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六日,朝庭命令王府統領衛隊、州府兵和縣團練守護本州的旨意下到了安王府,在三天前饒強鋒部將曹鐸率五千人越過元華江南下到了仁州,仁州大為驚恐。
接旨時州刺史、別駕、司馬等人皆在,王府長史塗方林、司馬魏猛強、典軍方至重都在。刺史吳若雄聽完聖旨暗鬆了口氣,賊兵境他嚇得渾不附,與別駕、司馬商量一起前來安王府求助。安王石方道以藩王無旨不得手地方事務為由,讓州府自行敵,如今聖旨已至,這副擔子人自己肩上挪到了安王的上了。
吳若雄笑道:「王爺,萬歲已經下旨讓您統一指揮仁州敵事宜,該如何做請王爺吩咐。」吳若雄是個書生,不習武事,治理政務是把好手,讓他領兵打仗確實有點為難他。
石方道與魏猛強等人議過如何敵,總不能賊兵都打到安府來還坐看不理吧,天子下旨理順關係,石方道也不推辭,道:「既然萬歲有旨,本王便暫時接管敵之事。當務之急,是探明賊兵向,知此知彼方能調兵遣將。」
司馬錦民是行武出,拱手道:「下已經派人打探訊息,今早得到回報,賊兵在普仁、天江一帶搶糧。」錦民說著讓人把隨所帶的一張地圖懸起,指點賊兵的位置給眾人看。
「普仁、天江靠近元華江,看來賊兵隻在仁州邊境搶糧,應該不會孤軍深。」別駕周世昊心虛地揣測道。
魏猛強譏道:「依周大人的意思,賊兵搶到了糧食就會離開,不用戰為上,懼戰鼠輩。」
石方道道:「魏將軍,就事論事,周大人的說法也有可能。不過天子既然讓本王守護仁州,就不能不多做準備。仁州有四千府兵,加上各縣團練加起來應該會超過三千,本王護衛有一千人馬,加起來有八千人,比五千賊兵要多,諸位大人不用擔心。」
方至重沉聲道:「賊兵飄忽不定,不能坐等其到來,我等應該主突擊,殲滅這夥賊兵。」
吳若雄看了看方至重,沉穩堅定有如鐵塔,聽聞此人在鎮北城與漠人作戰,勇猛過人,有這樣的鐵漢坐鎮安府安如磐石。
石方道道:「吳大人,州府行文各縣讓百姓搶收糧食躲進縣城,在賊兵到來之前興修工事,多備守城之,讓百姓上城協防,讓他們不用擔心,若遇敵兩日之援兵必到;從仁州東南諸縣徵調團練到府衙集訓五日,與二千府兵一道分配到北邊幾要城防守,這樣一個縣約能分到三百多人,足夠抵到援兵到來了;澤昌書院要保護好,好在書院的學子多半文武兼修,比起府兵來要強,隻需發放軍械,派五十人幫著他們據險而守就行;糧草、軍械要……」
一連串的命令釋出下去,眾人皆心安,軍急,待石方道佈署完畢,眾人散去。石方道帶著王府眾人回了書房,魏猛強笑道:「區區五千賊兵,把府衙那群嚇得恨不得鑽進裡去,靠他們怎樣敵。王爺,你給我二千人馬,我保管把賊兵殺得屁滾尿流。」
在自家人麵前,石方道向來不端王爺的架子,笑罵道:「你個糙人,就知道打打殺殺,我給你二千府兵,你去把賊兵殺退?」
魏猛強怪起來,「那些沒見過的慫蛋哪能打仗,當然要王府的衛隊,不然別莊的護衛、莊丁也行。」
朝庭給安王的衛隊是一千人,可是多數藩王都不可能真正隻有這些人馬,安王父子兩代坐鎮安府,數十年積累的財足以支撐王府招兵買馬,明麵上隻有衛隊一千人,可是別莊的莊丁、商隊的護衛,甚或家中奔走的奴僕披上盔甲都能變戰士,魏猛強一直跟著石方道,是心腹中的心腹,對王府的底子一清二楚,他知道隻要安王一聲令下立時能拉起一隻三千人的衛隊,這些人是魏猛強和方至重親自練,實力比京中十六衛隻強不弱。
塗方林看魏猛強沖王爺翻白眼,笑著解釋道:「強子,王爺說你是糙人是有道理的。你想著擊潰賊兵,就沒想過暴王府的實力,如果天子秋後算帳怎麼辦,不要退了敵反倒遭了忌。」
魏猛強嘟嚷道:「俺老魏沒你們那麼多花花腸子,天算計來算計去,反正要打仗,可別忘了派俺上。」
石方道搖搖頭道:「此次敵還真不能派你去,你就在安府老老實實守著,本王的命可在你手中。」
魏猛強眼中出,他當然不可能真是個人,反問道:「可是怕俺立了功被天子看中,調去鎮北大營效命,說實話要不是跟了王爺你,俺老魏說不定早就封侯了,可嘆俺老魏一本事,憋屈在這安府了。」
這話半真半假,石方道沉默片刻,拍拍魏猛強的肩膀道:「是我誤了你。」
