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要對蕭晨出手。
「等一下,我什麼時候認罪了?」蕭晨眉頭一皺。
「嗯?你不是已經承認,人是你殺的了麼?」胡宗凝眉道。
蕭晨點點頭道:「沒錯,我是承認了!但,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殺人,為什麼廢他們修為麼?」
胡宗冷哼道:「我看沒那個必要了!」
陳永在一旁聽了,當即怒道:「胡長老,宗門規矩,蕭晨師兄,他有申辯的權利吧?」
胡宗兩眼一翻,哼道:「我當是誰,一個天武殿的叛徒,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說話?給我滾!」
說著,他一掌拍向陳永。
呼!
胡宗的修為,遠勝陳永,再加上突然出手,陳永怎麼可能擋住?
轟!
一聲悶響,陳永被直接轟飛出去數十丈,一口鮮噴了出來。
「你……你……」陳永渾抖,指著胡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胡宗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就憑你這種東西,也敢在我麵前放肆!再說一句話,我將你一起治罪!」
而後,他負著手,高聲道:「我以執法堂長老的份宣佈,蕭晨殺害同門,罪大惡極,我賜他一死!原天武殿弟子陳永,公然違抗執法堂之法,賜廢掉修為,逐出武神殿!黃蘭倉,背叛天武殿,廢掉一臂!餘下所有加玄武殿的弟子,全都去執法堂,領一百鞭刑!」
「什麼?為什麼我們也要到株連?」
「你不講道理了吧?」
眾人紛紛怒斥。
而黃蘭倉更是咬牙道:「胡長老,你這分明是公報私仇,我要去執法堂告你!告你執法|不|公!」
胡宗麵一愣,道:「跟我要公平?你們玄武殿這種垃圾匯聚的地方,有什麼資格要公平?尤其是你們兩個叛徒,竟然敢背叛天武殿,我今日就算將你們殺了,誰又能說什麼?」
「你……」
玄武殿眾人聽罷,一個個麵絕的表。
是啊,天武殿,乃是武神殿十殿之中,最強大的一個。
而玄武殿呢?
這麼多年來,一直墊底。
就算他執法|不|公,但那又如何?
弱強食,本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基本的規則!
他們玄武殿弱,就隻能任人宰割。
「嗬嗬,一幫垃圾,還想和我鬥?下輩子吧!」胡宗說著,就打算對蕭晨出手。
而蕭晨此刻眼中寒意閃爍,左手扣住小九天劍圖,右手則扣住了撼天秤的秤砣,準備和胡宗決一死戰了。
可就在這時……
「唉,看來是老夫沉寂多年,有人都把我忘了啊!」一道蒼涼的聲音,忽然在山間響起。
「嗯?誰?」胡宗聞聲,便是一愣。
而在這時,一陣狂風,呼的從天而降,有許多修為稍弱之人,被吹得連站都站不住。
「嗯?風老?」
「首座大人?」
有人看到了突然出現的人影,驚呼道。
是的,來者,正是玄武殿的首座,風老。
後者落地之後,走到蕭晨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點頭,似乎表示了肯定。
而後,他目一轉,看向了胡宗。
「你是執法堂的?」風老沉聲問道。
胡宗原本一副驚慌的樣子,不過等看到風老之後,卻鎮定了下來,冷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玄武殿的首座大人啊!怎麼,你也想乾擾執法堂執法麼?」
風老看了他一眼,道:「執法堂?現在歐傑老小子也是怠惰了,手底下的人,竟是這種貨!」
胡宗一瞪眼道:「老匹夫,你竟然敢侮辱我們堂主?你信不信我告到堂主那裡,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老傢夥一個,連神殿都被我們天武殿搶走了,還敢在這裡裝大?我告訴你,若不是殿主大人看你可憐的話,早將你轟出武神殿了,還能讓你跟我在這裡裝?」
一番話說出來,已經加玄武殿的眾人,心頭更是一沉。
沒想到,胡宗連風老的麵子都不給。
如此一來,自己豈不是死定了?
而風老聽到這句話,不由得冷笑一聲道:「好!好啊!看來老夫我是太多年沒怒,讓阿貓阿狗都敢在我麵前囂張了,也罷,我懶得和你廢話!」
說著,風老深吸一口氣,朝著空中高聲喝道:「歐傑,你老小子死了沒有?你若再不出來,老夫我可要發飆了!」
一聲怒吼,響徹天地,霎時間聲浪滾滾而去。
與此同時,遠在幾百裡之外的執法堂中,正在批閱文案的堂主歐傑忽然聽到這聲浪便是一愣,凝眉道:「這是風老的聲音?來人,誰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有誰去了玄武殿麼?」
而在這時,門前一個執法堂弟子道:「回稟堂主,胡宗長老,得到了天武殿弟子的舉報,好像是去玄武殿殺人了……」
聽到這話,歐傑嚇地渾一,道:「什麼?去玄武殿殺人?殺誰?」
「好像是一個玄武殿的弟子,前幾天被風老頭兒親自收玄武殿的年!」那弟子說道。
「玄武殿弟子?還是被風老親自收玄武殿的?」歐傑聽到這些話,極為敏銳的想到了什麼。
「堂主大人,那風老頭兒竟然敢直呼您的名諱,要不要我帶人去把他抓過來?」那個弟子,試圖在堂主麵前邀功。
然而……
啪!
歐傑一個掌,甩在了弟子臉上,險些將他直接打暈過去。
「放肆!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對風老不敬?為執法堂弟子,連規矩都忘了?給我滾到水牢裡去,自領三百鞭刑!」歐傑怒道。
「什麼?」那弟子聽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看著歐傑盛怒的表,卻也不敢多說話,隻能轉而去。
「胡宗啊胡宗,老子當初怎麼瞎了眼,收你加我執法堂,給我惹下這麼大禍患?」歐傑此刻隻覺得頭痛萬分。
「師父,一個風老而已,至於您這麼重視麼?」歐傑旁,一個年輕人凝眉問道。
歐傑兩眼一瞪,道:「你懂個屁?風老他當年縱橫水月平原的時候,你爹還在吃呢!他不過是了幾十年前事的打擊,有些心灰意冷,懶得理會世事罷了!那就是一頭睡了的猛,讓他在一旁睡著,就什麼事都沒有!胡宗那個廢,卻非得去把他捅醒了,殊不知睡醒的猛,可是要吃人的!」