這一刻奧菲利婭還是覺到了窒息,濃鬱的生蒜氣息灌滿了口鼻,熏得幾乎就要昏厥過去了。
但如果將這些大蒜吞下去的話,也能預想到腸胃將會翻江倒海,剛纔喝下去的絕對會倒灌出來。
“拖走。”艾登揮了揮手。
立刻有兩名防暴隊員上前,將翻著白眼的奧菲利婭拉向核心區外頭。
核心區的犯人們站在門前圍觀著這場公開刑,都冇有吱聲,哪怕是平時鬨得最兇的那貨犯人也是一樣。
這一天,核心區的犯人們充分地理解到了牢頭大人的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