「那王爺酒窖裡的百年明月香送我兩壇」,魏猛強眉一揚,眉開眼笑道。
石方道笑唾一聲,罵道:「你早晚會淹死在酒罈裡,一共才五壇,你拿去兩壇,塗先生一壇,至重一壇,本王自己留一壇,你可不要再打主意了。」
塗方林正地道:「強子,說笑歸說笑,此次敵確實不可大意,誰知天子心中是什麼主意,王爺如果鋒芒畢,恐怕非福。要知道麗華公主可是王爺的妹子,北邊可是大敵啊。王府之中朝庭的探可不在數,絕不能讓人抓住把柄針對王爺。」
石方道道:「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賊兵隻搶些糧食便由他,若是攻城便由至重率兵前去援救,小打小鬧便可。至重,明日你率一千五百兵馬先行開拔,五百王府衛隊,一千府兵,駐紮在扶安縣。」
方至重起一禮,點頭應下。扶安縣離安府一百八十裡,通發達,是賊軍南下的必經之地,而且從扶安救援北邊各縣也很方便,五百衛隊皆是輕騎,至多一天半便能到達。
魏猛強羨慕地道:「至重,你小子命好,先是在鎮北大營過足了癮,來了王府遇上仗打還是讓你上。王爺,要不讓我化裝至重手下的小兵,上戰場見見也好。」
…………
天江縣南三十裡,曹鐸的五千兵馬依山傍水駐紮在開闊地。營寨四周是車輛和樹枝布的寨牆,高聳的箭樓上有軍兵防守,營帳蓬排列整齊,井然有序。馬辰被擊敗後,饒強鋒俘獲了二千多兵,董浩雲讓饒強鋒把這些人打散分配到各軍,讓這些軍教導嘍囉們如何排兵布陣、守防守、搭建營房等。剛開始嘍囉們看不起這些手下敗將,不願跟著學,董浩雲行軍令斬了幾名悍兵之後,嘍囉們這纔不得不聽命行事。通過一段時間的學習,賊軍的執行力大增,戰鬥力顯著增長,已經有了正規軍隊的初模。
曹鐸是銀嶺寨最初的老人之一,跟著饒強鋒一起歷經生死,兩人如兄弟。饒強鋒下令向兵學習,曹鐸不折不扣地遵從,經過一個多月的磨合他所率的五千兵馬駐防紮營已經有模有樣了。
已過酉正,營中將士正在用餐,這些日子四劫掠大營中糧食堆積如山,牛羊豬鴨等家禽不缺,整個營寨飄著令人垂涎的香。普通將士不能飲酒,但中軍大帳卻酒香四溢,曹鐸與八名手下據桌大嚼,這八個人是他手下的「八大金剛」。
「曹爺,這乾吃酒也沒味,要不要擄幾個村姑來助助興?」說話是個禿子,頭上滿是油汗,閃閃發亮。
禿子的話立時引得一片贊同聲,曹鐸用手中的**敲著桌子,喝道:「吵什麼,軍營不準擄掠人是軍師下的令,誰敢不從。」軍師董浩雲的聲已立,在大軍之中僅次於大王饒強鋒,有不用淋淋的人頭證實了軍師的威。
禿頭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道:「大王讓我們八月前回歸,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咱們是不是再走遠了一點,多搶些糧食和金銀,到時候見了大王曹爺你臉上也有不是。」
曹鐸冷哼一聲,道:「禿子,你那點小心思別以為爺不知道,不就是想著離了爺的管束能夠胡作非為,你小心點別讓軍師抓到把柄,到時候軍師行軍令殺你頭的時候便是大王求也不見得管用。」
禿子嘿嘿笑道:「曹爺,天高皇帝遠,軍師哪知道這裡的事,兄弟們憋得久了,也該讓他們鬆快一下了。我出去十天就回來,保管給曹爺帶回來萬石糧食。」
下首的馬臉道:「曹爺,聽說朝庭下旨讓安王統兵對抗咱們,這府的兵馬算起來也不,可不能大意,若是折損了兄弟曹爺可沒臉見大王。」
禿子的頭泛出紅,喝道:「老八,瞧你那老鼠膽,天擔心這擔心那,過江的時候你擔心兵在江邊堵截,在普仁的時候你擔心軍出城,結果都屁事沒有。你看那些人一個個像兔子一樣在窩裡,咱們不去掏兔子窩他們就謝天謝地了,哪敢出城跟咱們做對。」
曹鐸也覺得馬臉有些過於擔心了,道:「那行,禿子你明天帶一千五百弟兄外出搶糧,隻給你七天時間。你們誰願意去也可以一起跟著。」
眾人歡聲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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